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個賽過潘金蓮,處心積慮的上門求勾搭,一個要說不心動,鬼信呢!柳靈兒偷眼看向百裏賢,百裏賢拿着筷子,一副魂遊天外的景象,怎麽看都像是在做着白日美夢。
我去,**跑來勾搭,自己的夫君已經開始心動了,不行這要是把他們整到一起,還不是天雷勾動地火,幹柴碰到了火油,稍稍一點火星就會熊熊燃燒的轟轟烈烈。
“夫人!”梅豔煌弱弱的喊了一句,把柳靈兒的思緒拉回來了不少,聽她老是夫人夫人的喊着,柳靈兒沒來由的一陣火氣,以前府中人喊王妃聽着還不錯,可你這夫人喊得,似乎我就像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一樣,沒看見我現在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嗎?
鼓了鼓腮幫子,柳靈兒沒好氣的說道:“不要喊我夫人,我可不是你的主子,先前不是喊我妹妹,我覺得挺好呀!”
“那可使不得!這尊卑有序,先前不清楚身份随意瞎喊的,夫人不要放在心中。”梅陽煌似乎喊上了瘾,一時間竟不懂得改口說什麽。
柳靈兒臉色一下子難看了幾分,嘩的把筷子擱了下來發出啪嗒一聲,人也站了起來:“說了不要喊我夫人,是不是不想幹了,既然你要做我的侍女,就要聽我的吩咐,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柳靈兒算是想開了,自己再怎麽刁難梅豔煌,估計這梅豔煌認準了,不見兔子不撒鷹。就是自己把自己壞話說了一籮筐,她都能給你整的沒脾氣。
這話說出來,梅豔煌的臉上頓時一喜,看來柳靈兒最終還是同意了。一想到柳靈兒關于夫人這個問題,梅豔煌不得不再次弱弱的開口問道:“那我該如何稱呼呢?”
“你稱呼我小姐吧!我身邊的丫鬟就是一直這樣稱呼我的,我覺得聽得很習慣。”盡管小姐這詞在現在不是什麽好詞彙,可在雲楓大陸,那可是實實在在的說一個大家閨秀。
老實說,柳靈兒開始聽着别人這樣喊她也是很别扭,可是入鄉随俗,聽着聽着也便習慣了。
“是,小姐!”梅豔煌也不是不懂得變通,立馬改變了稱呼,自己以後可就是柳靈兒的身邊人,若是不聽話,她把我趕走了,我花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柳靈兒把梅豔煌拉到桌子邊坐好,對着梅豔煌說道:“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侍女,我就不瞞着你我們的身份,其實我們是東楚人,我的夫君乃是東楚國的賢王,我是賢王妃,這次乃是出使中桐國。”
“什麽,你們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梅豔煌用手捂住小嘴,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現在都有點覺得自己是不是急躁了,之前沒弄清楚别人的身份,就要不管不顧的當人家侍女。
難怪他們一聽自己要當他們侍女,想着法子拒絕呢!若不是柳靈兒道出身份,自己還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攀高枝呢!
轉念一想,這位郎君既然是賢王,必定是手握大權,說不定找到自己師傅的把握還增大幾分,想想梅豔煌頓時來了精神,心中暗暗下決定,自己可得好好地侍奉柳靈兒。
乘着她發怔的空檔,柳靈兒上下掃視了一下梅豔煌,還真别說,這梅豔煌的本錢相當的雄厚,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挺翹的不像話,隻是渾身上下無時無刻不透着一股媚态,尤其是衣着上的陪襯,越發顯得媚态十足。
不由得嘀咕道:“哎呀!看這身材,簡直完美,是個好生養的。”刷的一下,梅豔煌臉上頓時爆紅,嬌慎的哼了一聲:“小姐,你說什麽呢!”
“啊!沒說什麽,你聽錯了,其實我想說的是你這身衣服似乎穿着不妥吧,不是說衣服不好,實在是穿着容易招蜂引蝶,随時像能招來麻煩一般!”
頓了一會兒,柳靈兒也沒有隐瞞這一路上的兇險:“其實沒你想得那麽好,你可知道我們先前是怎麽到川城中的嗎?幾乎是一路上躲着暗殺過來的,跟着我們很危險,這是實話,你可要想好了。而你穿成這樣,實在是影響有點大,随時會引來麻煩。”
這既然要當自己侍女,可不能像那種窯姐一般,你穿成這樣說自己是清白人家,誰信啊!說不定還被人戳着脊梁骨說什麽既要當**又要立牌坊的混賬話!
梅豔煌垂下腦袋,低聲呐呐道:“小女子謹聽小姐教誨,我這就回去換一身普通的衣服。”
“什麽小女子不小女子的,既然是我的侍女,我便給你取個小名,就叫梅兒。我的身邊有一個貼身丫鬟叫做小陶,你之後便去驿站去尋她,就說自己是新的侍女,她會告訴你該做那些事情的。”
梅豔煌開始還以爲這柳靈兒想變着法子刁難自己,結果沒想到柳靈兒竟是如此的好說話,一點架子都沒有,害的自己先前聽了她說的做她侍女的難處,還惴惴不安好長時間呢!
待梅豔煌走了之後,柳靈兒對着百裏賢擠眉弄眼,弄得百裏賢好不糊塗:“靈兒你這是怎麽了,樣子爲何怪怪的。”
呀呵!這還拽上了,柳靈兒撇撇嘴:“别裝了,老實說你是不是瞧上了那個梅豔煌,現在她是我的侍女,要不要我幫你牽橋搭線!”
啪的一下,百裏賢敲了一下柳靈兒的小腦袋:“腦子裏面裝的是什麽,我像是那種饑不擇食的樣子嗎?再說就算忍不住,我也隻會吃你的。”
我去,柳靈兒心虛的四周迅速看了一下,發現沒人看着自己這一塊,這才松了一口氣,想不到百裏賢還是個大悶騷,悶騷起來擋都擋不住。
就在這時,街上的人群一陣騷動,跟昨天的情形像極了,一個人在前面猛跑,一個人在後面猛追。
不同于昨天見到的,這個後面追的并不是彪形大漢,而是一個頭發濕漉漉的女子,這女子追着追着吼了一聲:“給我站住,竟敢偷看我洗澡,看我今天不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