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沒有,當邱老六将他的老巢修好之後,前前後後給秦沐介紹了不少,隻是這厮都以快要過年爲緣由,一一推脫了,實質上秦沐這個快要過年,中間還隔着兩個月。
而八尾貓,也在減肥的過程中同秦沐簽訂侍靈契約,這是在小白财迷的強烈要求下,因爲她發覺,在和八尾貓逛街的時候,就是平地裏摔一跤,都能撿到膈在屁股底下的金戒指,而且還不止一次。
有了它,秦沐再想窮起來,那是很不容易的。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在秦沐同八尾貓建立了契約之後,這個被紅蓮成爲毛毛的小丫頭,那是一身的脂肪,由于在秦沐家吃得太好,原本嬌小玲珑的八尾貓竟然變得癡肥,這也激起了小丫頭減肥的熱情,不知道是不是八尾貓平日裏跟小白走的最近,八尾在幻化成人形之後,居然也是個蘿莉的形态。
大概在過年的前一個月,于修終于從甯城事件的後續掃尾工作裏走出陰影,嚷嚷着将所有人邀起去搓一頓,當然,這個刑警大隊長一拍胸脯,全包了。
地點就在銀杏山莊,那個開始秦沐被封在甯城外面,古永所定下的見面地點。
銀杏山莊占地千畝,以山莊中成排的銀杏而命名,當然人家還有另外一種植物也很茂盛,并且以此爲名了許久,不過那名字人家老闆既然覺得不咋地,那就别提了罷。
山莊内有兩個特别深特别大的湖,周邊便是單獨的小别墅,以小别墅而建立的賓館,銀杏山莊最有名的菜,當屬這湖中的魚了,秦沐他們一行将近二十人,哼哧哼哧的釣了老半天的魚,秦沐是一條都沒弄着。
沒釣到魚的秦沐被遭到集體的嘲笑,花街上的邱老六和童成也過來了,一行人當中,最陌生的是一個小丫頭,在趙老實扭扭捏捏的介紹下,秦沐想起來,這丫頭就是秦沐當初因爲使用巨力符而導緻身上虛弱住院的時候,經常查房的那個小護士,當初就覺得趙老實面對這個小護士的時候,顯得有些不同,但是并沒有往深處去想。
可未曾想到,這距離甯城上回被封城的破事兒才幾天,趙老實竟然就将别人變成他的女朋友,還專門帶來參加聚會。
以于修的話來說,銀杏山莊有三樣東西最爲有名,第一,是銀杏。第二,是魚,第三嘛,則是酒。
“酒?”秦沐一愣,反問了一句,道:“怎麽可能是酒呢,我沒有聽過甯城會有什麽好酒的呀?”
“你懂什麽,”于修沒好氣的說道:“你連甯家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這酒,我隻說四個字,純爺們都聽過,那四個字叫做醉、生、夢、死!”
最後四個字,是于修于南還有趙老實,一臉蕩漾的念出來的,仨個老爺們兒的聲音還算比較大,縱使他們坐的包廂,也很是清晰的從房間裏面傳出來。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立即走了上來,輕聲的詢問道:“請問先生是要醉生夢死麽?”
“來來來,來一瓶,讓我兄弟見識見識。”瞅着秦沐張大而合不攏的嘴,于修笑着說道。
服務員說了請稍等,便出了門。
秦沐的表情還處于震驚的狀态,他結結巴巴的問了句:“醉生夢死的原産地是在甯城麽?”
此話遭到了飯桌上的人的一緻鄙視,就連紅蓮都是如此,大姐大坐在最靠近裏面最中央的位置:“你要不要這樣,你特麽的是有多宅,姐都特麽的叫你不要老打遊戲了多出門走走,連這個都不知道,也幸虧就這麽幾個熟人,不然真給姐丢臉。”
“怎麽,這事連你都知道麽?”秦沐臉色發燒,納悶的問道,平日裏很少看見黑珍珠出門來的,況且他又不跟紅蓮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要知道,重華的釀酒技術也是一絕,不過他的酒都是些招魂用的。
“老娘知道很奇怪麽?”紅蓮反問一句,“醉生夢死可是甯城乃至整個省都特别有名的酒,遠銷國外,完全可以和五糧液之類的對比,哦,對了,五糧液根本比不上。”
“就是,早在唐朝年間,醉生夢死就已經很出名了,說到底,這酒名還是唐玄宗賜予的呢。”于南這個酒鬼也加入了話題,秦沐瞅着他那樣,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唐玄宗?”秦沐好奇的問了一聲。
“那是,”于修說起這個極爲驕傲,好似這酒就是他釀造的一般:“醉生夢死很早就已經有,具體是誰發明出來的,就不知道,我隻知道,這銀杏山莊的老闆,很會釀造此酒,而且你見過古代的酒窖麽?這邊釀酒,還是采用古法。”
“一般精通于此道的,很少沒有聽說過醉生夢死的,正因爲他用的是古法釀造,所以酒香醇烈,産量也比較少,一般除了出産國外之後,就在甯城内部消耗了,也有外省千裏迢迢來尋此酒的,不過都要提前預定。”趙老實搖頭擺腦的說道,那模樣好似背書。
旁邊的小護士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趙老實這才停下顯擺,撓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醉生夢死的名頭秦沐是聽說過的,隻是不知道竟然原産地就在甯城,而且還離着這麽近,也難爲他了,平日裏不是跟着重華學習,就是很苦逼的上學,而在重華消失的五年後,這孩子雖然天天出門,不過是天天出門尋重華的,根本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
紅蓮正是知道這點,但是也不給面子的批判,對于紅蓮大姐來說,沒有酒那是十分痛苦的事情,若不是醉生夢死的産量特别的低,紅蓮才不會喝重華釀造的鬼見愁,要知道,鬼見愁這玩意兒對于鬼來說真的是要見到就愁,喝多了可不是什麽好事兒。
幸好秦沐并不精于釀酒,以後可以忽悠他将醉生夢死作爲招魂的酒。紅蓮這麽想着,一壇醉生夢死已經送了上來。
沒錯,就是壇,那是一個比籃球略微小的一壇酒,用泥和布封的死死的,如今是什麽味道都沒飄出來,說明封得确實很緊,不過桌上幾個愛喝酒的大老爺們兒,以及姑娘們裏面的紅蓮和司空露,早就虎視眈眈,口水直流了。
最郁悶的當屬司空文征,因爲處于靈魂狀态,他隻能跟在自家閨女的身後,聞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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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将是整個第一卷當中最爲揪心,心酸,難受的故事,嗯,我這樣認爲的。還有關于酒名什麽的,就不要斤斤計較了,這書很多地方已經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