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還是早上百裏賢來的時候把她搖醒的,回來就感冒了。蘇芸芸更悲催,從屋梁上摔下來摔一個大包不說,也是在地闆上躺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小陶把他領回來的,不然他現在估摸着在賢王府的大牢裏呢!
柳靈兒感動死了,急忙上前幫小陶号脈,心中确定了該給她和蘇芸芸吃什麽藥,轉過頭對着玉兒吩咐去抓藥。
玉兒卻是爲難的說道:“王妃,不是玉兒懶不幫你,實在是你要的藥其中有兩位藥有點貴,要去找總管大人去領錢的。”
柳靈兒眉毛皺起來,這賢王府真是奇怪,一個總管怎麽聽起來這麽牛叉,百裏賢這麽不把他開除掉。
讓玉兒帶路去财務房,聽了玉兒的解釋柳靈兒才明白,感情這總管李潮竟是皇上百裏海拍來的,手握金牌,難怪如此有底氣。
進了财務房的屋子,柳靈兒就看見書案前睡着一個人,而且睡得特别熟,柳靈兒故意走的很響的腳步聲,可他還沒醒,看來昨天晚上沒幹啥好事啊!
敲了敲桌子,柳靈兒說道:“總管,我有急事要抓藥,要取點錢!”
總管李潮被聲音吵醒了,立馬惱火起來,頭也不擡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手令嗎?”
家仆不是低眉順眼的嗎?柳靈兒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離譜,瞧着李潮的樣子,柳靈兒算是明白了,威武霸氣的總管他是可以不鳥你的。
柳靈兒柳葉眉一蹙,伸手對着桌子一拍:“李總管,我是王妃,我現在要取錢,你給我動作麻利點。”
李潮這回倒是擡起頭,瞥了柳靈兒一眼,他在看柳靈兒,柳靈兒也在打量他,她倒要看看在賢王府當個總管都能拽的二五八萬的長得啥樣。
那李總管穿着一身藍色袍子,質地那可是一般人家穿不起的,估計一件衣袍都夠人家吃一年的,看來在賢王府當個油水差,撈錢撈的不少啊!
面容倒還過得去,可是眼泡卻泛起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常年混妓院或是縱欲過度所緻,眼底透着一股算計和陰險,一看就是一個大反派。
李總管看着柳靈兒,雖然第一次見,但還是貪婪的看着柳靈兒,那樣子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不過聽着柳靈兒發火,他卻一臉藐視的看着柳靈兒:“呦呵!你還是王妃啊!失敬失敬,我還是王爺呢!沒有手令也想來取錢,你丫沒睡醒,要是到時候王府的賬目對不上誰負責?”
聽着他義正言辭的拒絕,而且臉紅都不紅,柳靈兒都有點呆滞,這無恥還沒下線了。
咬牙說道:“你是給還是不給,我耐心有限,别逼我發火打人啊?!”
李潮笑嘻嘻的說道:“嘿嘿,我還是那句話,沒令牌不給拿錢,有本事你打我啊!來來,來啊!”
李潮邊說邊無所謂的把左臉伸過去,柳靈兒氣的肚子疼,看見李潮欠揍的樣子,掄起胳膊伸手一個打耳光甩了過去:“賤人,給你三分顔色你還開起染坊了,我打了你能拿我怎麽滴!”
李潮傻在當場,他可是皇上下旨做賢王府的總管,就是賢王也要給自己幾分面子,隻有自己打人的,哪裏還有人打自己的,于是他惱羞成怒:“你等着,有本事你再打一個,我要你不得好死。”
柳靈兒萬分給面子,既然人家死乞白賴的要你打耳光,頂多手疼疼也要滿足他,又是一個打耳光,李潮臉就像蒸饅頭一樣腫起來。
乘着李潮暈乎乎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柳靈兒拉起玉兒走了,邊走邊說:“你說李潮怎麽就那麽賤,非要人打他,哎呀我的手都疼死了。”
李潮回過神,哇呀呀的暴叫起來,追出去就要教訓柳靈兒,可柳靈兒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氣鼓鼓的回到屋子,心中火蹭蹭的冒起來:柳靈兒,别讓你落在我手裏,有機會你死定了。
柳靈兒讓玉兒帶着自己去找鐵烏拉,見到鐵烏拉就問道:“鐵烏拉,你老實告訴我,賢王去哪兒了?”
鐵烏拉臉色一變,最後還是扭扭捏捏的告訴了柳靈兒:“爺去月鳳樓了,去見無憂公子了。”
“月鳳樓?那是神馬地方,鐵烏拉你能帶我去嘛?”柳靈兒睜着大眼睛懵懂的問道。
咳咳,鐵烏拉臉色變得鐵青,那種地方自己想都不敢想,柳靈兒竟然想去,不行,萬萬不能說的。
柳靈兒最終也沒在鐵烏拉嘴裏聽到任何關于月鳳樓的消息,不過一想想鐵烏拉悶葫蘆一般的性子,跺跺腳找丫鬟小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