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任天沒辦法隻好在任雲龍這裏住一晚,并且他從納戒中取出一些靈石交給任雲龍等人修煉,這可把他們激動壞了。
要知道靈石對任雲龍等人可是保命的靈藥,因爲吸收靈石的速度剛好等于腐蝕靈氣的速度,隻要有靈石在他們就可以防止修爲下降。
……
當天夜裏,洛仙城任家一處大堂内,此刻一名肥胖中年人屈膝跪倒,臃腫的肥臉滿是汗水,嘴唇微白發顫,此人正是任管事。
“家主,小的中午曾經叫任七去跟蹤任雲龍,不曾想他會遭遇不測?”任管事說話都些打結。
“你認爲一個凝氣期五層的人有能力殺死任七嗎?”任家家主任平海陰沉着臉,不要是剛剛有人禀告任七的命魂燈熄滅,他還不知道任七被人殺死。
“不是,不是!”任管事抹了抹一把冷汗,連忙說道:“今日小的發現任雲龍和一名穿着詭異的修士走在一起,小的擔心任雲龍他們耍什麽陰謀才會命令任七去跟蹤。”
“哦?那人穿得如何?”說話之人是一名鶴發童顔的老者,老者雙眼眯起,讓人不知道他是在熟睡還養神。
“禀告大長老,那人頭戴鬥笠,一身黑衣,小的認爲任七的死一定和那黑衣人有關!”任管事連忙将事情推脫出去,雖說任七在任家可有可無,但誰叫任七本事奇特,連族長都這麽重視。
聞言,任平海猛地記得午時有一名城門守衛禀告他,也是說一名頭戴鬥笠,一身黑衣的修士,他眉頭不禁一皺,擺擺手道:
“你先出去!”
“是!”任管事頓時一松,隻要叫他出去,那這件事起碼沒自己事了。
等任管事離開後,任平海站起身,走到鶴發童顔老者面前,低聲道:“爹,今日城門守衛也和孩兒提過一名怪異的黑衣人走進我們洛仙城内。”
大長老雙眼猛地一睜,緊緊盯着任平海,沉聲道:“爲何你不早說!”
“這...”任平海哪敢說:黑衣人滿大街都是,難道都是有可疑之人了嗎?
“你這孽障,要是這黑衣人和任雲龍接觸的那名黑衣人,那這人一定有古怪,甚至我懷疑這人極有可能就是那被通緝的任魔頭!”大長老全身發顫,蒼老的面容浮現一絲絲潮紅。
“什麽?是那個殺了數百位修士的任魔頭!”任平海雙眼猛地一怔,要知道這幾天來什麽消息最火爆,那就是任魔頭在三百名修士圍攻下,還能一力襲殺上百名修士的壯舉。
“你盡快召集族内弟子,我們不能讓任天從我們洛仙城逃脫!!”大長老命令道。
“孩兒遵命!”任平海收到命令後,急匆匆走出大堂。
等任平海離開後,大長老身影一閃,消失在這大堂之中。
一處任家地下室内,地下室寬敞無比,這地下室并不是那麽陰暗,反而光彩耀人,此刻地下室内有兩名老者盤膝打坐。
忽然,任大長老身影出現在地下室通道口處,聲音随即傳出:“老二,老三,快些醒來!”
在地下室内修煉的二人蓦然睜開雙眼,齊齊看向任家大長老,投來詢問的目光。
“大哥有何事讓你這般激動?”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詢問道,這老者是任家二長老。
“二位兄弟,任家密藏出沒了!”大長老淡笑道。
“當真?”任家二位長老一怔,二長老搖搖頭說道:“我等先祖找了上百年都未曾找到前任家密藏,大哥又何來得知任家密藏?”
“雖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任家密藏,但那小子姓任,而且和前任家餘孽走得非常近!隻要我們擒住那小子,我們就有答應了!”大長老目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大哥說的那小子是誰?”三長老不解道。
“你二人在此地修煉已久,對于最近的事情還不清楚,我就簡單和二位老弟說一下!”
大長老就将最近任天身懷異寶,使用異寶在數百名修士圍攻下突圍,甚至還殺了不下于上百修士的事情說了出來。
“看來那小子确真有任家密藏,不然不可能有數件靈器?”二長老懷疑道。
“沒錯,就算我任家這麽大的家族也才隻有大哥有靈器,看來那任家秘藏在那小子身上?”三長老說道。
“大哥,你此次前來不會是要我二人出去擒住那任天吧?”二長老問道。
大長老輕點了一下頭,“我擔心那小子會有其他異寶逃走,所以想讓你二人出手擒住那小子!”
二長老二人對視一眼,二長老率先說道:“既然大哥開口,我二人一定會将那任天帶到大哥面前!”
“嗯!”大長老滿意點點頭,他相信憑借兩個築基初期抓住任天應該沒什麽問題。
……
任天自然不清楚他早已被任家盯上了,此刻他在院子逗弄着任雲龍的小女孩,小女孩每次都會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任雲龍走出院子,瞧見小丫坐在任天肩上,無奈搖搖頭道:“好了好了,小丫可以下來了!”
“不要嘛,我就要坐在任天哥哥肩上!”任小丫嘟起小嘴,連連搖頭。
望着任雲龍那無奈的眼神,任天擺擺手,“沒事,小丫想坐多久就給她坐多久!”
“這個....族長,怎麽能讓...”任雲龍吞吞吐吐道。
“什麽族長不族長,大家都流着一樣的血,我在你們面前還是晚輩呢?!”任天嬉笑道。
見任天也不在意,任雲龍松了口氣,他覺得這個新任的族長性子平易近人,是一個不錯的族長。
“族長,飯菜準備來了,就等你上前吃飯了!”
任天點點頭,随即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任小丫,道:“小丫,我們去吃飯咯!”
“好咧好咧!”小丫在任天肩頭上興奮的擺動。
任天扛着小丫走進客廳,見到一名年紀約莫三十左右的少婦在擺弄飯菜,這少婦是任雲龍的妻子,也是任丫頭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