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升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茫然:“這東西似乎在排斥我。”
“這和尚喝醉了不會金剛伏魔圈直接開啓吧?”小白愣愣的看了一眼和尚的胸口,疑惑的補上一句。
小升一臉黑線:“你能不能不這麽烏鴉嘴。”
這話音剛落,小升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她低下頭,正好與剛剛蘇醒過來的釋然對視。
小升連忙抽回自己的手,釋然抓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爲什麽,她的腦中閃過種種念頭,甚至有那麽一瞬間還覺得釋然得手掌很是溫暖。
釋然的眼睛剛剛睜開,還有些迷糊的模樣,漸漸的看清了眼前的小升的時候,這貨的臉上竟然泛起一絲詭異的酡紅,有些慌亂的直接起身,就看到小白一臉玩味的看着他。
“我……”釋然剛剛說出一句話,就讓小白直接給打斷了。
“難得啊,一向清規戒律的和尚竟然還會去喝酒,難道是這幾個月在外漂泊染上的麽?”小白這話無不諷刺的意義,在和尚聽來,頗有幾分調侃的意味,讓他有些心裏不舒服。
“沒有……就是見到秦沐有些高興了。”和尚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氣,至少對待自己人的時候通常都很有耐心。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然後坐到了一旁的床上,看了看另外一張床上人事不省的秦沐,一臉疑惑的說道:“他怎麽還沒醒?”
小升還在糾結剛剛那個如同雷擊一般的金黃色的光芒,如今聽得和尚這麽一說,好像是剛剛才反應過來一樣,慌慌張張的起來,朝着秦沐的床邊撲了過去。
那真的是撲,因爲小升在地上蹲坐的時間過長,她犯了一個和秦沐相同的錯誤,那就是起來的時候太過急躁,直接朝着床邊撞了過去。
釋然的模樣有些不對勁,在他從地上坐到床上之後,小白就一直冷眼觀察着他,正如小升所說的一樣,這個和尚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比如在坐好之後,他的雙眼就直勾勾的定在前面,偏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在看到小升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釋然卻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直接竄到小升的旁邊,速度之快就好像一陣風一樣,在小白連影子都沒看見的時候,釋然已經将小升扶了起來。
“沒事吧?”此時的釋然是摟着小升的。
小升後退了幾步,她有些不适應如此靠近的和尚,并且這和尚的眼神還有些奇怪,裏面包含了一些她看不明了的東西,不知道是哀傷還是心碎,但無論它是什麽,都給小升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和尚還是保持着剛剛的那個動作,小白這個時候嘶吼一聲,直接擋在小升的面前,她的眼睛就好像燃燒着的火球,甚至手上已經開始凝結冥火,聲嚴厲色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釋然的雙眼中那種奇怪的感情才就此消散,他近乎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沒想幹什麽,隻是想幫忙……我真的隻是想幫忙而已。”
釋然在說話的時候,小白的冥火已經凝結出來,它威脅似的放到釋然的面前,迫使釋然一步步後退,最後整個人都快貼着牆了,小升才反應過來,但是,她卻沒有幫釋然,而是朝着秦大官人走了過去。
小白一臉威脅的看着釋然,似乎沒有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吧,”釋然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動作:“其實我真的隻是想幫忙而已。”
“閉嘴,背過去,雙手抱頭。”小白突然玩心大起,模仿着電視裏面的警察說道。
“好吧。你願意我就配合。”釋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厮照着小白所說的将雙手放在自己的頭上,然後背過身去,準備就這麽蹲下來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添上一句:“你什麽時候進化出冥火了?以前不這樣啊?”
“閉嘴。”小白沒好氣的說道:“抱頭,蹲好。”
小升的手掌正覆蓋在秦沐的胸口,看着小白這樣對待釋然,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笑了笑:“小白,夠了。”
“他圖謀不軌。”小白回頭看了眼小升,此時小升的手覆蓋在秦沐的胸口,綠色的能量如同光幕一樣籠罩在秦沐的身上,秦沐本身就沒啥大毛病,隻是小升這樣做會讓他體内的酒精分解的更快一點而已。
“他隻是個和尚。”小升聽得小白那形容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說道。
“對對對,我隻是個和尚而已。”釋然連忙起身,結果還沒起來,身上就被小白拍了一記,又老老實實的蹲了下去。
“和尚?”小白沒好氣的說道:“我看是酒肉和尚吧。”
小升搖了搖頭,小白這會子玩的正高興,她也不會打擾了她,想想小白也隻是玩玩,不會真的對和尚做什麽,也就由她了。
“唔……”這個時候秦沐發出一個聲音,不僅僅小白,就是蹲在地上做老實人的和尚都站了起來,朝着秦沐看了過去。
“如何?”和尚忍不住說了一句,就讓小白給推到一邊。
秦沐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蹦跶起來,将周圍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靠,現在幾點了?我不是說晚上有活動麽?咦,釋然,你怎麽在這?”秦沐從床上直接蹦跶起來,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來那支筆端都有些毛躁的判官筆,突然瞥見了蹲坐在地上的釋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不是說……”釋然有些愕然的說道。
“啊,對,”秦沐這才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說道:“我是叫你晚上一起來的,瞧瞧我這記性,對,還要繪制符文,符文……”秦沐一邊說着,一邊手忙腳亂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着。
開始的動作還算是比較快速的,可後來他的動作越來越緩慢,有些郁悶的說道:“我好像忘帶了。”
“什麽東西?”小白一愣,連忙問道。
“符紙。”秦沐苦着個臉說道:“對了現在幾點了?”
“8點。”小白說道:“紅蓮大姐讓我告訴你,十二點之前一定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今天晚上她也要去。”
“她也去?”秦沐翻身下來,将整個外套都脫了下來,才從外套的夾層裏面找到了幾張皺皺巴巴的符紙,這貨絲毫不嫌棄的将符紙抹了幾下,平鋪在地上,而嘴裏則吊着判官筆,口中模糊不清的說道:“那去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目标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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