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秦沐十分好奇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像無塵這樣的大變.态,窮兇極惡的人,在這墓門面前,隻是回憶起當年的事情,都能直接癱倒在地上,那說明當年的事情一定非常的可怕。
無塵癱倒在地上抽搐,秦沐冷眼旁觀并不出手,他并不喜歡無塵,雖然一路上這和尚并沒有爲難他,可秦沐始終記得,若不是這家夥沒事找事,他也不會跟于修他們被幾個小警察拉過去審訊。
不過就算他想出手也是不可能的,無塵的三個手下第一時間就将無塵給團團圍住,不讓秦沐靠近,甚至那山羊胡子還冷冷的看着秦沐,再加上這家夥長得就是一個基因變異,一雙小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沐的時候,簡直讓秦沐背脊發涼。
無塵突然倒地發作,讓所有人都是一驚,秦沐倒是有辦法讓這厮恢複正常,隻不過他那三個手下根本不會讓秦沐靠近,要知道,無塵之所以會倒在地上,那是因爲秦沐的一巴掌。
這個時候,秦沐才知道,無塵這貨爲何帶了個女草包進來。
這草包女人雖然胸大無腦,雖然沒事喜歡亂放電和抛媚眼,但是,這女人學的竟然是苗疆之術。
隻見那女人将無塵平放在地上,纖手隻是在耳朵邊上摸了摸,周圍漸漸的浮起一絲藥香,由于被幾個人擋着秦沐看不大清楚,總之不過十幾秒的時間,無塵一個大喘氣的從地上坐起來,擦了擦嘴角的白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那聲音像極了豬的叫聲。
見了那女人露了一手,秦沐突然很慶幸,那女人喜歡抛媚眼,而不是喜歡抛毒藥。
苗疆蠱術和醫術都堪稱一絕,蠱術秦沐沒見到,可這醫術秦沐就隻能佩服了,但是醫生除了醫人自然也會下毒,精通于各種藥草和藥理,這女人若真恨上某個人,下個毒什麽的輕而易舉,保證查個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查得到頭緒。
這女人渾身上下就一件貼身的短裙,也不知道将那些藥粉藏在什麽地方,秦沐覺得很可能就是頭發裏,因爲在治療無塵的時候,她的雙手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自己耳朵邊的頭發。
這麽想着,秦沐有意的和無塵保持着距離。
無塵哼哧哼哧的喘了老半天,老半天裏都沒有一個人說話,周圍靜悄悄的。在呼吸逐漸平穩之後,無塵的眼睛就瞄上了秦沐,不移動分毫。
“怎麽?”秦沐琢磨着是不是剛才他那巴掌給打狠了,其實他隻是想讓對方清醒一點,當然,心底因爲厭惡無塵,故意将力道放到了最大。
無塵怕是能夠猜到這點,瞪着秦沐半天沒有說話,他三個手下更是兇神惡煞的瞅着秦沐,仿佛無塵此刻一聲令下,他們三個就要直接撲過來跟秦沐拼命。
可秦沐是誰啊,無塵這小眼神直接刺激到了這位主兒,登時變得無賴起來,看都不看無塵,那意思很明顯,有能耐你就沖過來,咱人比你多,揍死你。
秦沐這邊有8個人,無塵所帶的,加上鬼娃娃才5個,再加上秦沐這邊一個武力值爆表的紅蓮,一個讓鬼娃娃繞到走的黑珍珠,怎麽看怎麽都沒有勝算。
所以無塵在跟秦沐大眼瞪小眼老半天之後,幹脆錯開了眼睛,似乎盯着墓門的方向:“你看看,這周圍是不是應該有三具……三具屍體,也可能是三具白骨。”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那墓門邊上的景色是一覽無遺,秦沐也不是瞎子,随便掃了一眼就道:“沒看見。”
“不可能……”這個時候無塵已經很是激動了,從一開始确認這裏是墓門之後,無塵就不敢仔細打量這墓,以往的回憶曆曆在目,仿佛一閉上雙眼就能看到當日的慘狀,然而秦沐這個愣子竟然絲毫不懼的朝裏面就沖,要知道,這墓的周圍都是非常邪門的。
無塵這是頭一回仔仔細細的打量墓的外圍。
他在打量的同時,秦沐也在仔細的搜索着,他發現,靠近這墓的周圍的地方,腳下的轉頭和外圍的并不一樣。
總得來說,修建的更爲光滑和平整,秦沐所站立的地方甚至還有些坑坑窪窪,并不是那麽的平整和幹淨。
墓門口就仿佛放着一面鏡子一般。
“這壁畫……”白衣少年似乎對周圍的壁畫更感興趣,興緻盎然的觀察着,對于秦沐和無塵的互動仿佛根本就沒有看見。
秦沐隻是看了那壁畫一眼,就覺得頭暈腦脹,白衣少年竟然還那麽興奮,果然是有些不正常的變.态。
“呵呵,秦沐,不要在心底罵我。”秦沐這個念頭剛從腦袋裏冒出來,就讓白衣少年給吓了回去,他雖然微笑着和秦沐說話,可是眼裏的笑意并不達底,看上去似乎容易親近,但實質上說不定拿你當敵人。
這樣臉上套着一個面具生活,是否太累?
秦沐報以傻笑,撓了撓頭,幹脆岔開話題:“這壁畫顔色太鮮豔了又畫的亂七八糟一點沒有古代的風格,該不會是上回那幾個無聊随手的塗鴉吧?”
無塵還在渾身顫抖,沒有說話,回答秦沐問題的是了塵,他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壁畫先前就在,并不是後面添上去的,而且這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後現代的畫法,隻不過是畫畫的人都是古代的人,技藝并沒有那麽好而已,哪比得上敦煌的石窟,這些畫,更像是原始人或者是未開化的人所做。”
秦沐點了點頭表示附和。
“但是這幾幅畫,卻畫的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白衣少年一臉興高采烈的看着這些壁畫,那模樣恨不得上去親一口。
“幾幅?”秦沐反問一句,“這不就隻有一副麽?”秦沐說話的時候比劃了一下,這些壁畫顔色大膽,人都是藍色或者綠色的,各個歪瓜裂棗,畫風彪悍,簡直是無法直視,這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上面,白衣少年竟然還能分清有幾幅畫,當真是了不起。
“嗯,有八幅,哎不對,七幅……嗯,對,是七個。”白衣少年仔細的辨認了一會,得出了結論。
“七個?小矮人?”秦沐瞅着這些難看的話,難得的開了個玩笑,不過這玩笑太冷,沒一個笑出聲來,反而臉上愈發的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