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鎮大廳之中,三聞和比亞爾還在談論着局勢
“聽聞北方的洛丹倫已經化爲一片廢墟,亡靈橫行啊”
“局勢很不妙啊”
兩人都憂心忡忡
“鎮長大人,有一位騎士求見,說是在演武場審核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年輕人”一個士兵恭敬地走到鎮長的面前彙報
“不同尋常的年輕人?”三聞和比亞爾的注意力一下子轉過來
“有何不同尋常?”三聞問到
“聽說是考核騎士用的審判之晶破碎了”士兵如實回答道
“走,我們看看去”
“審判之晶是以黑水晶爲載體,裏面封存着非常純潔的神聖力量,它原本是用來感應聖騎士在靠近它是,兩者之間的相互吸引,黑水晶會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這個光芒越強說明兩者之間的吸引也就越強,也就是說,聖騎士今後越有能夠産生使用的神聖能量,越多也越強大”一個身着着暗紅色魔法長袍的中年女婦闡述着這塊破碎的黑水晶的原理
“奧雅希爾,這些我也知道,但是爲什麽審判之晶會破碎呢?”老騎士問着
這位奧雅希爾就是法師訓練師,43級魔導士
每個職業都有着等級和稱号,法師也不例外法師學徒(1-9)、魔法士(10-19)、法師(20-29),**師(30-39),魔導士(40-49),大魔導士(50-59),大魔導師(60-69),聖魔導師(70-79),聖法師(80-89)、法神(91-99)而達到100級的法師,通常被稱爲艾澤拉斯的守護者,隻有經過肯瑞托議會的傳承之後,才有可能達到的級别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封印在審判之晶中的神聖能量突破了黑水晶的禁锢”這位中年婦女魔法師說着觀察着王鵬,略松弛的面部帶着一絲玩味的微笑
王鵬一直站在那裏聽着兩人的談論,心中正在暗喜!難不成,我真的就是天資卓絕天賦異禀的人!隻不過他也搞不明白爲何水晶會直接破碎,自己的确沒有感受到太多的東西
這時候,年輕的騎士帶着三聞法師和比亞爾鎮長來了見到鎮長,老騎士和中年女法師先是恭敬地彎腰,即使老騎士的年紀看上去比比亞爾要年長一些,比亞爾鎮長年紀不過50左右,但畢竟是70級**師,實力是地位的基礎
“讓我來看看”比亞爾鎮長走過來,看了看王鵬,又撿起一塊水晶
“很奇怪,我在水晶中感受不到神聖能量”神情一直相當肅穆的比亞爾此刻露出了一絲說不出的驚喜
比亞爾的職業是牧師,一名神聖牧師,雖然說牧師使用的大多數都是法力值,但是畢竟是信仰聖光的職業,所以對于神聖能量也是有着一定的使用和感應此刻的比亞爾心中憑着多年的經驗做出一個推測如果說王鵬對于禁锢在黑水晶中的神聖能量的吸引非常大的話,那就有可能導緻水晶的破碎,但是那要有多麽強大的吸引才能做到啊,比較禁锢阻礙審判之晶中的神聖能量一般都是高等級的聖騎士所釋放的神聖能量
再一次仔細的詢問了一遍王鵬,把王鵬祖上三代以及他這過去的18年的經曆都翻了個底朝天,但是仍舊是沒有什麽特别的東西去解釋這個當然王鵬不會傻到把自己是創始者,是自己開啓了格式化進程,你們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這種花說出來,隻當自己是個平民百姓
“恩,這一切還不好說,要等到20級,能夠産生和使用神聖能量的時候我們才能判斷這個年輕人是否天賦卓絕”比亞爾說着
“恩,也有道理,那就加入前往海岩城的名單吧,說不定我們将會培養出一位偉大的騎士啊哈哈哈”老騎士笑着說
“年輕人,王鵬是吧,明天來習武場報道,出發前往海岩城!”
“是!”王鵬興奮的回答
但是突然,王鵬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闫希呢?她怎麽樣,王鵬不可能放着她不管的,而且要要陪她去霧氣鎮呢?
“恩,尊敬的奧雅希爾法師,我想請問一下,我有一個朋友,叫闫希,她的職業是法師,請問她怎麽樣啊?”王鵬恭敬地問着那位中年法師訓練師
奧雅希爾眼中很明白地就閃過一陣光,爲一個女人,曆經世故的中年女人,這些事情是再明白不過了所以奧雅希爾的嘴角出現一絲玩味的笑容,舉止
“你放心,闫希的确是個非常聰明很有天賦的女孩,你們會一同上路的,還有我們從這裏前往海岩城,将會路過霧氣鎮,這一切你就放心吧,哈哈”奧雅希爾笑着說,“年輕真好”
在這裏考核選拔的人,很多人的人被就地留在了林座鎮,加入了林座鎮的守備體系,在這裏就地接受職業的訓練這些人大多天賦不高,或者年紀已經太大,成長空間有限所以最後前往海岩城的隻有将近兩百個人,王鵬和闫希自然在列
一隊人馬第二天乘着清晨比較涼爽出發,前往霧氣鎮,在那裏還要一批也要前往海岩城的學院需要一并帶走
王鵬和闫希走在一起,雖然隊伍是按照職業分列的,但是王鵬才不會管這些
“你說到底是爲什麽那塊水晶會破碎呢?”王鵬問着
“不知道”闫希說着咧着嘴向他嘻嘻地笑笑
睡了一晚,用城鎮裏的清水洗了臉之後,闫希的臉現在白嫩地就像能夠擠出水來眼睛仿佛清晨的朝霞,不是特别的絢爛但非常的純潔而恬靜,此刻望着四周變換景色,散發着這個年紀的少女特有的活力
“快,看,是我們當時來的城市,居然已經變成這樣了!”闫希突然晃了一下王鵬的隔壁嘴巴張大地看着遠處的城市建築
此刻他們走的是林間道,也是王鵬和闫希當時走過來的那條路王鵬還記得,當時這裏還是城市的街道應該,但是此刻卻已經變成了林間道,而看遠處破碎的高樓大廈,幾米好的樹已經從地上串起,巨大的根系盤旋在大廈之上,然後展開一大片的蔭蔽,随風搖擺的雜草已經把整座城市的地标覆蓋,曾經鮮亮的門店找招牌已經不滿了青苔城市已經變得有些像初生的叢林一般
“這,這怎麽可能,我們才從這裏逃到林座鎮不過3天的時間,怎麽可能就變成這樣了呢?”王鵬說道
“這個世界在迅速地抹去我們曾經的痕迹,說不定我們不久之後曾經的記憶就會消失,真正的變成一個艾澤拉斯的人”闫希突然有些傷感,曾經那麽美好的世界這這樣被抹去了
“不會的,即使這個世界再怎麽改變,我也不會忘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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