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責卻是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平日裏根本沒有注意,好在孩子沒事,不然自己可不要自責死了。
“阿賢,你能不能讓銀烏拉和鐵烏拉他們先出去,我有些事情想同你說。”柳靈兒覺得是時候要跟百裏賢說一些自己的秘密了,若是百裏賢因爲這些秘密而反感自己,自己是不是要考慮在這場感情中抽身而退?
如今柳靈兒在百裏賢心中那是最最重要的,不僅是她還有她肚子裏的,她說的話,基本算是說一不二。
百裏賢直接瞅了鐵烏拉他們一眼,眼中滿含着濃濃的威脅,似乎他們隻要稍稍拖那麽一秒,就是萬劫不複。
鐵烏拉直接打了一個顫,爺的眼神很危險,很長時間沒見過了,趕緊溜!看見鐵烏拉腳底抹油,眨眼就消失在屋内,銀烏拉直接爆了粗口:“卧槽!你這畜生跑這麽快,等等我呀!”
幾息間屋内隻剩下百裏賢與靠在床上的柳靈兒,時間一秒一秒的走過,百裏賢緊張的注視着柳靈兒,好似下一秒柳靈兒就消失了一樣。
最後還是柳靈兒打破了沉默:“阿賢,我現在很想回帝都,很想見我的爹爹、、、”
“好,我這就吩咐他們備車,我們立馬回帝都,不管去哪我都依你。”百裏賢說完就要出去,行動可謂是雷厲風行,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帶着柳靈兒飛回帝都。
柳靈兒一扶額頭,啥時候高冷的賢王成了這般的毛頭小子,趕緊拉住了百裏賢的衣袖:“阿賢,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麽。”
順手拉緊百裏賢的衣袖,直接把他拉在床邊坐下,偎依在百裏賢的懷中,柳靈兒這才說道:“你知道麽,其實我瞞了你一些事兒,如今我們的骨血都有了,我也不想把這些秘密藏在心中。”
捏了捏懷中的法主令牌,柳靈兒緩緩說道:“不知道阿賢可知道天法組織?”天法組織一說出口,柳靈兒便感覺到百裏賢全身僵硬了一下,果然賢王還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還很多。
百裏賢認真的注視起柳靈兒,用滿是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靈兒,天法組織可是我皇室組建起來的勢力,可惜到了我這一代卻斷了傳承,難不成你是天法組織裏面成員!”
柳靈兒點了點頭,也不藏着掖着,把那塊法主令拿了出來:“你猜得不錯,我不僅是天法勢力的成員,還是天法組織的法主,這便是法主令,而老将軍就是我天法勢力法衆的一員,隻怕你還不清楚,就是你送我的流水居,現在更是我天發勢力最大的一個據點。”
聽着柳靈兒嘴中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勁爆,百裏賢瞪大了眼睛,像看着怪物一樣看着柳靈兒,看的柳靈兒是心中一陣打鼓。
百裏賢就覺得好像在做夢,若不是那塊金燦燦的法主令自己曾在幼時在父皇身邊見到過,都快以爲這是柳靈兒編的故事。
等百裏賢回過神,第一件事便是把柳靈兒抱在了懷中,緊緊地抱住,口中喃喃道:“這不是做夢,靈兒你果然是我的福星,遇上你把你娶到身邊乃是我百裏賢今生做的最英明的一件事。”
額!!與想象中的似乎差的十萬八千裏,百裏賢根本就沒有因爲自己隐瞞他這些而改變對自己的态度,甚至語氣中更顯得寵溺。
這個夜晚注定是不會平靜,柳靈兒除了自己不是穿越過來的,其他的一些事兒幾乎說了十之**。百裏賢在這個夜晚收到的消息一個比一個驚喜,到最後都是麻木了。
對于柳靈兒的坦誠,百裏賢也放下了他那高冷的身段,跟柳靈兒煞有其事的說起自己的事情,事無巨細,甚至是小時候的糗事也是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而且一點不覺得丢人,更是陪着柳靈兒哈哈狂笑起來。
他們在屋内說的盡興,屋外的鐵烏拉銀烏拉可是遭了罪了,他們雖然被百裏賢趕出來,但卻不敢離這邊太遠,畢竟他們可是賢王的四大貼身護衛,貼身護衛不在主人身邊,那還叫貼身護衛嘛!
離屋内越近,是不是屋中傳來的驚呼聲那是讓兄弟兩小心髒一提一提的,尤其是屋内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更是讓他兩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想進去吧又不敢進,就這麽一夜差點沒崩潰。
第二天一早,百裏賢和柳靈兒神清氣爽的打開門,就看見鐵烏拉銀烏拉已經在門口立着了,瞧着他哥兩酷似熊貓的黑眼圈,柳靈兒頓時詫異萬分:“鐵烏拉,你們這昨晚幹什麽去了,難不成也去跟着中桐國老皇上玩鬥地主去了!”
