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還不快用攝魂鈴!”三長老怒火熊熊燃燒,此刻他隻想抓住任天,然後千刀萬剮一番。
“好!”二長老手中搖鈴輕輕一搖,“叮”的一聲輕響,在洛仙城袅袅回蕩。
洛仙城居住的修士再次聽到震懾神魂的鈴聲,他們有的捂住耳朵,有的使用靈氣封閉聽覺,可這鈴聲還是傳入了大腦,神魂仿佛要被剝奪了般。
“該死的洛仙城,老子下來再也不來這破地方了!”
“外面到底發生什麽事?怎麽連這種震懾神魂的法器都使用了?”
“洛仙城任家怎麽也不出來管管的?”
可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洛仙城上空回蕩,“任家通緝要犯,請各位道友請勿打擾,不然别怪我任家不客氣!”
“築基期?”
洛仙城内的修士聞言紛紛大驚失色,一些想出去探究原因的修士也不敢出門了,就算他們在厲害,在築基期面前什麽都不是。
……
另一邊,任天再一次聽到那震懾神魂的鈴聲,他腳步微微一頓,面色一變,随後銀牙一咬,再次朝着前面奔去。
“我看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二長老嘲諷之聲傳出,他手中搖鈴再次一搖。
“叮”的一聲,搖鈴聲又一次傳入任天耳中,體内的魂魄仿佛要沖出身體般。
“該死的!”任天連連晃動自己腦袋,讓自己大腦保持清醒,腳步沒停,還是朝着前方拼命奔去。
“叮”“叮”之聲忽然急促起來,漸漸傳入任天耳中,任天奔跑的速度忽然慢了幾分,因爲此刻他全身發顫,雙眼迷離,體内魂魄一次次撞擊着自己身體。
三長老此時也并不好過,面色微微發白,雖說攝魂鈴對築基期也有影響,但比之凝氣期要少很多。
“二哥,攝魂鈴不要停!”
見任天速度變慢,三長老心中大喜,急速朝着任天激射而去,同時單手掐決指出,“嗖”的一聲,一道光柱激射出來。
“不好!”任天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沖擊而來,可此刻他體内的魂魄一次次撞擊着身體,讓頭腦有些昏沉,根本不能及時控制身體閃避。
光柱速度極快射中任天背後,忽地一道耀眼的金光閃出,瞬間包裹任天全身。
同時,“轟隆”一聲巨響,爆炸開來,一陣滿天的塵土揚起,仿佛遮天蔽日了一般。
任天感到背後一疼,他慘叫一聲,被光柱的力道沖擊得在地上滾了十數米。
雖說他有金甲仙衣護體,可金甲仙衣隻是抵擋緻命傷害,緻命傷害一過就會消失,所以他在地上滾了十數米雖然是小傷害,但對任天來說仿佛骨頭要斷裂了一般。
此刻的他一身塵土,十分狼狽。
望着被金光包裹的任天,兩名築基期吃了一驚,異口同聲道:“這是什麽法器?”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法寶!”二長老驚異之後是一陣貪婪的目光。
要知道法寶在昆侖修真界隻是傳說,傳說這法寶隻有金丹期老祖才會擁有,距離上次出現的時間大約有兩千年之久,被誰得去早已不得而知。
“哈哈,要是我們任家擁有了這件法寶就是我等複興之時!”三長老仰頭哈哈大笑,他相信隻要大哥擁有了這件法寶,恐怕其他三大家族的築基期修士都無法與他抗衡,到那時就是他們任家複興的希望。
任天使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望着空中的兩名築基期,嘲諷道:“你們的複興就是你們沒落之時!”
“豎子,找死!”三長老面色難看,大喝一聲,單手掐決一指,“嗖”的一聲,光柱激射而去。
“靈力波!”任天也沒落下幾分,當二長老單手掐決之時,他也在掐決。
“轟隆”靈力光柱與靈力波相撞,靈氣炸裂,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爆炸火球,火光四射。
與此同時,任天被沖擊而來的餘波震退幾步,他雙眼光芒一閃,目光看向一邊的酒樓。忍耐全身的疼痛,他施展禦風術朝着酒樓疾馳而去,邊跑還邊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
兩名築基期都看愣了,他們疑惑爲何任天要脫掉衣服,難道發瘋了不成?
“二哥,不能讓他跑了,我們快追!”話落,三長老急速飛去。
快接近那間酒樓,任天單腳猛地一踏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跳到足有二樓之高,直接破窗而去。
“嘭”的一聲,跳入一間客房,任天目光一掃,裏面有一名膽顫心驚的修士,修爲大約在凝氣期五層。
“你是...”任天沒他給說話的機會,身形一閃,二話不說一拳轟了過去。
“砰”那修士被任天一拳砸暈。
同時,任天神識探入納戒中,迅速将逆天取出,并将逆天的衣服拔掉,做這些事情一氣呵成,隻是瞬間。
這次能不能逃過築基期的追殺隻有靠逆天了。
他急忙啓動逆天,連忙道:“逆天,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引開外面那兩名築基期,聽懂了沒?”
逆天面無表情的望着任天,點點頭,二話不說從之前任天跳進來的窗口跳了出去。
“希望那兩名築基期沒發現逆天就是自己吧!”任天松了口氣,将修爲隐匿了起來。
……
與此同時,兩名築基期修士趕到酒樓,三長老單手掐決,剛好施展法術時,被二長老叫住,隻聽二長老道:
“三弟不行,這酒樓是王家的,我們動不得?”
三長老聞言面色頓時一沉,這洛仙城明明是他們任家的,可他們還要受王家控制,這是他們任家的奇恥大辱。
就在這時,逆天從窗口跳了出來,朝着一處地方疾馳而去,速度極快。
二名築基期神識一掃之下,确定這人就是任天,可二長老眉頭一皺,疑惑道:“他爲什麽要跳進剛才的酒樓?”
“二哥,别管太多,我們趕緊抓住那小子再說!”三長老内心迫不及待想抓住任天,從任天身上獲得幾件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