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對于秦沐來說,體術本身就是他的弱項,如果從秦沐玩的那些遊戲的角度來看,這厮就是一個法師,你見過哪個遊戲的法師會拿着法杖同敵人對拼嗎?這種事情在現實世界可能發生,但是,這成功的概率同遊戲裏面相比,可是高不了多少。
雖說秦沐給自己的身上貼上了喚風符和巨力符,依舊狼狽不堪。
這周邊都是廢棄了的工廠的廠房,秦沐的身形在這些廠房當中靈活的翻轉着,就好像一隻體魄矯健的猴子,但是,身後的美女卻依然的窮追不舍,最關鍵的是,人家碰上難以過去的地方可以直接化作一團血光加小蝙蝠,而秦沐,隻能靠着自己一雙拳頭,以及巨力符所帶來的天生巨力,進行轟擊。
“我說大妹子啊,我可跟你沒什麽仇怨呢你至于麽?我到底做什麽了遭你這麽大的恨,你至于這麽對待我麽?”秦沐在奔跑之餘還不忘了回頭調侃對方,但是這家夥可不是因爲自己的逃跑綽綽有餘而進行的調侃,純粹是犯賤。
美女窮追不舍,在秦沐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顯得更加的氣氛,她的口裏發出長嘯,遠處剛剛準備站起來的和尚聽到這聲音,再一次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靠!”和尚抓着花無月,躺在地上,他們的底下,墊着的是早就人事不省的瞿東,透過那黑色的雨夜,能夠依稀的看見秦沐的身影在廢棄的工廠當中不斷的跳躍着,和尚喃喃的說道:“尼瑪,你倆調情就算了,還特麽的帶上我。”
和尚這聲音很小,确切的說,遠在那邊的美女是聽不見的,不過在和尚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身旁已經癱在地上的血液裏面,陡然之間伸出一隻枯瘦的血色爪子,二話不說的就朝着和尚的脖頸就抓了過去。
和尚雖然是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可是在那爪子快要伸過來的時候,身上陡然之間亮起金黃色的光芒,那是金剛伏魔圈,此圈一出,周圍任何東西都隻能退散。
血色的爪子被那金黃色的光芒給逼退,甚至爪子上還有不少地方已經開始潰爛,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
和尚聞着作嘔,但又動彈不得,隻得硬撐着,頂着這味道,剛剛那一下的反噬,對他來說,那真的是非常的難受,即便是有了秦沐的恢複符,這能不能順利的恢複過來,還都是個問題。
畢竟這回他身上所受的是内傷,而不是一般的皮外傷,況且他自己的能量,他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這東西至剛至陽,反作用于自己的身上,那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調理的。
“老衲隻是順口說一句,這麽老遠你都聽見啦。”和尚被那血色的手掌吓得不輕,小聲的嘟囔一句,順帶觀察着周圍,生怕又殺出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而秦沐這邊,則是險象環生。
對方似乎不依不饒,而且每回秦沐仗着自己身上的喚風符,靈活的遊走之後,對方是直接化作血光,直接就撲了過來,防不勝防,秦沐都不知道往哪裏躲才好。
“大姐,你有完沒完,我這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人的。”秦沐被那美女無奈的追着,他知道,這女人的牙齒鋒利,即便是有了固若金湯,特麽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扛着多久。
夠不夠人家磨牙的,都是個問題。
秦沐這麽想着,腳下的步伐也就加快,他迅速的想到了一個方法,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雖然這方法有些無恥,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那就是三十三篇章巫歌當中的第十五首巫歌,魅惑。
這首巫歌第一次使用是在羽王的衣冠冢當中,記得沒錯的話,當時秦沐使用出這首巫歌之後,連帶着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對秦沐是頂禮膜拜,所有的人看着秦沐的眼神都會充滿了愛意。
如果,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死心塌地,充滿愛意,那麽定然會坦白自己的一切,這個時候,秦沐就是想問什麽,都能問出來的。
眼下的情況,秦沐是不擅長肉搏,如果叫他同那美女肉搏的話,估計是沒什麽勝算的,再加上這美女似乎脾氣還不小,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如果剛剛秦沐沒有用自己的鹹豬手摸上一把的話,或許還有點希望,隻是現在,希望似乎全無。
秦沐咳嗽了一聲,開始緩緩的吟唱着巫歌。
這巫歌的聲音并不需要很大,畢竟是精神上的攻擊,不需要太大的聲音,而需要的是影響力而已。
讓秦沐最爲擔心的,就是對方似乎也是一個精神領域的高手,當初在靈泉鎮對付花無月的時候,秦沐可是直接采用了破魔之刃,才叫花無月慌亂的停下了精神攻擊,而現在,自己被那美女追的抱頭鼠竄,這個時候用破魔之刃,很顯然,不夠時間。
最重要的是,秦沐現在的情況,可使用不出來破魔之刃。
所以,魅惑是最好的選擇。
隻不過比較麻煩的就是,魅惑很可能失敗,因爲對方的精神力,似乎不輸秦沐。
這大概就是最讨厭的地方。
秦沐這麽想着,也開始吟唱巫歌。
這一次,魅惑發生的效力并沒有當初那一次那樣的明顯,或許是因爲對方也是精神力上的高手,所以,對方對于精神力上的攻擊,本來就有一定的抗性。
但是,秦沐能看見的就是,這首巫歌,對那美女還是起作用了的。
最明顯的,就是那美女的動作已經開始越來越緩慢。
她的動作慢慢的僵硬起來,看着秦沐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時而兇狠,時而溫柔,秦沐膽戰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配合着美女逐漸緩慢下來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
他嘗試着朝着那美女靠近。
這魅惑可是有一定的時間效果的,如果秦沐連最初的魅惑都做不到的話,那麽一切都隻是枉然。
美女的眼神越來越迷糊,她看向秦沐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秦沐知道,這女人已經上鈎,需要的,隻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