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炸鬼子炮兵陣地

花貓說到此,顫抖着伸手,指了指吳淞和扈青。

衆人一怔。

不過,此時吳淞卻揪準機會,出手如電,一手扣着對方的手腕,一手奪過手槍,一槍指着那連長的側額頭上。

吳淞喝道:

“老子是不是打鬼子的軍人?

走着瞧!

哼!不會看地上的那些槍械呀?

那可是老子搶回來的三八大蓋!”

他松開對方的手,趁其親兵一楞之際,又挾手從其親兵手上奪回了望遠鏡。

刹那間,整支隊伍都端槍指向吳淞和扈青。

剛剛起身的花貓和田鼠又吓得抱頭蹲地。

那女記者急道:

“都别動!子彈不長眼。

都把槍放下!

有種的,随曹連長端鬼子的炮兵陣地去!

說什麽廢話?”

吳淞說道:“偷襲鬼子的炮兵陣地是吧?

行,看我的。這位記者,你面善,你是好人。

我的妹妹,她沒打過大仗,拜托你看着。

我打頭陣!老子證明給你們這幫瓜皮腦袋看看!”

他說罷,将望遠鏡遞與扈青,收起手槍,就跑!

那女記者從扈青身上掏槍,用槍指着扈青。

她真怕吳淞逃跑,真怕吳淞是奸細!

“吳大哥,小心點!”扈青惶恐大喊。

但是,她腦殼給女記者用槍指着,她卻是動彈不得啊!

曹連長大吼一聲:“弟兄們,上!劈了小鬼子炮兵!”便反手拔刀,追向吳淞。

百餘人紛紛放下步槍,拔出大刀,蹬着草鞋,追向吳淞,也跑向對面山崗鬼子炮兵陣地。

扈青顧不上生死,置女記者的手槍不理。

她趕緊跑到山崗上,趴倒在地,用望遠鏡觀望那一片火光。

那女記者一怔,急忙握槍,追向扈青。

這個時候,她看出來了,吳淞和扈青肯定不是鬼子的奸細,否則,這支隊伍早就麻煩了。

花貓和田鼠起身,相視一眼,也各抓起剌刀,尾随着他們,跑了過去。

小山崗的對面山崗是一個小村落,距離台兒莊北五裏。

這是鬼子的重炮陣地,排列9門大炮,正向台兒莊猛轟。

“哐哐哐……”

“嗖嗖嗖……”

“轟轟轟……”

吳淞在陣陣震耳欲聾的炮聲中,在濃煙滾滾中,跑步而來,繞道鬼子炮兵陣地後,拔出剌刀,掏出一把毒镖。

他将毒镖一甩。

“嗖嗖嗖……”

保護炮兵陣地的三名機槍手此時,正望向炮彈炸向的地方,很是得意,沒有留意身後有人襲擊。

“啊啊啊---------------”

“砰砰砰-------------------”

他們即時中镖,各自仰天而倒,血濺而亡。

“好功夫!好身手!”

尾随而來的曹連長見狀,差點大吼稱贊。

他終于相信吳淞不是壞人了。

他狂喜着,握刀狂奔而來。

吳淞就地一滾,摟着一名鬼子衛兵,橫刀一抹。

那名鬼子脖子即斷。

吳淞松開這名鬼子屍體,又将剌刀一甩,将不遠處剛剛發現他的一名鬼子剌死。

“嗤……”

曹連長率部,堪堪趕到,見狀極其高興,大吼一聲:“兄弟們!上!”

他和百餘名川軍兄弟,搶刀就劈。

花貓和田鼠兩人各握着剌刀,還是在村子裏的動作,都閃到鬼子的身後,一人負責摟捂着鬼子的嘴巴,另一人就用剌刀捅。

因爲吳淞就教過他們一招,可這裏是鬼子的炮兵陣地,鬼子已經被驚動,他們一人無法摟着鬼子握刀橫抹,隻能兩人合戰一人。

但是,他們倆人也合力殺了數名小鬼子。

鬼子炮兵這才發現有人偷襲他們的炮兵陣地,都慌了,都顧不上扛彈開炮。

他們紛紛抓過三八大蓋,裝上剌刀,與曹連長、吳淞等人拼殺。

也有鬼子,端槍扣動闆機,朝吳淞和川軍弟兄射擊。

“叭叭叭……”

幾名川軍弟兄們中彈,歪倒在草地上。

吳淞翻滾又跳躍而起,随手端起一挺歪把子機槍,對着撲來的鬼子炮兵,就是一陣狠掃。

“哒哒哒……”

一陣槍響,鬼子炮兵和送彈手都倒下不少。

花貓和田鼠二人見狀,吓得都抱頭蹲地,他們倆人都被鬼子的血濺得渾身殷紅。

此時,扈青和女記者也奔過來,分立吳淞兩側,目睹眼前這一仗血戰。

看到扈青過來,花貓和田鼠兩人這才起身,各握剌刀,跑到扈青身旁。

扈青怒道:“你們兩個賤人,爲什麽不去幫你師父殺敵?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滾!”罵罷,側身腳踹去。

花貓和田鼠兩人急忙握刀跑開,去殺小鬼子去了。

女記者感覺扈青和那兩個渾人挺有趣的,側身一笑,便把駁殼槍還給扈青,她則是用照機拍攝吳淞及一幫大兵這個刀劈鬼子炮兵陣地的過程。

鎂光閃閃!

