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更是心中盤算着你這金匾在明處,我們在暗處,隻要方法用的好,總有一天把你這金匾偷過來,到時候讓你哭去。
在流水居躲了一整天,實在磨蹭不下去,柳靈兒這才打道回府,爲了避免自己被關注,柳靈兒特意走了王府的後門,簡直是要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
可偏偏老天不如她所願,這多了半天,最終在快要走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跟另一條路走來的百裏賢不期而遇。
柳靈兒氣得快吐血,早知道自己不管怎麽躲,最終的結果還是跟百裏賢撞見,自己就大大方方的回房間了,搞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偷情被人抓奸一樣,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柳靈兒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那笑容肯定比哭還難看:“這麽晚了,賢王怎麽過來了。”
百裏賢也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就是覺得無聊,于是在王府内無目的的閑逛,逛着逛着就來柳靈兒這裏了,到了才反應過來,我來這幹什麽?
想想沒有理由到柳靈兒這,百裏賢轉身就要離開,偏偏此時柳靈兒回來了,兩人弄了個面對面。
聽到柳靈兒的問話,百裏賢不清楚自己該怎麽回答,下意識的就想說想你了,就來看看你。不過這話到了嘴便愣是給她咽了回去:“聽鐵烏拉說你招募了一名手下,而且相當不簡單。”
柳靈兒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心中卻在搗鼓着怎麽還不走,不知道現在見面兩個人都會很尴尬。
“那人可信麽?”百裏賢關切的問道,柳靈兒點點頭:“我救過他的命,他不會對我不利的。昨天來流水居偷牌匾的蟊賊都給他捉住了,一個都沒跑過。”
不待百裏賢繼續說話,柳靈兒找了一個理由直接堵住他的嘴:“賢王,靈兒今天身子不适,想先去休息。”
百裏賢清楚柳靈兒來了月信,的确需要休息,于是柔聲說道:“你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柳靈兒逃命一般快步走進屋子,順手把門關死,背靠着門緩了好半天的氣,這才平複了心情。
第二天一早,柳靈兒也沒在府上用飯,直接去了流水居,總之現在,能躲着百裏賢他絕對不去招惹他,躲得了一時是一時。
才踏進流水居的門,柳靈兒就看見楚生坐在堂中央,屋子中依舊捆了一些人,不過這些人跟昨天一比,隻有昨天的三成,不過也有不少,柳靈兒一眼就看見了幾個熟人。
楚生見到了柳靈兒,直接打了一聲招呼,睡覺去了,反正自己隻負責抓人,怎麽處理這些人,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呀呵,這位兄弟,你怎麽又來了,難不成你晚上不睡覺,又跑來幫我流水居抓蟊賊!”柳靈兒笑着走到昨天那個找奇葩理由的蟊賊身邊,一把拽開他豎起的衣領。
果不其然,那脖頸上紋着蟊賊二字,戲虐的看着那蟊賊,柳靈兒的眼神相當不懷好意,大概是自知理虧,蟊賊把頭低着,就差沒把臉埋進胸中。
花老闆跑過來,指着這些蟊賊說道:“賢王妃,這些人怎麽處理,其中大部分還是昨天的呢!”
柳靈兒歎了口氣:“既然他們死性不改,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機會給他們了,不好好把握那我就沒辦法了。去吧紋身的師傅喊來,今天還要他幫個忙。”
一陣時間,紋身的師傅趕了過來,柳靈兒看他的臉色比較差,不由關切的問他是怎麽回事,當聽他說晚上有蟊賊騷擾,一直都睡不好覺,柳靈兒直接憤怒了。
果然那些蟊賊就該一棍子打死,直接送到官府一了百了,竟然連累了這紋身師傅。
向着紋身師傅擺明了自己的歉意,柳靈兒喊過兩個流水居中的護衛,讓他們貼身保護這紋身師傅。
對于柳靈兒做的這一切,紋身師傅自是相當感激,說到底他也是靠手藝吃飯,太得罪人的事情他甯願不做,此乃人之常情。柳靈兒解決掉了他的後顧之憂,自己也可放心出手。
今天流水居的橋上又多了一排人,當然這些人不是迎賓人員,而是上身裸露的男子,這些不是奇怪的地方,真正奇怪的是這些人身上都有着我是蟊賊的紋身,一排蟊賊,這可是稀罕事情。
一時間流水居被人圍得水洩不通,大家大多不是來吃飯的,多數人是來看這些蟊賊的。
流水居兩日裏爲數十位蟊賊紋身的事情一下子又成了帝都中的新聞,大夥茶餘飯後不談家事國事天下事,談的是:今天你有木有看見有蟊賊紋身的人哦?
經過了這件事情,再也沒有人敢來流水居偷那塊金匾,蟊賊團夥中都傳出這麽一句話,不關你的盜竊之術多麽厲害,隻要你能盜到流水居的金匾,你就是帝都第一神偷。
更誇張的是有人說,帝都中皇宮玉玺可以偷來耍耍,流水的的金匾碰都不能碰···
不管說的如何,柳靈兒都是相當樂呵,隻要你不招惹上我那就是最好的,既然你要招惹我,那就做好被我報複的的打算吧!
時間過得很快,柳靈兒一直躲着百裏賢,直到半月後,百裏賢親自來到流水居堵住了柳靈兒。
經過了半個月的緩沖,柳靈兒面對百裏賢也不再尴尬,心情平淡的給百裏賢倒了一杯清茶:“賢王到此有何貴幹?難不成是看我最近小賺了一筆,想要把流水居收回去。”
知道柳靈兒此時再開玩笑,這點小資産自己還是不會放在心上的,百裏賢慢慢的拼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說道:“出使中桐國的時間到了,皇兄讓我們準備動身。”
一句話,柳靈兒立馬笑不出來了,别看出使中桐國是件風光的事情,弄得不好自己小命就要交代在哪裏,百裏賢表面上神色淡然,柳靈兒卻從他的一句話中聽懂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