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從水中撈上來,看見自家老爹的時候,他們自認爲自己完全安全了,所以躺在地上**了一陣後,直接昏過去了,這也是他們整天花天酒地,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受點折騰就暈過去了。
等到他們醒過來,發現自己集體睡在一個小屋子裏面,身上的傷雖然被處理了,可也隻是一般的包紮,這跟自己闊少的身份不符和啊!最起碼也要有個倒水的丫鬟,難不成還要小爺自己動手。
他們不知道,迎接他們的不僅是自己動手,還要動手服侍其他人,做的不好被批評是小,餓了不給飯吃,還被不斷威脅,跟自己以前的生活一比較,簡直是天堂地獄。
李威醒來後,當場少爺脾氣就爆發了:“md!人呢?都死到哪裏去了,沒看見小爺要人照顧。”
就見門嘩的被人從外面推開,鐵烏拉沉着臉從外面走進來,語氣冷死人不償命的開口說道:“剛才是哪位叫小爺的,還真當這裏是自己家啊!”
乍一看見鐵烏拉這個殺神,李威等人果斷震驚在床上,尤其是李威躺在床上吓得一個激靈,差點沒從床上掉下來:這是腫麽一回事,爲什麽他老是陰魂不散。
從醒來就覺得不對勁,當鐵烏拉走進來之後,事情越發的詭異起來,李威顫抖的指着鐵烏拉問道:“你是什麽人,爲什麽我們在這兒?”
“我就是一當護衛的,怎麽想打聽清楚我的身份,好以後打擊報複!”鐵烏拉戲谑的盯着李威,嘴上說的自己好像很忌憚,實則說的是你有招就放馬過來,我絕對歡迎你來報複的。
李威幹笑一聲:“這位壯士你誤會了,我報複誰也不能報複你啊!我想問一下,我的舅舅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威雖然是纨绔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就是再沒有腦子,面對自己未知的情況,也不可能擺出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
“你舅舅,你說李丹青吧!他來了又走了,他可是丞相大人,忙着呢!”鐵烏拉一句話,直接讓這幾位纨绔心中拔涼拔涼,鐵烏拉雖然隻說了李丹青,可是其他的幾位大臣用腳趾頭就能想到,跟這李丹青一起來的,李丹青來了就走,他們還能留下來麽。
李威覺得嘴中幹幹的,心情亂成一鍋粥:“壯士,我舅舅怎麽沒把我帶回去。”
鐵烏拉看他緊張的樣子,也不逗他了:“把你帶走,那我流水居的損失誰來賠償,最後一商量,你舅舅把你抵在流水居打工一個月,當然是你們一起的,所以現在,你們就是流水居的打工小厮了。”
什麽,如同一道悶雷轟在腦門上,自己舅舅可是丞相,那可是多牛叉的存在,自己以前隻要犯了事情,不管多大,舅舅都能幫自己擦好屁股,怎麽現在會這樣?
不光是他們不解,其他幾位纨绔也是不解,自己爹爹就算不是丞相那樣,可也是朝中重臣,難不成這流水居是皇上開的,媽呀!肯定是這樣的,不然自己等人怎麽弄得這麽慘,早知道這樣看見流水居我們就繞着走了。
他們猜錯了,可也猜的**不離十,柳靈兒是賢王妃,她開的流水居也可以算是皇族産業,不然百裏海爲啥要送一塊禦賜金匾呢?
看見他們一臉菜色,鐵烏拉哼了一聲:“還躺在床上幹啥,還不下來幹活,如果你不幹晚上沒飯吃,當然你們也别想着要跑,逃跑的後果你們自己想想吧!中午那隻不過是毛毛雨,再受到的懲罰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這種情況還怎麽反抗,既然無力反抗那就隻能接受,于是流水居中出現了一個神奇的一幕,平日裏欺壓百姓的帝都六霸,此時竟然比跑腿的小二還要低一級,直接淪爲了擦桌子收拾桌上殘局的人。
李威實在想不到,自己平日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竟然要幫别人收拾殘羹剩飯,還能更凄慘點麽!
這可是大新聞來着,果然第二天帝都六霸淪爲流水居收拾桌子的小厮,這個消息一下子傳遍了大街小巷,許多人特意來到流水居,看的不是流水居的裝修,也不是特意來吃吃流水居的飯菜,而是來看帝都六霸的落魄樣子。
當讓這些人也不是閑的蛋疼,實在是他們經常被帝都六霸欺負,如今看到他們慘成這樣,可是出了一口惡氣。
流水居的客人絡繹不絕,一直到了晚上,流水居準備了數天的食材全都消耗光了,這才停下了接待客人,讓他們領了預約的票據明天來吃。
不過雖然不服務客人吃飯,可卻敞開了大門讓人進來,因爲流水居散出消息,晚上流水居将有表演獻上,免費觀看。
等到了晚上,流水居的燈籠高高挂起,可以說是三步一燈,燈火通明,照的流水居亮若白晝。
而流水居中座無虛席,就連站着的人也不在少數,其中有大人有小孩,甚至是不出閨閣的女子也來了,當然柳靈兒考慮了她們不能抛頭露面,就把流水居第三層統一讓給她們。
表演的舞台,讓人實在沒想到的竟是在流水居周圍的水上,當然不是讓表演的人跳進水中來表演,而是把事先準備好的木闆搭建在水上,表演的人在木闆上表演。
從開場的一陣令人眼花缭亂的雜耍,到月鳳樓的姐兒一支支舞蹈,現場的氣氛不斷地熱烈起來,觀看的來客掌聲不斷,尤其是最後月鳳樓的冰鳳姑娘的彈奏,更是讓無數男人瘋狂,差點就當場跳進水上的表演場地。
好在流水居的護衛足夠多,沒讓那種情況出現,否則一件好事就弄糟了,那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徒增笑柄。
當天,柳靈兒就去了竹林,給楚生易容了一番,把他帶到了流水居,然後自己放心的回府了。第二天,她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多麽的英明神武,如果不是請來了楚生,不說别的,那個金匾早給人偷了一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