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淞笑道:“我很讨厭小日笨,憑什麽我還要去他們的辦的學校上學?我還是多陪陪你和嶽母大人吧!那個,那個什麽來着,哦,八嘎,我會說。”
屠盈盈甜甜一笑,說道:“呵呵,老公,别鼠目寸光呀!我們的祖先怎麽說來着?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說,以夷之技,以夷制夷!你天天看報紙,有沒有嗅出來?
小日笨對我們可是虎視耽耽啊!将來一旦開戰,你又學過他們的軍事知識,了解他們的武器裝備,你豈不是更有用?我們屠家出将才,你是屠家的女婿,我們就盼着你給屠家光宗耀祖,出一個帥才呐!”
吳淞聞言,激動地伸臂,攬過屠盈盈,摟她入懷,說道:“夫人,你真是我的伯樂啊!沒有你,我哪有今天?行,我聽你的。”
“呵呵……”
屠盈盈甜笑出聲,燦爛迷人,卻也笑中泛淚,淚中帶笑。
她之前留洋多年,同學多,朋友多,很快就幫吳淞辦好了各種證照,送吳淞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大學深造學習。
隻是,這些好聽的話語,不過是屠盈盈捍衛家庭,捍護她和吳淞愛情的借口。其目的是徹底的切斷吳淞與潘今蓮情感聯絡的通道。現在到了東京,吳淞又去陸軍士官學校深造,潘今蓮哪能聯系上吳淞?吳淞又怎麽能聯絡上潘今蓮?
吳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同班同學之中,竟然有安藤中洲、方芸(川島芳子)、常遇冬(花田倉井)。
當安藤中洲、川島芳子、花田倉井看到吳淞的時候,也傻眼了:這個支那豬頭怎麽跑到我們的陸軍大學來學習?天啊!看花眼了?
吳淞從他們鄙視的眼神裏,看出了他們的險惡用心。
不過,他也不懼,心裏暗道:我得讓盈盈離開東京,不然,這夥雜種會在害我的基礎上,加害盈盈的。
老子倒是不怕,因爲川島芳子和我有關系,肯定得保護我。不然,我就揭她的老底,把她和老子睡在一起的事情,傳揚出去。
果然,川島芳子望向吳淞的眼神由最初的厭惡又漸漸成了恐懼:自己有把柄捏在吳淞的手中啊!
吳淞閃開了,自覺地坐在同班的最後一排去。
安藤中洲和花田倉井坐在一起,低聲議論:
“花田君,那個支那豬頭在他們國内,已經是軍事奇才了,如果再在咱們的學校裏,他又學到了真本領,那麽,将來我們攻占他們的國家時,他可是咱們的勁敵啊!”
“嗯!安藤君,你說,咱們捉弄他?我聽你的。”
“花田君,呆會下課的時候,你請他去酒館,找幾個藝支陪他,将他灌醉!然後,我過來拍照,明天見報!屆時,他别說來上課了,在東京肯定呆不下去!”
“哈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