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出來了到了其他的地方,紅蓮不會找個什麽風水寶地遊玩遊玩?而且每次秦沐幾個男同胞都被這幫女人拉出去當苦力,這個時候的源和柳媽也像是剛反應過來似的,一愣,柳媽連忙說道:“哎呀呀,剛剛來這裏人家不适應啦好怕怕啦,人家要和小絲絲在一起啦。”
這話配上柳媽那尖細的聲音讓秦沐愣是渾身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柳媽這個聲音是因爲長年累月的扮演那個鬼嗜的娘親所造成的,但是現在看着,秦沐就懷疑,其實這厮的性取向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無論他有沒有孩子,結果都應該是一樣的。
這個時候的柳媽已經魔障了,那魔音将周邊的人吓得捂着耳朵,一臉無語,紅蓮可沒有管那麽多,直接冷冷的說了一句:“想的美。”
結果就是,所有的人把行李往房間裏面一扔,然後就跟着紅蓮大姐出去了。
再說,他們也的确要找個地方吃飯,當然,不是吃面包或者牛排,是大米飯。
當幾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端坐在大廳裏面的衆多通靈者,兩方對視,秦沐這邊幾乎都是趾高氣揚的,即便是那些人裏面有幾道不善的目光,集中在秦沐幾人的身上,他們也絲毫的沒有停歇下來腳步,這一行人走出去當真十分的拉風。
不過,在人群湧動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幾個人到底是拉開了距離,秦沐就和阿朱遠遠的走在了後面,期間阿朱在走在街道上的時候,都顯得小心翼翼,秦沐知道,黑暗陣營的通靈者怕是沒有幾個能像阿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街道上走着,他們沒有被光明陣營的給收拾完了,就算是不錯了。
“你别怕,你身上有我的符咒,就算教廷的教皇站在你面前,說不定都不知道你究竟是誰,隻要你不主動将你的獠牙和翅膀放出來就行。”秦沐笑眯眯的在阿朱的身旁說道。
阿朱始終都走在秦沐的後面一點,如果遠點看,兩人的關系一目了然,就好像是主仆的關系,阿朱始終都不敢走在秦沐并排的位置,這讓秦沐有些不習慣,雖說一路上勸了很多次,都沒有什麽效果,最後隻能作罷。
阿朱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人……秦沐……我們掉隊了沒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秦沐一臉笑意的反問道:“你是覺得掉隊不好,還是覺得沒有跟上不好?”
秦沐完全是問了一句廢話,這厮完全是閑的,其實剛才他最想留下來照顧小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太需要一點時間去休息了,從飛機上下來,就一直折騰到現在,都沒怎麽休息過。
“這……”阿朱想說什麽,但是還在猶豫,這女人墨迹的要命,主要還是因爲那個該死的主仆契約,秦沐當初就應該阻止的,導緻阿朱現在就好像一個奴隸一樣,即便是秦沐不要求她這麽做,她也會自己這麽做。
秦沐也就懶得理會她,朝着周邊看了過去。
一抹鮮明的橙黃色,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秦沐吓了一跳,在人群中穿梭着,順着人群中看了過去,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一抹鮮明的橙黃色,顯得那樣的鮮豔以及顯眼,秦沐看過去的時候,先是一個衣角,然後當他努力的在人群中翻滾幾次之後,看見一個橙黃色的長袍,然後就是一個锃光瓦亮的後腦勺。
光頭。
嘿,在y國倫敦的街頭上,還特麽的看見一和尚。
對于秦沐這個從來都沒有出過國的愣逼來說,在國外的街頭,就是看見一屎殼郎,都覺得新鮮。
更何況還是一和尚。
秦沐連忙就湊了過去,他以爲會看見一個輪廓清晰的外國面龐,結果等他走過去的時候,卻是一個熟悉的面容。
釋然。
“你?”
兩人齊齊的發出一聲感歎,秦沐一臉欣喜的同那秃瓢來了一個隆重的熊抱,最後還在人家锃光瓦亮的腦門上親了一口,以表達濃濃的鄉情。
“你怎麽在這?”秦沐一臉驚訝的說道。
“化緣啊。”和尚揚了揚手中的木碗,笑眯眯的說道。
“放屁。”秦沐直接就給否認了一臉無語的說道:“你丫的化緣在省内我能理解,就是去了省外我也能理解,去鄰國我還是能理解,可這丫的都到了大西洋了,你别告訴我你跟我一樣的飛過來的。”
“對啊,”和尚哭喪個臉說道:“我本來是不想來的,我跟你說,我那天化緣的時候,經過一個抽獎的攤子,你知道吧?我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抽獎啊,彩票啊這種事情,但是人家看我是個和尚,所以就……就很新鮮你知道吧?她說讓我免費抽,我想啊,免費的,這……我就抽抽吧,本來我也是不想的,但是……哎,人家拉着我不讓走啊,我也沒有辦法的說。”
和尚絮絮叨叨的說了老半天,秦沐聽着都覺得頭大了,有些納悶的說道:“你丫的不是想要告訴我你抽中了什麽來y國旅遊之類的大獎,所以就飛過來了?”
“還是你最了解我。”和尚一臉興奮的說道:“是知道吧,我多麽倒黴啊……”
秦沐二話不說,撒手就跑。
和尚那叫一個納悶,連忙跟在秦沐身後,馬不停蹄的,“哎,你别走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好不容易碰上你……”
和尚不愧是個武僧,沖起來是橫沖直撞,秦沐頂多就是在街上玩玩喚風符,顯得自己比較輕盈而已,但是和尚這厮是在街上玩沖刺,金剛伏魔圈一開啓,這一條馬路上就沒有人能站得住。
秦沐跑了兩步也就不跑了,省的周圍死傷無辜的太多,停下來一臉糾結的看着和尚。
“你跑什麽跑啊。”和尚一臉納悶的說道:“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秦沐看着上氣不接下氣的和尚猜了個大概,一個武僧,在開啓金剛伏魔圈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在跑了幾步路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厮的錢早就花光了,說不定已經在倫敦街頭餓了幾天了,對于那個什麽抽獎旅遊的說法,秦沐是壓根不信。
看着和尚的金剛伏魔圈,也知道這就是釋然,不可能作假,他停下腳步,看着氣喘如牛的秃瓢,一臉憤怒的說道:“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