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四皇子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四皇子的暴脾氣也算是略知一二,他說要摘人腦袋,絕對就會摘人腦袋,如果自己這個理由讓他不滿意,下一秒自己絕對到到閻王殿報到。
獨孤天擎看了看那牆角的那個洞,雖然比起一般人家的洞大得多,都快做一個小偏門了,可是狗洞就是狗洞,就算再大也避免不了這是狗洞的事實。
這般看來那個護衛的确保住了自己一次面子:“起來吧!下回唧唧歪歪,自己看着辦吧!”
那護衛這次松了一口氣,好險,着後背的冷汗都把内衣全濕了,下回自己再也不嘴賤了,打死自己也不亂插嘴了。
如今時間拖不得,自己這耽擱時間,那個彩蟒可不停下等自己,獨孤天擎想了想,一個縱身躍上了牆頭,想來是要翻牆進去。
逃過一劫的護衛剛想開口提醒這是東楚國賢王的府邸,到嘴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前面的教訓在那呢!如果自己還不長眼,這次絕對又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
一行人翻牆進了賢王府,這動靜鬧得可不小,很快驚動了王府中的護衛,賢王府中進了蟊賊,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數隊護衛打起火把子府中搜捕起來。
獨孤天擎追着彩蟒的遊走的痕迹追了一會,然後就覺得賢王府内的氣氛明顯不一樣了,大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加上賢王府院子相當大,根本不是一般人家的院子,這還不知道不對勁那自己可就有問題了。
停下腳步,對着身後的護衛問道:“誰來說說,這個府邸是東楚國誰的,别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眼看着四皇子眼神危險起來,偏偏這些護衛除了先前那個差點被罰的護衛,還真沒有人知道這是誰的府邸,一個個縮着腦袋裝鴕鳥。
最後獨孤天擎眼神最危險的那一刻,先前的那個護衛扛不住了,站前一步弱弱的說道:“回四皇子,再下知道這是誰的府邸,此處乃是東楚國賢王的王府。”
“百裏賢的王府,媽蛋,你特麽早知道爲啥在院子外面不說,想死是不是!”獨孤天擎臉色黑的一塌糊塗,幾乎是對着那個護衛咆哮起來。
那個護衛雙腿抖得像篩子,連話都說不明白:“小的,小的,先前四皇子讓我一直閉嘴,不要唧唧歪歪,否則讓我好看。”
啪!獨孤天擎順手給了他一個大耳光:“你是豬腦子,裏面是不是裝的豆腐渣,看不清事情還是怎麽的,本皇子是那樣殘暴不仁的人嗎?混賬!”
其他的護衛誰也不敢說話,紛紛裝的一手好孫子,誰都清楚,這時候誰出頭誰倒黴,搶打出頭鳥。
獨孤天擎揉了揉太陽穴:“事情既然發生了,先找到彩蟒要緊,這次對賢王府所造成的損失,我之後再備一份禮物來道歉。”
護衛們一聽如同打了雞血,尋找起來格外帶勁,如果這回找不到彩蟒将功抵罪,大夥準備完蛋吧!
百裏賢走出了屋子,一眼就看見遠處遊過來一條巨蟒,這條巨蟒不像其他蟒蛇那般醜的吓人,相反不知是蛇種變異還是啥的,全身五顔六色,尤其是銀白色的腦袋,月光下看起來分外奪人耳目。
隐隐覺得這條彩蟒詭異,看它遊得匆忙,竟像是有人在後面攆着它在亂竄,那樣子頗有點慌不擇路的狀态。
彩蟒瞅見了百裏賢,刹車一樣止住了腳步,蛇尾盤起來,蛇頭高高昂起,一雙石質般的眼睛盯着百裏賢,全身的鱗片豎起,似乎稍有動靜就要暴走的樣子。
百裏賢冷冷的盯着彩蟒的眼睛,這彩蟒看起來吓人,自己對付它,雖然有點麻煩,頂多多費點時間的事。到時候把她炖了喝湯想必是個不錯的選擇,聽說蛇膽養顔,想必柳靈兒也會喜歡。
月光下,一人一蛇就對峙了起來,這條彩蟒也是納悶,自己冬眠醒來不過就是追一個兔子果腹,不小心跑到了官道上,恰巧碰到了一群人,這群人看見自己竟然見獵心起,想着法子抓住自己。
好不容易從他們的追捕中逃出來,沒想動那些人追着自己不放,如今自己逃進這所院子,竟碰到這個對手,明眼都看出這人自己似乎不是對手,彩蟒想哭,前有狼後有虎,自己這是要挂掉的節奏啊!
“四皇子快看,彩蟒在那。”身後一個護衛指着彩蟒,興奮的叫嚷起來,抓着手中的,興沖沖的就沖了上來。
彩蟒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後面那夥人追上來了,追來的人是一波,前面是一個,咬咬牙,彩蟒頓時有了決定,頭一甩,直接朝着百裏賢襲去。
百裏賢火氣騰地就起來了,一方面有人不經過自己這個主人同意闖進賢王府,一方面這彩蟒以爲自己好欺負,竟想着從自己這來突破。
刷的揮出一掌,一下子擊退了彩蟒的腦袋,彩蟒腦袋一偏,縮了回去,那雙蛇眼看向百裏賢愈發忌憚,竟不敢再次向百裏賢攻擊。
百裏賢站在那裏,陰沉的看着掃向不請自來的那些護衛:“你們是誰?爲啥闖進我的賢王府?”
那些護衛見王府主人發話了,紛紛回頭看向四皇子,獨孤天擎無奈歎了口氣,隻好上前一步:“賢王,壽誕一别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百裏賢見是南滿國的四皇子,頓時眯了眯眼睛,語氣不悅的說道:“這大晚上,四皇子不睡覺,怎麽想着到我賢王府逛逛,你這不先讓下人通報一聲,我這招待都不好做啊!”
獨孤天擎讪笑一聲,百裏賢這是在諷刺自己啊!自己本來亂闖别人的王府就是不對,此時更不能反駁隻好放下身段來賠罪:“哈哈,天擎不請自來,而且是晚上來打擾,賢王這不把我掃地出門就是最好的招待。”
“說吧!四皇子半夜來王府,想必有急事吧,但說無妨。”人家已經賠罪了,再糾纏已經沒意思,索性買個面子,送一次人情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