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靈兒不解的問道:“城中管不像往常那樣飛揚跋扈,這是好事啊!花老闆爲何歎氣呢?”
“賢王妃有所不知,雖然城中管低調了起來,但最近帝都中纨绔子弟打着維護店鋪安全,讓我們隔三差五的交納維護費,簡直就像吸血鬼。
我們做點小本生意本來就不容易,被他們頻繁的來鬧騰,好多店鋪紛紛關門了。有的店鋪不信邪,第二天門口就被人潑了狗血,或者是潑了糞便,店鋪也被砸了,說起來他們比起城中管猶有過之。”
花老闆隻說了一點點,盡管隻是幾句話,他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足以證明他所言不虛。
柳靈兒一拍桌子,豈有此理,這猖獗的風氣也不知道就消不掉,簡直是割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再長一茬:“這種事情,你們怎麽不報官,官府不管麽!”
花老闆苦笑一聲:“官府,呵呵,報官有用就沒人出來這樣爲非作歹了,這些纨绔子弟大都是朝中大臣的後代,官府幾乎就是他們家開的,誰報官誰就會被報複,輕點的被弄得妻離子散,重點的小命都保不住。”
柳靈兒自問自己可不是救世主,在聽到花老闆如此控訴下要是不做點什麽,簡直對不住自己良心。
心中一合計,柳靈兒對着花老闆說道:“這件事情我管定了,恰巧我想要做酒樓這個行當,不知花老闆願不願意屈尊到我這幫忙。”
聽見賢王妃朝着自己抛出橄榄枝,花老闆心中一陣狂跳,雖然不是自己當老闆,可這身份不減反升,一下子就成爲了有靠山的人。
就算花老闆開酒樓見過不少市面,此時亦是雙手不知道放在何處,慌不疊的說道:“賢王妃如此賞識,花某自是義不容辭,定當盡心盡力的爲賢王妃辦事。”
等花老闆走了,柳靈兒沉思了一會,旋即起身先去了府中的廚房,端了一些點心又去了百裏賢的書房,自己現在天法組織的勢力八字還沒有一撇,到時候指不定還要借助一下賢王的勢力。
爲了讓百裏賢那時候能夠爽快的幫自己,現在就要把他哄開心了,這樣到時候他要拒絕都不好意思開口。
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一聲:“進來。”柳靈兒一隻手端兩個盤子,騰出一隻手打開門,進屋就看見百裏賢躺在一個虎皮椅子上面看書,而且看得相當的專心,就連柳靈兒站在他的邊上也沒有擡頭。
這人倒會享受,這椅子上面的好像是虎皮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依着他的地位看來,不可能是假的。柳靈兒倒是沒進過百裏賢的書房,所以進來後就四處看着,還真的看到了一些新奇的玩意。
百裏賢昨天才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今天窩在書房中,偷得浮生半日閑,看看書品品茶,讓自己放松放松。雖然說了不準人進來打擾,但也說了要有緊急事情敲門。
剛才聽到敲門聲,他還以爲是手下人敲門來禀報事情的,不想進來的竟是柳靈兒,所以他還在專注的看着自己手中書。
一直等了好一會,進來的人都沒說話,百裏賢皺了皺眉毛,放下手中的書:“進來做什···”
什麽還沒說完,突然看見柳靈兒手中端着點心站在那裏左顧右盼,沒來由的一陣慌亂,手中的書本胡亂的塞到了虎皮下面:“靈兒,你怎麽過來了!”
柳靈兒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見百裏賢兩手空空,剛才明明看見他是看書來着,怎麽一轉眼間書就沒有了,難不成剛才眼花了。
算了不想了,還是做正經事。把點心盤子端到百裏賢面前,柳靈兒微微一笑:“賢王,我看你最近似乎挺忙的,難得此時有功夫,我特意到膳房端來一些點心,這些可是最新做出來的,來嘗嘗!”
說完,柳靈兒撿起一塊雪白的珍珠膏,殷勤地遞到百裏賢的嘴邊,示意百裏賢嘗嘗。
百裏賢并未立刻吃下珍珠膏,而是狐疑的打量起柳靈兒:“你這無事獻殷勤,說罷是不是有啥事要我幫你做的?”
我擦,你眼睛這麽毒,看一眼就清楚自己有事情要求你。心中雖是這樣想的,口中卻是嬌慎:“難不成非得有事情才能來找你,看來我的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不吃拉倒,你不吃我吃。”
說完,刷的把那塊珍珠膏塞進自己嘴裏,故意嚼的很用力,似乎嘴裏咬着的不是珍珠膏,而是某個仇人似的,見狀,百裏賢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這似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笑了笑:“靈兒你再喂我一次,這次我一定吃下,就是毒藥我也甘之如殆,絕對不眨一下眉頭。”
“不害臊,說的這樣肉麻,告訴你,我可是在裏面下了鶴頂紅,毒死你!”柳靈兒嘴角翹了翹,口上說的狠,在另外一個盤子中撿起一塊送到百裏賢嘴邊。
百裏賢剛吃完,柳靈兒又撿起一塊:“再來嘗嘗松露桂花糕。水晶玉餅也不錯來點,還有這玫瑰圓子也很好吃···”
好幾塊點心進了肚子,可柳靈兒喂點心的趨勢一點沒停,百裏賢扛不住了:“靈兒,不用了,已經飽了!再吃我就要撐死了!”
這樣啊!柳靈兒停下手:“這樣吧,最近那麽忙,一定很累吧!我來幫你捏捏!”
說完不等百裏賢說話,直接轉到了百裏賢背後,輕巧适宜的拿捏了起來,百裏賢原本還想說不用。可當柳靈兒捏起來的時候,他就沒吱聲,原因就是柳靈兒捏的真心舒服,要是這樣捏一生一世就好了!
看百裏賢享受的樣子,柳靈兒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賢王可還記得你給過我的那繁華地帶的房子。我想做一個酒樓,不知賢王可有好的木工,可以幫我進行一下内部裝修。”
百裏賢想了想:“木工倒是有些,不過你要想内部裝修的精緻,還要去找一個人,他手底下的建築師絕對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