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将泥封開啓的第二天就瘋了,而且到現在爲止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據說他瘋之前曾去過實驗室,在實驗室裏一個人單獨同大鼎呆了很久,實驗室裏面雖然有監控,但是那天不知道爲什麽,所有校園裏面的監控器都是壞的,換句話說,他同大鼎呆的那段時間裏,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究竟和大鼎一起做了什麽。
第二天也就是他失蹤之後,人們在實驗室裏面找到了一些鱗片,血塊之類的東西,拿去化驗之後,發現這些玩意兒都是現在未知的,他們甚至還在大鼎上找到了類似蛛絲一樣的粘稠的玩意兒,具體是什麽,誰都不知道。
而大學也沒有公開。
第二個出事的是一對情侶。
在那個老師失蹤的第二天,剩下的孩子們申請了新的老師,并且擅自組織到一起,對已經開封了的大鼎身上的花紋進行研究,其中一共是四女三男,如今這七個人,死的死瘋的瘋,最後,隻剩下靜秋一個人,很戲劇化的就是,在大家都死的差不多的時候,靜秋卻得到了不死之身,所以,她永遠不會死,成爲了這一系列事情發展的一個唯一的知情人。
這對情侶好像是自殺。
隻能說是好像,因爲靜秋覺得,那是人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說說兩個人自殺之前所做的事情就知道了,兩個人的死因是跳樓摔死的,那是在淩晨三四點鍾的樣子,結伴從六樓的教學樓縱身躍下,但問題是,兩人的全身濕透,似乎之前還去了學校裏面唯一的大湖裏面遊泳了一番,完事後,女方還割了脈,大湖距離那棟教學樓大概一千米左右的模樣,鮮血就順着這條路一直通向了教學樓的樓頂。
且不說女方能不能在割脈之後,身體虛弱的從大湖走到教學樓,單說那天零下的溫度,光去湖裏遊上一圈,都是十分困難的吧?況且這兩人,遊泳得時候,羽絨服可是沒脫,從樓上掉下來的時候,衣服都結冰了。
男方的肚子上有一個傷口,也是鮮血流了一路,這兩個重度傷員,拖着自己疲憊的身子,随時都可能因爲供血不足而暈倒在地上的風險,然後從大湖一路跑到教學樓下面,在教學樓沒有電梯的情況下,一口氣爬到六樓,再從上面縱身而下,怎麽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難聽點,不就是自殺麽?至于這麽費勁的折磨自己麽?
當天晚上,學校的校園内都有監控,并且有大燈照耀,這監控也是保密的,靜秋通過自己父親的财力,才得知了一點點消息,據說這兩人,似乎在湖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剩下的,就好像他們身後出現了一雙巨大的黑手,拎着他們兩個脖頸,做出的一系列的事情。
連着他們兩個上樓的時候,都像是拖着走的,雖說他們的身後沒有看到一個人。
剩下的人,就沒有那麽快出事,似乎那東西正在一點點的覺醒,報複的花樣也變得十分的複雜。
包括靜秋在内,剩下的人,他們總是能夠在睡夢中聽到類似“你想要嗎?你有什麽願望要滿足嗎?”的問話,而且每個人夢中說話的那位,聲音都不是一樣的,比如靜秋的腦中始終是一個溫柔的男音,但是别的同學,或許會是一個溫柔的女生的聲音。
後面的同學,一個個都出了事,有大有小,大事就是有人死去,而小事,也是車禍重傷。
靜秋一直很怕,而在這樣的精神壓力下,每天頭腦中都會傳來的問話,讓她更爲害怕,最終,她在夢裏提出了她的願望。
她希望自己不會死。
而到了第二天,她就發現,她有了一個很特殊的能力,自愈。
當時小隊的人基本上死的死,瘋的瘋,傷的傷,剩下的沒幾個,而靜秋也遇上了大的事故,若不是她本身的自愈能力的強悍,或許她也會死去。
那個大鼎也就擱置下來,并且,由後來代替原先那個瘋而出走的教授的另外一個教授帶走,他是博士,在曆史那一塊的領域上,有很高的威望。
即便是靜秋在有雪寒的幫助下,都不知道,這個博士能順利帶走大鼎的原因是什麽。
這玩意兒幾經輾轉,經過了好幾個主人,後來還流通于黑市好一段時間,隻是因爲,接觸過它的人,基本上沒什麽好下場,漸漸地,就無人問津了。
直到靜秋的自愈能力被她的父親雪寒發現,靜秋将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之後,雪寒才花了大價錢買下那大鼎,而沒多久,雪寒竟然迷上了繪畫。
“情況跟你一樣麽?”在靜秋說到這裏的時候,秦沐皺着眉頭,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一樣,”靜秋連忙說道:“我父親也是夢見了某個聲音,不停在問他你的願望是什麽,我父親當時回答的是想知道未來是什麽樣子,于是就……”
“我大概明白了點。”秦沐皺着眉頭說道:“隻是,有些事情還不大明白。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靜秋點了點頭,她的情緒比起剛才已經鎮定了許多,或許是因爲一通的訴說,她已經将她應有的壓力,給釋放出來。
“額……你有沒有碰見過,跟你一樣的,有着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秦沐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在說完之後,還不忘記補充一句:“排除我們這些通靈者。”
靜秋靜靜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有。”
秦沐眼睛一臉,十分興奮的說道:“誰?什麽能力?”
“誰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拍賣所裏面的一個員工,”靜秋眼神有些迷茫的說道:“這也是偶然才發現的,因爲這個員工是專門負責日常的器具和看管,而那個大鼎在各大拍賣所也是常客了,它的主人經常的變換,這個拍賣所的那個員工就逐漸的産生了一種能力,他會飛。”
秦沐一愣,有些羨慕,尼瑪他到現在都不會飛呢,除非借助符文,再說了,用了符文以後,那也不叫飛,頂多算個滑翔。
“會飛也不算什麽……”花無月懶洋洋的說道,但是同紅蓮對視一眼之後,像是反應過來似的,一臉欣喜的道:“啊,當然,對于一個原本什麽都不會的普通人來說,的确是,奇迹。”
秦沐皺着眉頭,有些不确定的說道:“我想我大概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麽了,恐怕不是什麽奇迹,或許還是災難。”
秦沐是苦笑着說出這些話,讓靜秋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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