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有點怕這個女的要是不顧形象的把自己撲到,那自己晚上吃的可以完全吐出來了。
流言不可信!流言害死人!柳靈兒揩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盯着一身喜袍的百裏賢:“你真是那個心理變态,新婚夜吓死幾個新娘的禽獸百裏賢。”
百裏賢俊臉一跨,變得比鍋底還黑,嘴角一個勁的抽:“、、、”
他不說話,柳靈兒就當他是默認了,蘇芸芸在屋梁上被柳靈兒說的話吓了一跳,這可是大不敬,要是被百裏賢計較起來是要倒黴的。而且他也沒想到百裏賢竟然是這副長相,出乎意料,看來自己的情報也是落伍了。
柳靈兒見了美色,早就把百裏賢是個危險人物抛到了外婆家,本着不怕死的大無畏精神,柳靈兒對着百裏賢擠眉弄眼:“賢王啊!你長得這麽帥,怎麽戴面具,你有沒有想過,就憑你長得這麽帥,要是去了勾欄坊,絕對是頭牌中的戰鬥牌,往那一站,日進鬥金啊!哦不對,是每個時辰進鬥金!”
百裏賢的臉色愈發黑起來,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然後世界變清淨。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要他去勾欄坊那個下流的場所當鴨,要自己去賣,還是當鴨王!她一個女孩子家家,難道連羞恥心都沒有了。
柳靈兒也感覺到百裏賢身上的殺氣,連忙縮了縮脖子,迅速低下頭:“哎呀!跟你開玩笑呢!這鳳冠壓得脖子酸死了!”
百裏賢直接無視掉她的小動作,别以爲她做的隐蔽就以爲自己不知道,他的感知強于一般人,尤其是對于危險,别人隻要稍稍有點不懷好意,自己就能發覺。
柳靈兒悄悄收起銀針,動作幅度雖然不大,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他倒是沒有揭穿她,而是對柳靈兒真的好奇起來。
屋内沒人說話,自然就靜了下來,柳靈兒就覺得心裏有點發毛,小陶不在身邊,對面那個美男一臉冷峻,看的就滲人,柳靈兒感覺要是這麽下去絕對會出事的。
小手攪着衣裙,柳靈兒咬了咬嘴唇,擡起頭看着百裏賢:“賢王,聽說你小夥伴不行,是不是真的?”
百裏賢聽得雲裏霧裏,邊喝茶邊疑惑道:“小夥伴!什麽小夥伴?我小時候交的夥伴好得很,沒有聽說誰不行啊?!”
難道是自己說的太隐晦,還是賢王揣着明白裝糊塗,不管怎麽說柳靈兒都有點鄙視他:“賢王啊!從來神經病不會說自己是神經病,同理,你就算那個方面不行也不能否認嘛!
有病就得治,怎麽說我現在也算是你的王妃,有啥不好意思的,回頭我給你一個藥房,保證你吃過之後一夜九次郎,雙飛不是夢,三飛依舊給力。”
噗!正在喝茶的賢王全噴了出來,像見鬼一般看着柳靈兒,要不是面前的确是個大姑娘,他都懷疑這是在推銷壯陽藥的。
蘇芸芸蹲在屋梁上無比的煎熬,他從來沒見過随口說出如此豪言壯語的女子,柳靈兒說的臉一點都不紅,倒是他聽得臉紅的像西紅柿。
百裏賢藏在喜袍内的手捏的咯吱咯吱的響,他現在有個想掐死柳靈兒的沖動,這還是柳如風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不會是被色鬼附身了吧!
冷眼瞧着柳靈兒,百裏賢冷笑道:“王妃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要不要試試看,本王一夜九次行不行?”
柳靈兒一接觸百裏賢要吃人的眼光,生生打了一個冷顫,作死!自己可是沒事找事,明知道這屬于别人的逆鱗自己還往上撞,不是作死是啥?
眼珠子轉了轉,柳靈兒瞟到桌上的酒壺,立馬對着百裏賢說道:“賢王!按照洞房規矩,我們是不是要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