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屠盈盈被他打的左腮立紅,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她慘叫一聲,牙血直流。
也由此可見,屠剛确實是陰謀敗露,才會暴跳如雷,對自己的親女兒下重手的。
屠盈盈眼淚汪汪地泣聲說道:“哼,狐狸露出尾巴了吧?你想把我嫁給盧市長的兒子盧建新,謀取新礦山的開采權。
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背後的龌龊秘密!我若是早知道你不可告人的陰謀,我不會回國的。我告訴你,你若是逼我嫁給那個盧建新,我就死給你看!你别以爲你派屠勝來監視我,就能阻止我什麽。”
她噙着傷心的淚水,倏然轉身,掩臉跑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屠剛的手,在抖!身子也在抖!
不錯!他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在外面是有幾個女人,還生了幾個孩子。
可是,他也疼愛屠盈盈,否則不會送她出國留學的。
隻是他沒想到,屠盈盈會暗中查他的龌龊目的,所以,盛怒之下,他動手打了屠盈盈一巴掌!
他想去追屠盈盈,可是,他雙腿很沉,邁不動。
不知不覺,他滑落了兩行濁淚。
保安隊長屠勝,就站在房門外值勤,雖然沒聽到太清楚的内容,但是,屠盈盈哭着離去,也讓他感覺到事情的不妙。于是,他敲門進來,勸說道:“老爺,算了。大小、姐……”
屠剛吼道:“閉嘴!要讓盈盈嫁給那個窮酸,老子顔面何存?你要敢支持盈盈,就給老子滾出屠家去!”
屠勝見風使舵,急忙讪讪地說道:“老爺,小人倒是有一計,可以讓大小、姐死心。”
屠剛罵道:“說啊!狗東西!”
屠勝滿臉漲紅,說道:“小人計策有三個,一是讓斧頭幫或鬼刀會出面收拾那窮酸。二是找其他武館去踢館。現在,斧頭幫和鬼刀會及其他武館不敢吭聲,乃是認爲我們屠家在罩着那個窮酸。三是通知警察局查封快刀門武館,斥責那窮酸收留*!”
屠剛點了點頭,臉色緩和下來,說道:“你先看住大小、姐,她剛才很生氣,發的脾氣很大,我怕她想不開,怕她亂來。你馬上回家,盯着她,看着她。但是,不要動她。她去哪?你就帶人跟着去那!先解決了大小、姐,再去解決那窮酸。憑老子的地位,要捏死那窮酸,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但是,大小、姐若是想不開,此事就麻煩很大。盧市長很想盈盈當他的兒媳婦,把她當寶貝一樣。”
“是!”屠勝心領神會,應令而去。
屠家大宅。
屠盈盈哭着乘車回家,落淚如雨,傷心欲絕。
今天,父親終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還打了她一巴掌,真是讓她太傷心了。
她哭着回到家裏,流着淚雨,收拾了一箱行李,又乘車出去,搬到膠城大飯店去住999大套房!
家裏的人,自然不敢攔她。
屠勝駕車回來,也不敢動她,隻好尾随跟蹤她。
然後,他把情況向屠剛作了彙報。
屠剛讓屠勝盯好屠盈盈,并不着急跑到飯店去勸說,也沒有着急找警察局查封“快刀門”武館。
他還得觀察觀察!
他還得慎重考慮如何來完滿處理好此事!
他既要保證屠盈盈的終身幸福,也得趕跑吳水木這窮酸!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别讓人在背後罵他是奸商!
這個首富,如果不奸詐,咋能成爲膠城的首富?
不過,他仍然有足夠的耐心,對待自己的女兒。
城北貧民區。
快刀門武館。
屠盈盈剛走一會,吳淞打扮一新,正要出門。
薛家三兄弟敲門進來。
吳淞一怔。
薛建抱拳拱手,說道:“吳兄弟,之前的事,對不住了!我爹膽小怕事,其實,他也很喜歡你。你也知道,他曾經因爲喜歡你,還想把我妹妹許配給你。
今天,我們三兄弟過來,是來拜師學藝的。這世道很亂,如能有真功夫傍身,我出去收購糧食,也不怕有什麽人劫糧了。”他說罷,便跪在吳淞身前,口稱:“師父在上,請收徒兒三拜。”
接着,薛康、薛平也跪在吳淞身前。
兄弟三人,給吳淞拜了三拜。
吳淞心頭一陣激動,暗道:屠盈盈真有福氣,旺夫啊!她給老子帶來了好運氣,好福氣!她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三個徒弟。太好了!好啊!蒼天有眼啊!老子一番心血,總算沒有白費,辛苦打拼,總算換來了希望。
他激動落淚,含淚扶起薛氏兄弟三人,哽咽地說道:“啥也别說了。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的哥們。也不用稱我爲師父。我一定把我平生所學,全教授給你們。”
“謝師父!”
薛氏兄弟三人,異口同聲地道謝,均是抱拳拱手,甚是禮周。薛平禮畢,說道:“恩師在上,徒兒小小心意,請笑納!”他說罷,從懷兜裏掏出六塊現大洋,遞給吳淞。
吳淞抹抹激動的淚水,笑道:“不用了。今天開始,武館免費對外開放,不收學徒一文錢。隻要人品正直的,都可以學快刀。強身健體,揚我國威,雪東亞病夫之恥!”
薛平馬上朝吳淞翹起拇指,贊歎地道:“師父境界真高!”他伸出的手,縮了回去,把六塊現大洋收回來了。他是書呆子,從來就不想有什麽花費去辦什麽事。
薛建和薛康卻呆楞着,傻了一般的怔怔地望着吳淞,仿佛聽錯了,又如在夢裏。
吳淞笑道:“不是我境界高,是屠小、姐教我的。你們要贊歎,就贊屠小、姐。要感謝,就感謝屠小、姐!
行啦,我現在要出去找旅館,屠姑娘又支持我一根金條,我得收購一間旅館,我要當老闆。我要通過收購旅館來經營,來賺錢,來保證武館的運轉。所以,你們明天一早,正式來學武,來練武。
記住,每天早晨六點開始,遲了,我可不教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