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夕不同往日,想到賢王妃昨天說的,如果今天這些人敢來,不介意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麽這樣紅!有了賢王妃在自己後面撐腰,自己還怕啥!
這般想着,花老闆擡頭挺胸的走了過去,先前的怯弱完全消失:“你們這是做什麽!不懂流水居的規矩麽?”
那六個纨绔子弟突然就愣住了,似乎這種情況從來沒遇見,他們橫行霸道又不是一天兩天,誰敢在他們面前提規矩,那不是狗進茅廁,找死(屎)麽。
帶頭的那個纨绔愣了一下之後,當場就笑了,拍了拍花老闆的啤酒肚:“嘿,老家夥,你是在對我說話。哈哈,笑死我了,你不知道在帝都我們就是規矩麽!”
後面一個人看花老闆有點眼熟,敲了敲腦袋猛然間想了起來:“哎呦,這不是我們幾天收保護費的花老闆嗎?幾天不見鳥槍換大炮啊!咂咂咂,小酒樓都換成了大酒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有錢。”
花老闆腿肚子雖然打顫,面色卻不敢露出慌亂:“我可警告你們,如果你敢在這裏鬧事,絕對會吃不了兜着走,這酒樓的老闆你們惹不起,所以還是走吧!”
“呀呵!這裏還有我們帝都六少惹不起的人,花老闆你是不是在吓唬我呀!哎呀我好怕,啊呸!甭在哪裏扯犢子,識相的快點把保護費交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店面的平安。
看你這生意做得這麽大,也不差那兩小錢,來個千八百兩給哥花花,我李威包你這平平安安。”
千八百兩,你怎麽不去搶劫皇宮,花老闆給氣的差點就暈倒,看來這些纨绔子弟還真以爲這流水居是我開的,尤其那李威,直接朝着我就獅子大開口。
柳靈兒在流水居的頂樓看的清清楚楚,看來這些纨绔子弟果然不是啥好鳥,對着鐵烏拉說道:“你下去把他們先全綁起來。”
鐵烏拉應了一聲,拿了六根繩子,直接朝着六人走去。柳靈兒不禁想到鐵烏拉不可能長久呆在流水居,那這維護流水居安全的事情該如何負責,總得有人要看得住場子吧!
尤其是那塊禦賜的金匾,挂在那裏不知道招多少的賊惦記着,流水居一個不慎丢了牌匾事小,名聲掃地那可就事情大條了。
想來想去,柳靈兒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影龍雙劍楚生,現在也沒有什麽事請讓楚生去做,這看酒樓的事情不是剛剛好,隻要自己幫楚生易容一下,有他坐鎮,任何宵小都是浮雲。
打定主意後,柳靈兒興高采烈的看着底下,她倒要看看這些纨绔如何找事,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事先也不打聽打聽流水居是什麽地方,我讓你找事不成變找抽,殺雞儆猴這可是你們自己撞上的。
看着鐵烏拉拿着繩子走過來,李威的眼皮子跳了跳:“我去,想不到花老闆你這老家夥還有護衛,不過就一個護衛你也敢跟我們叫嚣,真不知道你是腦子笨還是蠢呢!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們六個人聯手橫掃帝都無敵手,嘶,誰***敢打老子!”
就這挫樣,還橫掃帝都無敵手,柳靈兒當場就看不過眼,撿起一個花生米,直接砸到了李威的頭上,這無敵手一下子就被砸的腦門冒金花。
鐵烏拉挖了挖耳朵,該是自己上場了,剛才柳靈兒隻是砸了一個花生米,卻在提醒自己動作快點。
看着髒話像噴泉一樣往外冒得李威,鐵烏拉手中繩子一扔,不偏不倚一下子就繞住了李威,手中一使勁,李威就像是一捆柴一樣被鐵烏拉拉倒跟前,手中繩子一繞如同穿花蝴蝶,很快李威就被纏成了一個粽子。
李威這時候已經知道害怕了,拼命地嚷嚷:“把我放開,你們可知道我的舅舅是誰?小六小五快來救我···”
後面的沒說完,鐵烏拉一把撕下李威的衣服,直接用衣服堵住了李威的嘴,所以那些呱噪的話就像被掐了暫停鍵,立刻沒了聲音。
剩下的幾個纨绔一看自己老大被人抓了,大眼瞪小眼,自己什麽情況還不清楚,橫掃帝都無敵手不過是在放屁,不過是仗着自己家中的權勢在作威作福,骨子裏就是一紙老虎。
現在别人不甩自己帳,這下子怎麽辦?打是打不過,看來隻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
怕死的纨绔身子一轉,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這樣自己也能跑的迅速點,到時候找一幫人來找回場子。
鐵烏拉冷笑一聲,如果他給這幾個慫包從自己眼皮底下跑了,還不被其他護衛嘲笑死。手中五根繩子一下子甩了出去,就見那五根身子像長了眼睛的鈎子,一下子就纏住了逃跑的五個人。
故技從施,把繩子往回一拖,那五個人就像是五個小貓小狗,一下子就被鐵烏拉拽了過來。這一出弄得相當飄逸,圍觀的人群就像在看雜耍,紛紛鼓起掌來。
不管是在流水居吃飯的,還是在流水居門外排隊的人,或多或少都吃過這幾個纨绔的虧,鐵烏拉這個舉動無疑是讓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鐵烏拉擒下這些人後回到了柳靈兒跟前:“王妃,這些人怎麽處理,要不要這樣?”手一橫橫在脖子處,那意思要不要宰了?
柳靈兒搖了搖頭,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鐵烏拉,殺他們髒手,最好還是整整他們,然後背後人來了,狠狠的敲詐他們一筆惡心死他們。
你現在下去把他們衣服扒了,用繩子拴住他們的手腳,把他們扔進流水居四周的水中,然後把前些天收集的水蛇放到水中,讓人們看一出惡霸戲群蛇的好戲。”
鐵烏拉身子一寒,雖然水蛇沒有毒,可咬一口還是挺疼的,尤其還要那幾個纨绔不穿衣服,王妃你這麽搞怪你家裏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