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難不成是傻掉了!”柳靈兒拿手在劉銳的面前揮了揮,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其實從劉銳翻牆進來的一瞬間,柳靈兒就感覺到了,這荷香居隻有數的清的幾個人,突然進來一個陌生的氣息,想不引人關注都困難。
原本以爲這進來的人很快就走,沒料到竟然不動了,柳靈兒無奈隻好出來瞅瞅,按理說皇宮中守衛森嚴,不應該出現蟊賊的。
結果到了這裏就看見了受傷的劉大将軍,大半夜的,一身夜行衣,還身受重傷形象狼狽,柳靈兒實在不能把他跟一個好人聯系在一塊,出于人道主義的關心,柳靈兒才開口問了一句。
雖然知道一般的刺客殺手都是酷酷的,冷冷的,就跟東楚國的楚生一樣,可沒想到這個黑衣人竟然像傻掉一般,呆愣愣的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就在柳靈兒快要失去了耐心的時候,劉銳總算是開口了:“大晚上的,你不怕我對你不利嗎?識相的,趕緊走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柳靈兒一怔,然後捧腹大笑起來:“哈哈,你還真是秀逗,荷香居現在是我的地盤,你這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地盤,還敢跟我這樣嚣張,你這反客爲主的也太厲害了吧!”
先不說劉銳受傷柳靈兒不會怕他,就是他沒受傷柳靈兒也不會把他放在眼中,眼下的劉銳,柳靈兒自信一隻手指就能把他戳倒。
“什麽,你說這裏是荷香居?”先前柳靈兒第一次開口說話的時候,劉銳根本沒聽清楚,剛才他可是聽得仔細,柳靈兒可是說了荷香居是她的地盤。
問這個做什麽,柳靈兒很是疑惑,不過還是點點頭:“不錯,這裏正是荷香居,難不成這個地方還有其他的名号。”
劉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四皇子交代自己兩件事情,一件是刺殺國師,可那白豪扮豬吃老虎,别說刺殺他,沒把小命丢掉已經是萬幸了,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把荷香居的東楚國使臣帶回去,嗯!是請回去,這裏就是荷香居、、、
心中迅速的合計了一番,劉銳開口問道:“敢問姑娘可認識一個叫柳靈兒的姑娘,她就住在荷香居。”
柳靈兒這會真傻眼了,叫柳靈兒又住在荷香居的,那不是自己嘛!他是怎麽知道的,而且還直接向自己這個正主打聽了起來,這裏面一定有貓膩。
繞着劉銳轉了一圈,貌似自己不認識這人吧!一把扯下劉銳的面巾,完全是一張陌生的臉面,難不成是他蒙的,可這蒙的也太準了吧!
實在想不通,柳靈兒隻好說道:“我就叫柳靈兒,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跟柳靈兒先前怔住的表情一樣,劉銳臉上無比的錯愕,一臉的不可置信,最後轉爲欣喜之色。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真真是天上掉餡餅了,今晚隻是刺殺白豪,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刺殺白豪失敗,可要是把柳靈兒帶回去,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柳靈兒還在猜測這人是誰的時候,劉銳突然一躍而起,伸出手刷刷的就點了柳靈兒的穴道,行動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有哪裏受傷的樣子,當然這隻是表象,做完這一切,他就深深的喘起氣。
是不是哪裏弄錯了,柳靈兒實在沒想到劉銳竟然點了自己的穴道,制住了自己的行動,難道前面的那些都是煙霧彈,目标還是自己來着。
如果真如自己所料,那這個刺客也太可怕了!雖然劉銳點住了柳靈兒的穴道,柳靈兒卻是一點也不怕,解開這樣的穴道對她來說不過是眨眼的事情,她要弄清楚狀況,絕不能搞得稀裏糊塗的。
“這位不認識的大哥,你這是要做啥,我們似乎不認識吧,剛才我可是沒有出賣你,你這有點恩将仇報了吧!”柳靈兒不爽的問道。
劉銳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對不住了柳姑娘,我家主子要見你,我怕你不配合,隻能出此下策了,等此事一了,我再向你賠罪。”
“你主子是誰?我爲什麽要見他?我勸你還是把我放了,就當這事沒發生,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柳靈兒明面上威脅的說道,雖然自己假裝在别人手上,氣勢可不能弱嘛!
劉銳臉上的歉意更濃,不過心意卻很堅定:“這我不能說,還是等柳姑娘見到我家主子,一切都自知分曉。”說完又點住了柳靈兒的啞穴,以防萬一,這要是突然喊起來,怕是帶不走了。
帶着柳靈兒,劉銳直接去了四皇子的宮殿,一路上柳靈兒出奇的配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倒要看看這個黑衣人大費周章把自己弄來見他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路見劉銳并沒有把自己帶出宮,而是直接帶到了一座宮殿中,柳靈兒心中頓時有了計較,這件事十有**是宮中人所爲。
一直到一間屋子前,劉銳停了下來,這屋子裏燈火通明,而且傳來陣陣絲竹管弦之聲,伴随的還有一陣陣女子的笑聲,隻是笑聲頗爲蕩漾,一聽就知道裏面不在幹什麽好事。
劉銳皺了皺眉,可還是上前敲了敲門,少頃,屋内的聲響停了下裏,傳出一個愠怒的聲音:“誰呀,大晚上打擾本皇子的雅興,想死是不是?”
這聲音怎麽聽着有點耳熟啊!柳靈兒動了動耳朵,仔細的聽了聽,熟是很熟,可是一時半會的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隻聽劉銳低沉的說道:“是我,我把您要的人帶來了。”
“哦!想不到你辦事的效率這麽高,超出了我的預料。”屋内的人頗爲驚訝,然後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劉銳帶着柳靈兒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