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升一臉無語的看着這位姐們兒,唏噓道:“小白才是地主。”
“昂?所以啊,我放炸彈。”紅蓮挑了挑眉,一臉的“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讓還想說什麽的小升徹底閉了嘴。
“那您出,您出。”小白點頭哈腰的說道。
“一對4。”紅蓮扔出手裏的兩張牌。
小白兩眼放光,一爪子将手裏最後兩張q丢在地上:“啊哈哈,我赢了赢了,紅蓮姐姐不可以耍賴哦~”
小升捂臉望着自己手中的順子一陣無語,若是紅蓮那炸彈不無緣無故的炸她一下,本來她們可以赢小白的好不好!真是無語淚奔啊,下次她要做地主,小白都赢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撲克牌到底是有多難玩!
隻見紅蓮的臉頓時漆黑如鍋底,認命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老人頭:“找錢。”
紅蓮雖然牌臭,可賭品卻還不錯。
正當小白在喜滋滋的給紅蓮女王大人找錢的時候,隻聽得樓上秦沐突然來了一句:“怎麽是你?”
這貨說話聲音極大,樓下幾個玩牌的姑娘們全聽見了,本來就對秦沐有點小好奇的幾個姑娘,一對視,手中的牌一丢,貓着腰就朝着樓上潛了過去,相對于小白和小升的偷偷摸摸,紅蓮就顯得光明正大了,隻見這女人施施然的走了上去,一點都沒有偷窺的職業素養。
隻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柔媚的說道:“秦大大夫,你搞清楚,若不是我上來,你丫的早就沒命了。”
小白心裏咯噔一下,這聲音,這口氣,尼瑪不是黑珍珠那貨還有誰?
隻是黑珍珠說話頗爲奇怪,而且秦沐先前的說話态度也有些惡劣,這是怎麽回事?要知道秦沐并不是脾氣暴躁的人,況且黑珍珠與秦沐是如此熟稔,怎麽可能用這樣的口氣跟黑珍珠說話。
幾人剛剛靠近秦沐那房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便傳了過來,小白心裏一慌,也顧不得偷偷摸摸了,直接化作本體四個爪子撒開朝着秦沐的房間便奔了過去。
先前她們幫助秦沐整理出來的蒲團的位置,秦沐虛弱的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的位置,從他的指縫裏,可以看見汩汩的鮮血,流淌了一地。
“你不要說話,我來給你治療一下……”此時的黑珍珠穿得十分淑女,這份淑女讓秦沐誤以爲是湖心小島裏面的那個淑女黑珍珠,所以反應才這樣的奇怪,而當這位“淑女”開口之後,秦沐便知道這貨是如假包換的地府的那位黑珍珠。
“你能治療?”秦沐虛弱的笑笑,拂開黑珍珠的手,有些納悶的說道:“爲何我召喚甯志國的鬼魂會遭到反噬,而後來,爲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
“那我怎麽知道,”黑珍珠一臉的惆怅,“你沒事召喚鬼魂幹什麽?這東西損陰德的你不知道麽?”
“要損也損不了多少,不差那點。”秦沐咳嗽一聲,口裏的血沫都吐了出來,想起剛才召喚的時候,那種類似于上回召喚金毛男人的那種難受感覺,有些無奈的說道:“到底我還是井底之蛙,什麽都不懂……”
“沐沐……”小白撲了上來,在秦沐邊上又停了下來,好看的狐狸臉現在是一臉的威脅,龇着牙齒,對黑珍珠悶聲嚎叫,全身的毛都炸起,一臉的戒備。
“咦?”黑珍珠忽略了小白一身炸起的毛,有些不确定的說道:“這是小白?怎地這樣醜?”
頓時小白全身的毛都耷拉下來,有種淚奔的沖動。
“你這是怎麽了?難道是?”紅蓮見過黑珍珠一次,就是衰神那回,可這次的黑珍珠與先前的穿衣風格那是完全不一樣啊,就是紅蓮也不确定此時的黑珍珠是不是真的黑珍珠,而且秦沐一身鮮血的坐在蒲團上,怎麽看怎麽像黑珍珠把秦沐給教訓了。
黑珍珠被紅蓮瞪了一眼,感覺無限的壓力傳來,頓時心頭大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可一想到如今可能要寄人籬下,本來脾氣暴躁的黑珍珠竟然離奇的安靜下來,看着秦沐,泫然欲泣。
秦沐渾身一抖,那模樣如同鬼上身一般看着黑珍珠:“姐姐,我一向沒得罪你,你正常點好不?”
“還不是那個衰神惹的。”黑珍珠一臉郁悶:“我将這貨帶回冥界,想要父親懲處他,你要知道,神隻有神能夠制裁的,可後來不知道怎麽了,父親卻要我嫁給衰神,我一怒之下,就逃出來了。”
黑珍珠這話一出,房間裏的衆人全部都石化了,敢情這丫頭穿得這樣淑女是訂婚典禮上面跑出來的吧,這樣真的好麽?紅蓮開始估算重華當年所設下的防禦陣,擋不擋得住冥界三千鬼将。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秦沐心口本就受傷,讓黑珍珠一下,口裏的鮮血咳出了不少,看得小白一陣心疼,小升更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直接開始幫秦沐治療,在小升柔軟無骨的小手下,秦沐的心口泛起一陣綠色的柔光,傷口,也在肉眼可看得見的情況下一點點的愈合着。
“哎,你什麽時候還收了這麽一個侍靈。”黑珍珠驚喜的說道,她可算明白了爲何秦沐聽說自己治療的時候那稀奇古怪的表情了,其實她也隻想給秦沐包紮一下而已。
“你……父親會不會追過來?”小白吞吞吐吐的問道。
“他應該不知道我在哪裏,我切斷了與他的聯系,而且在逃亡的過程中,我已經甩掉不少人了,正巧發現秦沐正在招魂,而且收了不小的傷,所以我就順便搭了順風車過來,隻是,秦沐,爲何你召喚的東西,在鎖魂淵?”黑珍珠簡單的叙述了一下,最後一句話讓幾人臉色大變,就連秦沐都一臉蒼白。
“鎖魂淵?”紅蓮驚呼道,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就是當年跟她一起的幾隻兇獸,進去了以後都是了無聲息,那鬼地方,讓人望而生畏,可據說那裏面還真有呆了上萬年都還沒有消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