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怡嘯不解的說道:“我們要這白鴿沒有用,不放走難不成還養着,這種信鴿除了它的主人,别人喂食都不會吃的,用不了多久便會餓死的。”
“蕭二哥,這你就不懂了吧!誰說一定要養着,這白鴿可是美味,尤其是做成烤乳鴿,簡直就是一絕,保準你吃過了還想吃。”胡裏咕的咽了一口唾沫,顯然是想到了吃烤乳鴿的經曆來。
“你是說···吃?!”柳靈兒跟蕭珍兒掀開了門簾子,一臉震驚的看了看外面一臉惋惜的胡裏,再想想那隻頂多隻有四兩的信鴿,忍不住一陣無語。
這信鴿養得不是很肥,人家根本不是把它當成食材養得自是不肥,拔掉毛除掉内髒,恐怕能吃到的肉隻剩下兩兩,這貨竟想把它烤了吃了。
胡裏的形象在這些人眼中可是一瞬間毀了,尤其是蕭珍兒,滿眼中的鄙視之意不加掩飾,偏偏胡裏還懵懂不知,猶自洋洋得意地說道:“那當然,這烤鴿子是很有講究的,要把作料配齊,尤其是先把一些作料放入鴿子腹中,拷出來之後簡直是香飄千裏啊!”
蕭珍兒抓了抓額頭的劉海:“看你這麽有經驗,平日裏你經常烤鴿子吃,這事情一看你就是老手,那你身上帶香料沒?”
誰都聽出來這是蕭珍兒挖着的一個陷阱,偏偏胡裏卻愣是沒給看出來,隻見他搖搖頭:“烤鴿子倒是不是經常做,不過有一次我一兜住了一個鴿子,你們誰也想不到那個鴿子腿上的是什麽,說出來好笑,竟是一封情書。”
蕭珍兒臉色變得鐵青:“那你除了烤鴿子還幹過啥?聽你說的烤鴿子不是經常做,那什麽是經常做的?”
胡裏刷的打開折扇,搖着扇子做翩翩公子狀:“想我胡裏不抽煙,不嫖娼,更不會賭博玩心跳,不過就有那麽一點小癖好,會有點口腹之欲,尤其是喜歡天上飛的。
要說這,你們看我的兜鳥技術就知道,那是一兜一個準,隻要是鳥兒從我頭上飛過,不管是鳳凰還是麻雀,我就能把你兜下。”
“那如果是我從你頭頂飛過呢!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用兜下?”不知怎麽回事,蕭珍兒揪着胡裏就不放了,問出的話也是極爲古怪。
“當然會,額,我兜你幹啥,我這又沒有那麽大,又不是漁來着,再說你這肉又不能吃!”胡裏給蕭珍兒問懵了,直接順口說漏嘴了。
呵呵,蕭珍兒冷笑兩聲,然後直接揪住了胡裏的衣領,粉拳像雨點一樣落在胡裏的身上,雖然沒出多大勁,可也以瞬間把胡裏打懵了,而且就算沒有多大勁,打在身上也疼得慌。
邊打蕭珍兒還說:“我讓你呈口腹之欲,我讓你烤乳鴿,我讓你用把我兜住還把我吃掉···”
車内的人紛紛把頭扭向一邊不說話,說實在的,胡裏今天太欠揍,不管是說的話還是做的動作,說看說都想揍他一頓。
好半晌胡裏這才反應過來:“三公主,你這是幹什麽,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呀!你還捶,再捶我可要還手了,别以爲你是女的我就下不了手,惹毛了我照樣揍你。”
蕭珍兒把胸一挺:“好啊!你來揍啊!有本事你揍啊!就朝着這裏揍,姑娘我絕對不閃不躲!”
胡裏比劃了兩下手,瞅了瞅蕭珍兒的胸膛臉一紅,臻臻的把手放下:“呵呵,好男不跟女鬥,我怕一拳把你打趴下,你如果後半生賴上我了怎麽辦?”
柳靈兒是猜出來了,大概今天胡裏開啓了嘴賤模式,再讓他說下去還不到會發生什麽事呢!趕忙起身把蕭珍兒拉進車内,免得兩人真打了起來。
看着蕭珍兒嘴巴鼓着在生氣,柳靈兒附在她耳邊嘀咕道:“跟他計較什麽,掉價,他說好男不跟女鬥,其實還有句話,好女孩不跟男争呢!”
聽柳靈兒這麽一說,蕭珍兒的氣頓時消了不少,後來柳靈兒就跟她說着悄悄說,更是把胡裏打劫隻收妹子的事情說了出來,更是把胡裏在他爹面前像個孫子一般的糗事曝出來,蕭珍兒聽了氣頓時消了,甚至是咯咯笑了起來。
而坐在車外的胡裏,身上汗毛豎了起來,全身都覺得怪怪的,不管是坐着還是躺着,都覺得全身不自在。
今天晚上沒有昨天幸運,走到了一個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估計是要露宿野外了。
走小路時,百裏賢就準備好了帳篷,尋了一個流水的河邊,往高處紮起了帳篷,不了所有人中最會紮帳篷的竟是胡裏,最不會紮帳篷的是蕭珍兒,蕭珍兒的帳篷紮的不說是一吹就倒,可被胡裏戳了一下,就聽見嘩啦一聲,帳篷倒了。
蕭珍兒頓時炸毛了:“姓胡的,你是不是以爲我好欺負,爲啥要把我好不容易紮起來的帳篷用那麽大的勁推倒,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今天打了你兩下你就記恨在心,這時候開始報複。
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可憐胡裏連怎麽得罪蕭珍兒的都不知道,這會兒被蕭珍兒一直推搡着,大有不把胡裏推散架子不罷休的趨勢。
胡裏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柳靈兒,柳靈兒一把拉住百裏賢:“賢王,我看這裏似乎不紮實,要不再加一根繩子綁牢一些。”
胡裏把目光投向百裏賢,百裏賢一拍大腿:“對啊!我怎麽沒看出來,要是半夜睡好好的,突然這裏松了,還不把人壓上了,不行要加繩子。”
最終胡裏也毛了,一把抓住蕭珍兒的手:“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沒小,我爹還等着抱孫子呢!要不這樣,你的帳篷我幫你紮,要是不好我讓你打讓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