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去推屠剛,怒目圓瞪,身體抽搐,雙腿亂登幾下,便慘死在屠剛的懷抱中。
她歪頭一側,眼望吳淞,血淋淋的死不瞑目。
似乎,她臨死前,希望吳淞能救她一命!
血鷹突擊隊員們要攔,吳淞悲哀地擺擺手。
鄭倩掩臉,吓得花容失神,躲進了吳淞的懷中。
薛平罵道:“屠老賊,你真夠毒的。你先是多年迫害自己的親生女兒,然後又如此對待自己睡過的女人。你真是珍禽異獸啊!千年一遇,百年罕見!”
就在此時,韓封、野昭利德、安藤中洲、盧笑鶴等人率部沖進廳堂來了,眼望川島芳子如此慘狀,安藤中洲放聲大哭,跪倒在川島芳子的遺體前。
由于韓封事前有令,切莫對吳淞開槍,否則,一旦查實,必定對肇事者就地正法。
而且,血鷹突擊隊第三小隊就在客廳裏,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雙方持槍對峙,血戰一觸即發。
屠剛松開川島芳子,張開血盆大口,又哈哈大笑,指着吳淞及吳淞懷中的鄭倩,笑道:“小婿啊,你現在死也不冤啊!懷抱美人死,美哉!哈哈哈……”
他縱身一躍,一頭撞在牆壁上。
“哐……”
屠剛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自己作惡多端的性命。
血水橫濺,橫屍牆角落下。
“嶽父大人,嶽父……”吳淞見狀,悲涼泣呼,他松開鄭倩,搶身過去,蹲身扶起了屠剛的遺體。
屠剛真的含笑九泉。
不過,他死狀很慘,笑容很僵,滿臉都是血水。
安藤中洲起身握槍,淚濕衣衫,黑漆漆的槍口指向吳淞。
韓誠也端着花機關槍,指向安藤中洲,冷冷的說道:“狗雜種,你敢亂來,老子打爛你的狗頭!”
安藤中洲無語而怒,卻連屁也不敢放。
韓封走近吳淞。
吳淞松開屠剛的遺體,起身相見。
韓封向吳淞敬一個軍禮,說道:“吳團長,你是軍事奇才,韓主席說了,隻要你肯歸順,我們不僅不會爲難你。因爲你并無胡亂殺戮,也無助纣爲孽。你不過是屠剛之前手中的一枚棋子。而且,你這枚棋子一直手腳被屠剛綁着,才華施展不開。哦,對了,韓主席還會重用你。中原大戰之後,他一直都念叨着你。你的血鷹突擊隊、閃擊隊活下來的人員,一律重用,并歸留在你身邊。”
吳淞哽咽地說道:“感謝韓主席寬容大量。吳某不才,願代表魯軍,前往喜峰口,參加長城抗倭,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請韓師長寬容準允!”
韓封登時懵了,不知如何回答好。
盧笑鶴笑道:“吳賢侄,稍安勿躁。這樣吧,此事待韓師長請示韓主席之後再定。你先安葬你嶽父吧!”
韓封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笑道:“吳團長,屠宅暫時一切不變。你善後吧。三天後,我給你一個答複,你也給我一個答複。”
吳淞點了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