鐵烏拉頓時心塞,呵呵!鬥地主那麽幼稚的遊戲除了那個老皇上,我這等高智商的都不屑去玩。
還不是你和主上秉燭夜談了一夜,我們就在外面站了一夜,真不知道爲啥,都是基本沒睡啥覺的,爲啥我和銀烏拉兩個這般憔悴。
當然這些也隻是心中想一下,真當着百裏賢面前說出來,那自己就是白癡了!随着百裏賢吩咐他們去備車,立刻回東楚國,銀烏拉頓時碎碎念起來:“爺,何事要如此急,王妃這身懷六甲的,路上、、、”
還沒說完,直接給鐵烏拉一把拉着往外走:“你傻呀!王爺豈會不知道這些,主子吩咐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人的照辦就是。以前可曾說過備車,這不就是要我們在車内好好安置安置,就是讓王妃坐在車上跟坐在屋中一般。”
趁着鐵烏拉去備車,百裏賢帶着柳靈兒向新皇何俊天辭行,令他兩意外的是百裏賢的大哥百裏豪竟然不願跟他們一起歸去,隻說了在中桐還有些許事情,料理一完便會回東楚。
這也勉強不來,少頃百裏豪把柳靈兒他們送出了桐城,慧可和他的哥哥何俊文倒是一起出來相送,隻是百裏賢他們是準備先趕回東楚,那些使者團倒是留了下來繼續參加新皇登基這一個月的活動。
值得一說的便是胡裏,臨走前與蕭珍兒小動作不斷,更是交換了定情信物。柳靈兒他們一直走出了送行一行人的視線老遠,他還不時回頭看着,這讓柳靈兒不禁打趣道:“怎麽,舍不得你那小公主,要不要我放你回去!”
胡裏臉色讪讪,旋即一本正經起來:“王妃你就知道拿我打趣,要是給我爹爹知道了我沉迷兒女私情誤了正事,還不把我的腿敲斷。”
一句話說出來,甭管是趕車的鐵烏拉銀烏拉,還是坐在柳靈兒身邊的百裏賢,紛紛是哈哈笑了起來。
有了柳靈兒這個玩笑的開頭,一路上的氛圍不知道有多好,最多的更是拿胡裏開玩笑。胡裏一張嘴哪裏說得過柳靈兒他們四張嘴,愣是每次被說笑得臉紅脖子粗,最後幹脆爬到了車頂,用自己的小補着天上的鳥雀。
從東楚來中桐,柳靈兒他們走的是小路捷徑,這回去柳靈兒身上帶着一個小家夥,可不能如先前那般。那樣豈不是不負責任的做法,便是坐在車中,百裏賢還怕柳靈兒身上有那麽一點點不舒服。
于是在中桐國通往東楚的官道上,便出現這樣有趣的一幕,一輛豪華的馬車,駕車的馬夫英俊不凡,更爲奇特的是車頂還有個風姿俊朗的少年。
不明所以的還以爲這輛車中坐了十來人,人多了擠不下隻好上車頂。偏偏柳靈兒因爲想透透氣,所以百裏賢時不時的掀起車上的窗簾,這讓路人對胡裏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就在百裏賢回帝都之際,東楚丞相李丹青帶着手下人的飛鴿傳信進了皇宮,與皇上百裏海一番密探,最後出宮時甚是得意,坐在轎中更是不停地竊喜:“賢王啊賢王,上次被你耍了一次,看你這次怎麽逃出我的精心布置的埋伏,跟我們鬥,你還嫩着呢!”
要是平日裏李丹青這些話語絕對隻會憋在心中,可是今天他實在太得意了,忍不住小聲說了出來。不湊巧的便是擡他轎子的人有流水居派出來的人,這人叫李二,天法裏面衆多暗探中的一員。
平日裏這些暗探什麽人都有,上到王孫貴族與大臣,下到販夫走卒和叫花,可以說是無孔不入,而在流水居的法衆手中,緊握着帝都最最全面的消息,隻要是帝都中發生的事情,就沒有比流水居了解的更加詳細的了。
把李丹青擡回了丞相府,李大丞相要埋伏回帝都的柳靈兒賢王這些消息就到了馬天瓊的桌案上,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給李二一大筆賞錢之後,馬天瓊夫婦可就苦惱了。
光知道丞相皇上要謀害自己的主子,可是要怎麽把這些消息傳給法主,這是一個問題。還有便是李丹青是要如何埋伏法主,這又是一個問題,總不能明目張膽的把李丹青抓來審問吧!就算是審問出來了,估計柳靈兒也踩進了對方埋伏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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