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他們幾個已經将家裏所有碎裂的東西,全部當做垃圾給處理掉了,還好秦沐的卧室還留下來了,否則,秦沐可不知道,要在一堆廢墟中,尋找已經碎裂且不完整的羽王殘卷,那得什麽時候。
星星派來的海妖很明顯的是來找尋大鼎的,但是妖夜的人大概沒有想到,全世界隻有秦沐這一個奇葩,能夠将大鼎放在身體裏,而且絲毫怪異的感覺都沒有。
哦,對了,唯一怪異的感覺就是這些大鼎不受他控制,秦沐就好像一個免費的旅館一樣,提供這些大鼎的吃住,管着這些大鼎的日常。
這種感覺也算是一種負面的感覺吧。
家裏的地下室并沒有被撬開,要知道現在地下室裏面有多少重華的侍靈,估摸着第一個對外面的海妖進行反抗的就是這些侍靈。
秦沐喊來的家具城的送貨隊伍一個個往自己家中填滿家具的時候,才覺得心中某種缺失的感覺,好像填滿了。
他們當然沒有忘記大樓外面的輻射裝置,根據潘美美的說法,這大樓外面的裝置是用來定型的,他們也在外頭找到幾個類似于子球的白色乒乓球,這東西,應該就是定型而用的。
有了這個裝置,至少秦沐不擔心以後會有什麽莫名其妙的人闖進來了,不過比較麻煩的是,所有的人要是出去的話,還得開關一次。
回到家,秦沐很快的就向李玉提出了申請清剿令的想法,這個容不得他們去選擇,如今的海妖已經滲透到了人類的内部,而且,人家所掌握的科技水準,還比人類本身要高,至少比甯城人民要高,那就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了。
秦沐的提議得到了李玉的贊同,不過這樣大的事情,她必須申請上面的同意,出于對秦沐的尊敬,在當天下午,李玉就帶着蟒源飛往京城的通靈者協會總部,以求長老的命令,而柳媽,則代替蟒源的工作,留下來照看秦沐。
這也讓秦沐相當的不爽,所謂的照看,不就是特麽的監視麽?不過少了一個一天到晚跟個背景似的蟒源,多了個比較了解的柳媽,秦沐感覺還是可以的,據說蟒源的修煉是到了一個瓶頸,而且這死蛇竟然出現了蛻皮的現象,所以必須回到總部進行檢查。
不過讓秦沐更加不爽的是,家裏面除了多了一個柳媽這麽一個吃白飯的之外,那個胡靈居然也莫名其妙的留了下來,而且小白還相當同意這美女的留下,用它的話說,這就是它的同類,秦沐要是趕走胡靈,就是趕走它的朋友。
秦沐那叫一個無語,這尼瑪才多久,才一個上午吧,胡靈竟然認識了小白,并且兩個人還惺惺相惜?
紅蓮問過胡靈,說小白的尾巴究竟是怎麽回事,會不會是九尾狐狸的其中一個,但是胡靈也回答不清楚。
“小白的尾巴,是因爲紅蓮大姐爲它進行了一番努力,才慢慢的進化出來的,我記得你自己也曾經說過,這尾巴原先不是這個樣子的,原來的小白隻是一般的普通狐狸而已,甚至連靈智都沒有開。”胡靈是這樣回答的,不過這厮表示自己很羨慕小白可以化作人形,在狐狸的世界裏面,九千年以上的狐妖,才有這個能力。
“你們嫁給狐狸的女子不是挺悲催的要和妖怪生孩子?”對于小白關心的這種事情,輪回王根本不想理會,他關心的地方在這裏。
而胡靈則一臉憧憬的回答輪回王的這個問題:“我也很羨慕那些女孩子呢,狐狸的故鄉可是出了名的美麗,而且,狐狸……狐狸也很美呢。”
“給個妖怪當媳婦兒哪裏美了,不過,我很羨慕。”小升豔羨的說道,秦沐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等待了十世的那個人,那個人如果今生遇不到,那麽以後再也遇不到,隻不過那人,究竟是誰,秦沐也不清楚,看着小升的時候,他升起一個念頭,不過這個念頭隻是靈光一閃,秦沐連抓住它尾巴的時間都沒有。
據說狐狸也分好幾種,并不是說整個狐狸就是一個大家族,胡靈他們所效忠的那個家族是九尾家族,是狐狸種群當中,最爲尊貴的九尾天狐,而其他的什麽黃皮狐狸啊,白狐狸啊,他們都有各自的家族,并且據胡靈說,這幫家族們還不是那麽的和諧,一般情況下小打小鬧是絕對的有的,大問題上不含糊,但是小問題上,用胡靈的話說,就是一盤散沙。
也隻有九尾天狐的家族,才和胡靈這幫塗山之人聯姻,胡靈之所以留下來,是打算說服小白跟她回塗山一趟,她想确定小白的品種,究竟是不是九尾天狐,畢竟小白的資質來講,已經越來越接近。
不過小白倒是不怎麽願意離開,相比找到那些所謂的親人,更加讓它覺得無法割舍的,就是秦沐,獸類,總有一種相當敏銳的感覺,也不知道爲什麽,小白總覺得自己要是就這麽離開的話,搞不好,會是見秦沐的最後一面。
這種感覺揮之不去,小白也就沒打算跟着新朋友去什麽塗山了,而胡靈在勸說未果之後,很愉快的在秦沐的家中住了下來,作爲一個白吃白喝的典型。
這幾日總算是消停了,秦沐難得的在家裏休息了好幾天,而且從潘美美那裏弄來的東西也讓秦沐幾個人相當的滿意,可以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一群人相當興奮的在家裏清點了半天之後,終于出了結果。
潘美美的收藏,大部分都是裝飾品,真不知道作爲一個爺兒們,收藏那麽多的裝飾品做什麽,當然,很多東西是表面是個裝飾品,卻不知道那玩意兒究竟是幹什麽的。
而能知道用途的,大多是武器,各種各樣奇葩的武器,這裏面當然也不缺如同輪回王手中的步槍那樣的玩具,隻是很多都沒有分辨而已。
那個冷凍槍讓紅蓮勒令要秦沐拿着,以便遇上什麽不測,這幾日休息,秦沐倒也沒有完全閑着,還是畫了不少符文準備着的,隻是他沒有想到,平靜的日子,竟然那樣短暫。
一切,都要從一隻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