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姑娘你就别賣關子了,這新玩意到底叫什麽你到現在都沒說呢!說不定你一說十三哥就玩過呢!别到時候又是十三哥玩剩下的,那就糗大了。”其中有個護衛插混打科。
柳靈兒無比的自信,又是很得意的說道:“放心吧,這可是我想出來的新賭法。絕對隻有我知道,隻此一家别無分号,你們絕對沒有玩過,保不準你們還能赢一下賭場中不敗的賭神呢!
這個新玩法叫做鬥地主,多說無用,你們還是去找一些白紙過來,當然紙張是越硬越好,太薄的紙張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鬥地主,一聽這名字,所有的護衛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有跑腿快的已經從屋中拿出了柳靈兒要的紙張。柳靈兒一捏這紙張,質量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差,畢竟是皇宮之物。
又對着太陽照了照,隐約能看到對面,不過這應是很不錯了,制成撲克勉強還可以。
吩咐着大夥把這些紙裁剪成大小均等的小紙片,剔除掉損壞的,柳靈兒從中挑出了一百零八張一模一樣的紙片,又讓人拿來了筆墨。
“這個鬥地主可以是三個人玩,也可以是四個人玩,決定權在你們,不清楚你們愛幾個人玩?”柳靈兒一邊拿起筆,在紙片上寫出撲克牌的數字,一邊問着圍觀的護衛。
護衛們對這個新的玩意相當感興趣,都是無比的好奇,一個叫方琪的護衛指了一圈護衛說道:“我們這麽多人,當然是要玩四個人的,要是姑娘有辦法要所有人參與那就最好了。”
十三卻是另外一副說辭:“也不能這樣說,三個人玩和四個人玩必定會有不同之處,不管是玩哪一種,我們應該是先把規則弄清楚,免得到時候有人耍賴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一種護衛頓時誇贊起十三,說他有先見之明,不愧爲賭博中的個中好手,賭神之名名不虛傳等等。十三輕笑一聲,對此也是坦然接受,并沒有不好意思。
于是柳靈兒一邊制作撲克牌,一邊對着衆護衛說起了鬥地主的規則。柳靈兒說的簡單易懂,并不複雜,聽完一遍所有人都籠統的明白了什麽叫做鬥地主。
而且柳靈兒說的極具煽動力,雖然撲克牌還沒有制作好,衆護衛已經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就是十三爺放下了酒壇子,專注地看着柳靈兒是如何制作撲克牌的。
當最後一個大王寫好之後,兩副撲克算是制作完成,柳靈兒放下手中的筆,拍拍手說道:“大功告成,既然你們要玩鬥地主,誰都沒玩過,我先算一個其他人誰來?”
有新的玩意,這麽少的了賭神十三,一旁的護衛怕是輸給十三輸慘了,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最後紛紛扯起皮來,最後是先前那名叫做方琪的和一名叫做袁圓的護衛趕鴨子上架。
當然其他的護衛自發圍成一個圈子,看他們的表情,竟然比打牌的還要亢奮。
柳靈兒淡淡的一笑,随手洗好牌,抽出了八張地主牌,翻出一張地主标志的明牌,然後四人開始抓牌。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十三的運氣太旺,第一局就讓十三抓到了地主,柳靈兒很明顯的感覺其他人更緊張了。
大夥都是新手,大哥不說二哥,水平一樣,唯有柳靈兒這個大師傅會打點。在柳靈兒英明的帶領下,首次玩鬥地主的十三沒有懸念的敗了。
一時間其他兩個護衛欣喜若狂:“天啊!誰能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我竟然赢了賭神,真跟做了一場夢一樣,袁圓你打我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此時圍在一邊的護衛懊惱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赢得這樣輕松,那時候就該上的,膽小誤事啊!十三雖然輸了,臉上卻沒有其他表情,隻是淡淡的開口道:“再來。”
柳靈兒站起身:“就像這樣玩的,既然你們都看懂了,我就不參與了,我這位子誰來。”
衆護衛大嚷着我來,唯有一個護衛比較機靈,柳靈兒一讓位子,他就搶着坐過來,先來後到,沒搶到位子的又是一陣懊惱。
這第二局依舊是十三地主,别人都快懷疑十三是不是出千了,不過這不重要,三個護衛紛紛摩拳擦掌,準備讓十三再次大敗一場。結果卻事與願違,讓十三殺了個片甲不留大敗特敗。
這其中自然是有一方面原因是少了柳靈兒這個老手,更重要的一方面隻能說十三的賭術天分太高了,在這方面就是有天賦。
幾局下來十三赢得多輸得少,一邊的護衛哪裏還敢讓他繼續,立馬把他換了下來,雖然十三也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卻也爽快的下了位子。
柳靈兒笑着伸出大拇指:“十三哥你真厲害,難怪那次何俊文在我耳邊念叨着他那師傅是如何的了得,今日一見簡直是不虛此行。”
十三拿起酒壇子灌了一口酒,謙遜的說道:“柳妹說的哪裏話,跟柳妹發明這鬥地主比起來,我這實在不算什麽。”
柳靈兒的臉微微一紅,這鬥地主可不是她發明的,不過是借鑒了一下現代的東西,她就是臉皮再厚也不敢把這個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望了一眼西邊的太陽,十三說道:“柳妹,天色不早了,不知你住在何處,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玩的很是盡興,柳靈兒都快忘記自己在皇宮中迷路這一茬,當下也沒有拒絕,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十三哥了,我住的地方是荷香居,不怕十三哥笑話,我是閑逛迷路才走到你們護衛院的。”
十三一聽頓時樂了:“哈,感情還有這一出,說明我們之間真的很有緣呢!這樣都能碰到一塊,走吧!我帶你過去,其實荷香居離這裏也不是很遠。”
十三走在前,柳靈兒跟在後,一路上十三跟柳靈兒說着荷香居跟護衛院之間顯眼的建築,說來還真是,兩地距離隔不到兩裏路,拐幾個彎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