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更是一個愣神,她想起似乎這個問題在y國的時候,秦沐也曾經問過,隻是這樣的問題答案不都是應該一樣的麽?
“我……你……我是小白啊……”秦沐的反應讓小白誤以爲這貨是因爲融合,而出了什麽問題,防止秦沐“誤殺”,連忙表明身份,這也不怪小白膽小,而是秦沐這兇神惡煞的模樣實在是可怕。
“我知道。”秦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此時的小白正是人形,一個可愛伶俐的小丫頭的模樣,但是秦沐這個時候才像是反應過來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小白,一臉嫌棄的說道:“你丫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娘炮。”
娘炮,這個詞讓小白的大腦直接愣了兩三秒,随即一臉無語的說道:“秦沐!什麽叫做娘炮!我本來就是個女的!”
“你是女的?”秦沐愣了愣,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白,其實也不用他仔細打量,隻需要看一眼,他就能認出對方的靈魂,他是小白沒錯,雖然觀察靈魂對于秦沐來說,稍微有些吃力,且有些模糊,卻不影響判斷,可這也不是記憶裏面的小白,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長歪了極有可能。
在秦沐的記憶裏,小白就是雲曦的寵物,罕見的冥火蝕天狐,絕無僅有。
這樣的冥火蝕天狐,即便是翻遍了三界五行,也絕對不可能找出第二隻,隻是什麽時候小白的性别變成了女的了?
“你丫的是不是活了太久,連自己的性别都忘記了?”秦沐一臉疑惑的說道。
小白哭笑不得:“怎麽可能,沐沐,我才活了200年左右。”
秦沐驚訝:“看來真的是活了太久,竟然連活了多久都不記得了,真可憐。”
“我可以作證。”就在小白同秦沐說着莫名其妙的話的時候,小赤突然跳了出來,一臉傲嬌的說道:“我同小白是親兄妹,她真的是女的,但是有沒有兩百年我不知道,她都能化成人形了。”
“化成人形是因爲我是巫祝的侍靈好不好?”小白郁悶到極點,并且哭笑不得,因爲她現在整個人都被秦沐用極爲暧昧的姿勢固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雖然知道秦沐不會對自己做什麽,但是說實話,小白還是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果然是忘記了自己的年齡。”秦沐皺着眉頭,有些同情的看着小白,然後轉過頭來,一臉嫌棄的看着小赤:“你說你和她是兄妹?怎麽可能?就你那赤睛狐狸的低下血統,怎麽可能同蝕天狐扯上關系,你不要告訴我小白是基因突變。”
小赤:“……”
天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還真是不留情面一針見血啊。”
紅蓮盯着眼前的秦沐,秦沐的感覺很是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他那種急切的樣子漸漸地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似乎秦沐從前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她轉而又想到,這秦沐似乎自己曾經說過,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來找人。
“該死,我明明都找到你了,卻找不到你的主人。”秦沐發狠的抓着小白的肩膀,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小白的肩膀生生的捏碎,他近乎是咆哮着說道:“你,身爲一個靈寵,竟然不知道保護雲曦,要你何用?”
秦沐說着,眼睛裏面已經是一片赤紅。
紅蓮眼瞅着不對勁,連忙将兩人分開,但是秦沐的力氣極大,就好像一頭猛獸一般,拉都拉不住,小白如同破布一樣被秦沐抓在手裏,岌岌可危。
紅蓮情急之下,小手一揚,鋪天蓋地的紅色火焰便将秦沐給包圍起來,但是,原本應該出現在秦沐身上的固若金湯卻消失不見,可紅蓮的火焰卻也沒有給秦沐帶來什麽實質上的傷害,因爲秦沐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然的升起了一個淡淡的黑色影子。
那就好像貼身穿着的一件衣服,将秦沐的渾身上下都包裹起來,嚴嚴實實,防着紅蓮所有的火焰。
秦沐捉着小白不肯松手,而紅蓮的火焰也沒有任何的效果,無奈,紅蓮隻能硬來,畢竟在她的記憶當中,秦某人的肉搏能力真的是低的可憐。
再加上紅蓮又是洪荒兇獸,這動手能力确實比起秦沐這個手殘要好的太多,或者說,現在的秦沐隻是專注于一個答案,并沒有想的太多,紅蓮湊過去,兩隻手在秦沐的手上輕輕一錯,小白就慌裏慌張的從秦沐的手上溜走了。
但是秦沐似乎并不想罷休,此時的秦沐眼圈發紅,不像是清醒的模樣,紅蓮四兩撥千斤的将兩人分開之後,秦沐的目标也就轉向了紅蓮。
他轉過頭,很是不耐煩的看了紅蓮一眼,微微的一擡手,紅蓮就直接倒飛出去。
勾陳天空幾個看得目瞪口呆。
這普天之下,能将紅蓮大姐一甩手就丢出去的,不會超過一隻手的個數。
但是秦沐做到了,還是那麽的輕描淡寫。
勾陳和天空幾個對視一眼,連忙朝着秦沐撲了過去,他們就是再遲鈍,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不正常,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他身體裏面是不是住着一個魔鬼?”天空沖過去懶腰抱住秦沐的身體,盡管他已經很努力了,但是看上去還是有些滑稽,就好像秦沐的身上吊着一個無所謂的挂墜一樣。
“這還用說嘛?”勾陳吃力的抱着秦沐,阻止秦沐的發狂,剛剛倒飛出去的紅蓮從地上站起來,她皺了皺眉。
秦沐現在的情況隻能說是發瘋,而不是說換了一個人,每一個人的心裏都住着一個魔鬼,隻是有些人将它宣洩了出來。
而導緻秦沐發狂的原因簡直是莫名其妙,他記得所有的事情,卻不記得有關于小白的事情,而且還錯認爲旁人。
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在紅蓮還在忙于思考的時候,努力壓制秦沐的幾個侍靈們,紛紛的倒飛出去,噼裏啪啦的摔在牆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唯獨隻有天空,還挂在秦沐的腰間,就好像一個挂墜一般,估計真如勾陳所說的,這厮是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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