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賢看柳靈兒怔在當場,也是反應出自己似乎太孟浪了,柳靈兒再豪放也是一個女孩子,自己腦門咋就像被門夾了,提出那樣無恥的要求。
“那個、、、”正要開口解釋來着,就見柳靈兒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抱住百裏賢的頭。
百裏賢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吧唧一口,柳靈兒學着小雙雙的樣子親了自己面具的另外一面,自己面具上面又多了一個水印子。柳靈兒跳到一邊,把手伸出來:“錢拿來,我親了你了。”
看着柳靈兒小狐狸一般笑着,百裏賢無語了,剛才我竟然擔心她覺得自己孟浪,看來是多餘了,
這些對她而言不算啥呀!
百裏賢沒好氣的剛從懷裏掏出錢袋子,柳靈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拽了過來,就像是百裏賢不給她的樣子。
錢一到手,柳靈兒轉身就走,哪成想剛一轉身,一隻手就給百裏賢撈住了。百裏賢一拽,柳靈兒一個旋身慣性使然啪的倒在百裏賢的懷裏。
不知啥時候百裏賢的面具已經褪下來,柳靈兒的眼中頓時映出那張禍國殃民的面孔,果不其然,某女很沒骨氣的看癡了。
百裏賢低下頭,俯視着她,瞧着她的小臉绯紅的樣子,紅潤的雙唇帶着一絲蠱惑,像是在暗示着啥!
嘴裏嘟囔一句:“那樣的吻不算!”說罷一低頭,百裏賢的紅唇便落在了柳靈兒的唇邊,柳靈兒閉上眼睛,卻發現百裏賢隻是允着她的唇,然後就沒有了。
柳靈兒頓時有點抓狂的沖動,百裏賢,你丫到底會不會接吻啊!撲哧一聲,柳靈兒忽然咯咯笑起來,一不小心,百裏賢悲劇了,柳靈兒沒收住嘴咬到了百裏賢嘴唇上,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嘴中。
看着笑彎腰的柳靈兒,百裏賢無比的憤怒:“柳靈兒,你在幹什麽,别告訴我你羊癫瘋犯了。”
柳靈兒顫抖着的手指着百裏賢,努力憋着笑:“你丫竟然是第一次接吻,笑死我了,也不知道你在青樓是怎麽風流快活的,難怪别人說你鳥殘了。”
這屋子怎麽這麽冷啊!柳靈兒打了一個寒戰,擡起頭看向屋内的寒氣來源,嘎!當看到百裏賢黑着一張臉,身體散發出凍死人的氣勢,柳靈兒果斷的閉上了嘴巴。
縮了縮脖子,柳靈兒三兩步退到門外:“那啥,小陶還等着我的藥,我忙去了,拜拜!”
柳靈兒招呼一打完就以驚人的速度消失在百裏賢的視線内,那速度裏得比兔子還快,不得不說,沒裹腳的孩紙最适合跑路了。
柳靈兒端個治療小陶傷寒的中藥湯,邊走邊懊惱:天啊!當時我怎麽就鬼迷心竅的給百裏賢那個混蛋吻住了,這下子可好,初吻玩沒了。
大廳中百裏賢陰郁着拍了拍手,刷拉飄進來四條影子,四個戴着面具人在百裏賢面前站成一溜,恭敬的朝着百裏賢行了一禮,其中三個人朗聲道:“尊主召集屬下不知有何事吩咐?”
就聽見百裏賢低沉的問道:“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四個人面面相觑,這世上難住尊主的問題找我們似乎沒有用啊!當聽到百裏賢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本尊主應當如何接吻?金烏拉你先說,”
幸虧柳靈兒不在這,要是讓她看見一個人戴着純金的面具絕對會第十一時間撲上去把面具掀到自己手上,誰讓自己沒錢呢!
戴着黃金面具的金烏拉窘迫的說道:“尊主你的問題我不知道,我隻聽說那是件美妙的事情。”
戴着鐵面具的鐵烏拉一張臉刷的就紅透了,這種問題百裏賢直接把他忽略掉了,而戴着赤銅面具的銅烏拉直接酷酷的說道:“偶隻知道殺人,不清楚接吻是神馬東東。”
偏偏銀烏拉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他想開口,可是啞穴還被封着呢!這種事情尊主不找他實在是虧了,他的經驗可是豐富着呢!
百裏賢瞥了一眼銀烏拉,爲了避免他這隻呱噪的烏鴉吵得自己心煩,最終沒有解開他的啞穴,而是冷冷的說道:“全都回去寫一篇關于接吻的文章,寫好的重重有賞,寫不好等着受罰!”
一聽到受罰,四個人激靈打了一個冷顫,似乎想起什麽恐懼的事情,刷拉一下,四條影子一閃,那速度比柳靈兒快的不是一倍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