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個月您就可以出任務了,基本工資是半塊鬼靈石,您是選擇預付還是選擇下個月一起給您?”記錄員笑眯眯的說道。
“那個……能幹什麽?”青木一臉迷茫的問道。
這下讓無臉人有些疑惑了:“怎麽?你的……腦海中就沒有鬼靈石的用途麽?”
“我的腦海裏除了錢的概念以外沒有别的,但是我總覺得它應該還有其他的用途。”青木一闆一眼的說道:“那麽績效工資呢?也是鬼靈石?”
“額……績效工資是用元寶計算的,一個魂,一千個元寶,有些是三千個元寶,甚至五千個元寶,最多的是八千個元寶的,當然這會有一點難度,額……這個是這個月的表格,你看一下,你所負責的範圍就在甯城,而你的搭檔一會就來,就在路上。”記錄人員笑眯眯的說道。
青木:“……”
無臉人:“……”
“這尼瑪也太少了吧?”無臉人忍不住咆哮道:“一個鬼魂才一個元寶,甯城才多大,能勾上萬個鬼魂出來麽?”
而青木則一臉納悶的說道:“爲什麽基本工資那麽高但是績效工資卻是微不足道?”青木對于元寶的概念,竟然在腦中第一時間浮現的是某個女人一個月從自己父親那裏拿到的零花錢都有将近十萬元寶。
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愣住了,因爲這聽上去他似乎對于這種事情很熟悉的一樣。
“不少了,親。”記錄人員笑眯眯的說道:“一萬個元寶就相當于華夏币五百多萬,夠你在甯城逍遙快活了,還順便可以勾魂,多好的買賣,其實最重要的是基本工資,如果你一個月連一隻魂魄都沒勾回來,那麽這半塊鬼靈石也不會發給你的。”
青木這個時候也不想計較這麽多了,畢竟元寶和冥錢才是地府最流通的貨币,正如他所說的,元寶的确不少了,一個魂魄就這麽多,那麽數十個呢?
記錄人員丢給青木一個特别厚的大本子,“這裏面所記載的都是近三個月内應該死亡的客戶,對了在他們死亡的時候請盡量選擇看起來就好像是個意外或者很合理的死法,當然,有些人标注了應該去怎麽死的就按照那個死法,有些人沒有标注的就自己看。”
青木接過記錄人員丢過來的大本子,翻了翻,其實這本子上關于應該死去的人沒有多少,大部分的頁碼上都記載着這些人的生平,這些人的詳細資料,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記錄人員,說道:“客戶?”
“沒錯,客戶。”記錄人員笑眯眯的說道:“在他們還沒有死掉的時候,他們都是我們的客戶,你要記得,殺死人家的時候最好溫柔點,讓人看上去好像不是你做的,因爲每一個勾魂使者都會有評分系統的,連續三個月評分最差的勾魂使者,那就抱歉了,我們隻能炒你鱿魚。”
“卧.槽,還有評分系統。”無臉人大概是頭一回聽說這個,一臉震驚的說道。
“要怪就怪管轄西方的閻王殿沒事想出來的新招,不過,很有用,畢竟我們這裏的鬼魂可是越來越多,勾魂使者可是個香饽饽,誰都願意的,”記錄人員笑眯眯的說道:“不過呢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每個月勾魂的數量不得低于10隻,一旦超過三個月這個指标沒有完成的話,你一樣會被開除的,好了,菜鳥,你的搭檔來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的搭檔告訴你,他是管轄甯城那一片的白無常,資格很老,可以告訴你很多事情。”
記錄員說着,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恢複成原先那個懶洋洋的樣子,再也沒有說話。
無臉人同青木轉過臉去,而走來的那個老資格的白無常也是一愣,完全就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
“怎麽是你?”來人吓了一跳,朝着青木的方向就奔了過去,一臉的驚訝,他伸出手來不斷的摸着青木的那張小臉,雙手帶着的繭子幾乎要将青木的皮膚給刺破,他語無倫次的說道:“怎麽可能是你?你怎麽死了?不可能啊,你的面相應該不會那麽早就……”
這人還沒有說完,無臉人就嬉皮笑臉的說道:“白叔,你啥時候會看相了?”
“滾犢子,”白叔沒好氣的說道:“沒你事兒,不是,你丫的沒那麽誇張吧無臉人,就算秦沐跟你一樣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能在冥河裏面呆着的人,你丫的用不着讓他早死來陪你吧?”
無臉人被白叔說的哭笑不得,他一臉無語的說道:“我像是那種人麽我,我跟你說啊,你還真認錯人了,雖說這小子身上的很多地方同秦沐很相似,但是絕對不是,你瞅瞅秦沐什麽時候能夠這麽安靜?他整個一話簍子,這是我們土著鬼民祭壇上,時隔這麽久,出來的一個土著鬼民。”
“真哒?”白叔兩眼放光。
“那當然了,”無臉人一臉自豪的說道:“我收養的,我帶着他去找秦廣王,秦廣王親自安排的這個差事,怎麽樣,哥哥我臉上是不是挺有光?”
白叔認真的看了看無臉人那張光滑如鏡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感覺出來,你臉上連五官都沒有,我怎麽知道你臉上是不是真的有光?”
白叔和無臉人扯皮了一會兒之後,兩人便笑嘻嘻的告别,而由白叔帶領着青木朝着鬼門走了過去。
“額……你是新手,我隻帶你一兩個案子,你大概就能夠自己放手去做了,”白叔在路上同青木緩緩的說道:“你基本上已經從辦事員那裏拿到了你的武器,别懷疑,就是你腰間的那個鈎子。”
青木有些無語的看着自己腰間跟個燒火棍一樣的鈎子,有些懷疑這東西的實用性,但是沒有多說什麽,他本身就是那種不愛說話的類型,倒是白叔,一路上都在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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