她現在感覺在軍事上,已經勝過扈青了。
所以,她對帶兵打仗越來越有瘾了。
她對吳淞也沒以前那麽纏了。
城裏。
憲兵司令部。
野昭利德又在和碧島珍秀密謀及認真策劃這次軍事行動。
他現在雖然降爲少佐,但是,他以前畢竟是軍校的教官,倉島油井在某些方面還是聽他的建議的。
此時,他對碧島珍秀說道:
“孟如樓和西門如琴回城了。
根據我們的人打聽到的情況,孟如樓這次回來,是要清算西門近的資産的。
西門家一直對皇軍資助很大。
若然孟如樓清算資産完畢,她離開此地,回歸上海。
我軍必定在籌糧籌款方面是巨大的損失。
現在,她的八家大藥鋪對皇軍的贊助支持也是很大的。
若然沒了,往後,憲兵司令部和便衣偵輯隊的經費就會發生巨大的困難。”
碧島珍秀笑道:
“野昭叔叔,如果你能娶西門如琴爲妻,
那麽,西門家的資産,孟如樓就帶不走了。
不過,事成之後,你得分我一些。
我們不能白來中國一趟。
現在,前線上的那些将士,每一次打勝仗,就擄掠一番,要錢有錢。
男的還有不少女人呐。
可我們這些在後方的,在潛伏中工作和生活的,似乎隻靠上級的軍費開支。
這不公平。我們也得發點小财。
不然,将來回國,我們無顔面見人啊!”
“哈哈哈哈------------”
野昭利德得意地仰天大笑。
他心裏卻暗罵碧島珍秀比自己還狡猾。
碧島珍秀也仿佛看穿了野昭利德的心思,又笑道:
“野昭叔叔,上次抓朱富貴之前,他帶來一瓶軒尼詩。
這瓶酒裏,他放了一些男女都需要的一些藥物。
不過,當時我沒有上當。
我讓黃放天和一名支女嘗了一下,果然效果很好。
野昭叔叔,你如果帶這瓶酒上門找西門如琴,
效果肯定也會很好。”
她說罷,從她的提包裏拿出那瓶軒尼詩洋酒來,放到野昭利德的桌面上。
“哈哈哈哈------------”
野昭利德又龌龊地大笑起來。
碧島珍秀卻起身告辭。
她心想:西門如琴不是想得到吳淞嗎?
嘿嘿,我讓你永遠也得不到他。
這個臭男人,可是我的。
我既要拆散特務團,也要帶吳淞回東京。
嘿嘿!
功勞,我要。
錢,我也要。
吳淞這個臭男人,我更要。
當年,他來東京留學的時候,我就愛上他了。
我真的等了他十年----------------
碧島珍秀走了之後。
野昭利德打電話召來周清清這個女漢奸。
兩人關上房門,品嘗了一下這瓶酒。
果然,效果很好。
他們兩人瘋狂的摟擁着,滾倒在地上。
一點也沒感覺到地闆的冰涼--------------
西門家大宅院裏。
孟如樓和西門如琴在庭院裏散步。
孟如樓雖然接任站長,但是,仍讓黃玉蘭主持特工站的日常工作。
她不适應特工站裏的明争暗鬥,感覺太複雜。
她隻想盡自己的能力,支持抗戰,并不想混官當。
她仍然住在自己原來的家裏,也方便僞裝成是回來清算資産的。
西門如琴仍在複旦大學念書,現在是假期,她隻是随孟如樓過來,既是休假,也是爲了心中的念想。
她想念吳淞,想見吳淞。
孟如樓很明白她的心思,所以,同意西門如琴随自己回五峰城來。
但是,她對西門如琴說道:
“妹子,你不可以出去,我聯系上吳淞之後,會讓他喬裝過來見你。
現在,形勢很複雜,我都算是曆經滄桑的人了,但是,我都應付不過來。
所以,你必須以靜制動。
無論如何,你得聽我的。
我保證,吳淞是你的。”
“呵呵,好,聽嫂子的。”
西門如琴樂了,笑呵呵的,燦爛迷人,答應了。
驢肉火鍋店裏。
錢漢勇沒想到新站長竟然是孟如樓,傻眼了。
他更沒想到,孟如樓仍然信任黃玉蘭,主持特工站日常工作的仍然是黃玉蘭。
現在,他已經裏外不是人。
行動組的特工瞧不起他。
他在黃玉蘭面前也甚爲尴尬。
他心情很不好。
傍晚時分,他獨自離開火鍋店,來到鴛鴦樓,在一樓大廳裏點菜吃飯獨酌。
他一邊獨酌,一邊悲思:
怎麽回事呀?
老子也算夠精明的了,這般讨好上峰,可上峰始終不信任老子!
唉,站長之位,始終都不是老子的。
難道這是天意?
恰好,碧島珍秀也和幾名殷商前來吃飯,她注意到錢漢勇心情不佳、獨自買醉。
于是,她借如廁爲名,從二樓雅間裏下來,來到前台。
她趁掌櫃的走開,便抓起電話。
她給周清清打了一個電話,說道:
“清清,鴛鴦一樓大廳,有一個男人心情不好,獨自買醉,你帶人過來看看。
這個人有點不對勁,腰間鼓鼓的,似攜帶了駁殼槍之類的武器。
你将他押回去上刑,看能否審出一些秘密事來?”
她說完,便挂上電話,又回二樓雅間裏,繼續喬裝成了夜總會的純情歌女,與幾名殷商打情罵俏,邊吃飯邊品點小酒邊聊着不着邊際的話題。
不一會,周清清帶隊來到鴛鴦樓,幾個人圍着餐桌,漫不經心的點菜吃飯,卻密切的監視錢漢勇。
半個小時後,錢漢勇搖搖晃晃的,醉熏熏的起身結帳,然後離開鴛鴦樓。
周清清揮揮手,帶隊尾随而去。
在距鴛鴦樓附近不遠的拐角處,周清清抓捕了錢漢勇,從錢漢勇的腰間搜出了一把駁殼槍。
如此一來,錢漢勇想辯解也沒機會了。
周清清押着錢漢勇上車後便回偵輯大隊看守所刑訊室。
她也沒對錢漢勇用刑,但是,押着錢漢勇參加刑訊室的刑具,帶着錢漢勇去看看牢房裏那些被打的遍體是傷的犯人。錢漢勇吓懵了。
再次回到刑訊室時,他跪在周清清面前,痛哭流涕,說道:
“饒命啊,周隊長,你問什麽?小人就招什麽?
我不想當特工了,我累了,我想換一種活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