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裏面有沒有詐試試不就知道了?”話音一落,三長老輕拍腰間儲物袋,手中驟然多出一面八卦盤。
随後他口中快速默念咒法,單手掐決,手中八卦盤蓦然閃耀出黃光,随即三長老輕喝一聲,“追魂盤,去!”
“嗖”的一聲,八卦盤以極快的速度向着逆天激射而去。
逆天面無表情,頭都沒回望,反手一指,頓時一道光柱朝着八卦盤迎了上去。
“轟隆”一聲,光柱以極快的速度射中追魂盤,追魂盤瞬間爆炸。
二長老瞳孔猛地驟縮,那追魂盤可是上品法器就這麽被摧毀了?
難道這小子還隐藏了實力不成?
“我的追魂盤!”三長老怒吼一聲,目中怒火再起,咬牙切齒,随後急速朝着逆天激射過去。
二長老也不再多說什麽,急速朝着逆天激射過去。
他之前懷疑過之前逃走的那人是不是木偶傀儡,可一般的木偶傀儡根本就沒有什麽修爲,那就别提有剛才逆天施展的威力了,所以他認定眼前的人就是任天。
等了數息之後,任天将頭探出窗外,瞧見外面沒有那兩名築基期修士,提起的心頓時松了下來。
“好險,但此地不能久留,要是被他們發現逆天是假的,一定會再來尋找自己!”
任天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要是光着身子出去,就算自己不被通緝也會被人當成變态抓去。
忽地,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剛才被自己打暈的那名修士,他嘴角微微上翹。
走前幾步,蹲下身,對這昏迷不迷的修士說了聲,“兄弟,借了衣服一用,你沒說話就算你答應了!”
那修士躺在那裏一聲不吭,任天點點頭,道:“算你默認了!”
要是此刻這修士聽到任天這番話,一定會翻白眼,鄙夷的說道:“這還用得找問我嗎?你來告訴我,昏迷的人該怎麽回答?”
片刻後,任天換上一身青衣長袍,模樣倒是有幾分古人之風,就是頭發太短了。
他二話不說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
夜裏的洛仙城街道上漆黑一片,一路上任天走得特别小心,因爲怕被那兩名築基期發現,所以他連神識都不敢用。
“自己該怎麽樣才能出了這洛仙城?”任天低頭想着事,眉頭緊皺。
這洛仙城他是片刻都不能多待,要是被那兩名築基期提前發現逆天不是自己的話,恐怕會來一次全城大搜索,到那時他真是插翅難飛了。
忽然,一陣“嗖嗖”密集的破風聲傳來,任天臉色一沉,剛要施展禦風術逃離時,一聲呵斥聲傳來:“你是什麽人?”
任家家主任平海領着家内弟子急速奔來,剛轉過一個岔口突然發現眼前有一道人影,他連忙呵斥出聲。
任天腳步一頓,隻聽身後再次傳來一個威嚴的男音道:“這麽晚你不知道洛仙城三更是不允許活動的嗎?來人,将這小子抓回任家大牢。”
任家?
自己打不過築基期修士,可不代表自己打不過一群凝氣期修士。
剛好之前一團怒火沒處發,現在倒是給自己遇到任家的人了。
任天轉過身,目光直視眼前突然出現的一行人,淡淡道:“你們是任家的修士?”
任平海眉頭一皺,他感覺眼前的青年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驚訝聲傳來,“是任魔頭,我在告示上看過他的畫像!”
“什麽?”聞言,任平海震驚了,那人不是被兩位長老追捕嗎?怎麽此刻還站來這裏?
周圍任家弟子紛紛驚異,随後是貪婪,要知道整個修真界的修士都知道任天身上有無數寶物,隻要随便獲得幾件靈器,那他們在族裏的地位将會大大的提升。
氣氛驟然變得一片沉寂,雙方都在互相對視,任平海一邊的修士喘息聲越來越重,他們都在等族長一聲命下集體進攻任天,而任天倒是淡淡的望着任平海身後上百名任家弟子。
任平海目光在任天上下打量,他不是不敢下命令,而是不能。
因爲之前任天打下任魔頭的稱号可不是蓋的,死在任天手上的修士不下于一兩百,要是他下令一起圍攻任天的話,恐怕自己族内弟子會死傷不少。
族内弟子死多少修士不關他的事,但他的族長之位一定不保。
在當年選族長之時,候選人有七八人之多,任平海在候選人當中屬于資質修爲最差的一人,可最後還是他當選爲族長,就是因爲他做事謹慎小心。
“修爲都在凝氣期十層到十二層,看來任家的底蘊還真不小!”任天目光掃視任平海身後的上百名修士,微微吃了一驚。
在之前追殺他的修士也就是在凝氣期七八層之間,沒想到洛仙城這任家的弟子修爲普遍在凝氣期十層左右。
可任天哪裏會想到這已經是任家全部底蘊了,爲了能抓住任天,任家大長老可是将族内修爲高的弟子都叫了出去。
“看來還是先通知族中兩位長老再說!”任平海心中這麽認爲,一切還是以小心爲主。
随後他将手微微探入袖中,袖中有一張傳音符,這傳音符最大傳送範圍是在方圓數百裏,隻要超出這範圍就無法傳音。
任平海這小動作當然被任天瞧見了,他雖然不清楚任平海想做什麽,但他目中寒光一閃,對于如今任家的人,任天是一點好感都無。
任天反映速度極快,神識一動,九龍寶劍瞬間在手,随即化爲一道黃芒激射過去。
任平海手還沒伸入袖中,隻見一道黃芒激射過來,他倉促之下祭出一件扇形法器,與黃芒對撞。
“铛”的一聲,扇形法器直接被黃芒撞裂開來。
還未等任平海接下來的回應,黃芒速度之快,直接穿入任平海心髒。
“啊!”任平海慘叫一聲,兩眼一翻,仰面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