“哒哒哒……”

吳淞不時的端槍點射。

“啊啊啊-------------------”

想用槍射擊的鬼子,都在槍聲和慘叫聲中倒在機槍掃射來的彈雨中。

想繞道去暗算吳淞的鬼子,都被田鼠縱身一躍,摟捂着嘴巴,花貓再附沖而上,握刀一捅。

鬼子死了!

拼剌刀的鬼子在曹連長等人的包圍和狠砍下,一個個的血濺而倒。

不一會,曹連長大吼一聲:“炸了鬼子的炮!撤!”

一幫士兵,紛紛取下*,一拉導火線,扔向火炮和炮彈箱子,大多數士兵将*扔進炮筒裏,便緊急跑開了。

吳淞大喊一聲,單手抱着歪把子機槍,轉身跑過來,牽過扈青的手,就跑開。

花貓和田鼠兩人也趕緊的抱頭鼠蹿。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9門大炮,連同那些炮彈,都被炸掉了。

整個小崗都刨平了。

塵土陣陣揚起,縱橫十幾丈遠。

吳淞、扈青、女記者、曹連長等人奔跑至小山腰,被沙塵巨浪所掩埋。

他們從沙墳裏爬出來,個個臉上身上都是沙塵土,卻都相視而笑。

“哈哈哈……”

曹連長笑罷,親熱地對吳淞說道:“鄙人曹滿福,連長。吳兄弟,你今夜如此英勇,老子也不再問你什麽出身?什麽番号?什麽職務了?你這樣,當我的副連長!現在就去台兒莊北門參戰,如何?”

吳淞爽快地笑道:“行啊!打鬼子,真痛快!老子也不當什麽鳥特工了,就跟着曹連長幹了。”

“哈哈哈……”

衆人大笑起來。

扈青急道:“我也參戰!我也要當兵!”

曹滿福罵道:“格老子的!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你當什麽兵?就你那頭發,你能當兵嗎?去去去,和聶記者找地方吃飯去。老子要打仗,可沒閑功夫保護你們女人。”

“老不死,别罵我師母!不然,老子宰了你。”花貓和田鼠異口同聲怒吼曹滿福,各握着剌刀揚起來,又把身子擋在扈青身前。

曹滿福的兵趕緊的端槍指着這兩人。

聽到這句話,扈青的心盈滿了蜜糖,但是,卻笑不出來。

因爲不能去打仗,就那意味着不能和吳淞在一起。

扈青急了,纖臂一伸,分開花貓和田鼠兩人,氣呼呼地對曹滿福說道:“曹連長,我把頭發剪了便是!”

她說罷,也真倔,抓過一名川兵手中的大刀,反手抓起自己的頭發,撸成一捋,大刀一揮。

吳淞急喊:“妹子,别别别……”

他欲要制止,但是,遲了!

齊臀青絲被扈青割成了齊耳短發。

一丈青變成了半尺青。

這,就是愛!

這,就是真愛!

女人一旦愛上了,就這麽的不顧一切!

爲了能跟着吳淞,爲了捍護她心中的愛情,她毅然揮刀割斷那縷縷青絲。

她爲不給自己留條溜走軍營、離開鐵血沙場的後路,也爲了不給吳淞有機會趕她走的機會。

她鼓起天大的勇氣,将自己從小到大留長的青絲割掉!這就是真正的愛情!

姑娘家家的,爲了愛情,往往可以不顧一切,甚至獻出她們寶貴的生命。

衆人呆住了,都于心不忍,都有些難過。

“嗚嗚嗚,師母,你好可憐啊!”花貓和田鼠見狀,失聲而哭,串串淚水滑落下來。

他們蹲下身子,将扈青的發絲,一根根的撿起來,用破布包裝好。

花貓又把這個小布包藏進他的懷裏。

登即,見者動容。

吳淞既感動又哽咽地說道:“扈姑娘,你這是何苦呢?”

扈青将大刀一甩,又将抓在手中的頭發一甩。

縷縷青絲,随風飄蕩。

扈青側身,滴着淚水,哽咽地說道:“吳大哥,你當兵去了,我怎麽辦?頭發剪了,還可以長出來的。你要是戰死在台兒莊,我就永遠也找不到你了。所以,我和你一起上戰場。要死,咱倆也要死在一塊。”

剪了短發的扈青,多了一份清純和靈動,更象是一個潔淨的學生妹。

吳淞張開雙臂,一把抱住扈青,激動萬分,哽咽難言。

他忍不住親吻扈青的額頭。

姓聶的美女記者,含淚地端着相機,拍下這感人的一幕。

“嗚嗚嗚……”

一幫大兵,都被感動的哭了。

曹滿福哭着罵道:

“格老子的,你們這唱的是哪一出呀?

把老子都整出眼淚來了。

好啦,好啦,都他姥姥的當兵去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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