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修士聞言,笑聲戛然而止,有人破口大罵。
“這小子真以爲自己是誰啊,今天不将他活剝了,老子跟他性!”
“沒錯,幹了小子!”
五名看任天不順眼的修士齊齊朝着任天奔了過去,手中不斷祭出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器。
看了眼疾馳而來的數名修士,修士在六七層之間,任天右手握劍,左手輕撫劍身,随即靈力快速注入其中,九龍寶劍閃爍耀眼的黃光,他嘴中輕吐:“去!”
“嗖”的一聲,九龍寶劍轉瞬間化爲一道黃芒朝着那疾馳而來的五名修士激射出去。
“這是靈器,威力非同小可,各位道友一起祭出法器來對付他!”跑在前頭的修士一聲大喊。
“好!”其他四名修士也清楚靈器可不是一般法器能睥睨的,他們齊齊高喊,随後口中快速默念法決,手中的法器同時飛出。
“铛铛!”半空中五件法器與黃芒交纏相鬥在一起。
衆修士瞧見任天手中的靈器被法器拖延住,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心說靈器也不過如此嘛?
有一名幹瘦修士眼中一閃,朝着任天奔去,手中快速掐決,随即向着任天一指指出,“嗖”的一聲,一道白芒激射出來。
任天輕笑出聲,他都沒發揮九龍寶劍的真正威力,就有跳梁小醜跳出來了。
眼見那道白芒要擊中任天,幹瘦修士心中一喜,相信憑借殺掉眼前之人的功勞,分戰利品一定會比其他修士要多。
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隻見任天側身一閃,“嗖”的一聲,那道白芒從任天身側劃過。
那幹瘦修士輕哼一聲,右手快速掐決,神識控制之下,那道從任天身側激射而去的白芒,在半空中滑行一個月弧,朝着任天背後激射而來。
“靈力波!”任天看都不看身後,右手往後一伸,掌心一閃,一道白光朝着白芒迎了過去。
“嘭”的一聲,白光與白芒在半空相撞,爆炸開來,發出震天的響聲。
與此同時,那幹瘦修士已經沖到任天近前,輕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把彎刀瞬間出現在手上,朝着任天當頭劈下。
任天面色變了一下,雖與幹瘦修士的交手隻不過是片刻,但他發現眼前幹瘦修士對法決的熟悉度極高,動作也非常連貫,看來他太低估昆侖修真界的修士了。
好在之前和逆天比劃過幾下,不然還真對不了這些人。
他神識一動,從納戒中取出一張初級金剛符,往身上一拍,金光一閃,瞬間籠罩全身。
瞧見這一幕,幹瘦修士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口中念出拗口難懂的咒語,手中銀白色的彎刀驟然變成紅色,随即一聲大喝:
“去死吧!”
血紅彎刀閃耀鮮紅的光芒,化爲一把一丈多長的長刀朝着任天當頭劈下。
“轟”長刀劈在任天身上,“撕拉”一聲,金剛符碎裂成無數塊小紙片,幹瘦修士得意的一笑,仿佛看到任天被自己劈成兩半的場景。
就在這時,任天身上發出耀眼的金光,光芒越來越勝,不遠處的衆修士連忙用手捂住雙眼,有些距離任天比較近的修士被突然出現的金光刺得眼睛生疼。
“咔嚓”一聲,劈在任天身上的長刀斷裂成兩半,變回之前那把銀色彎刀掉落在地。
任天深吸口氣,看來是他太大意了,差點小命再一次不保。
“啊,我的眼睛好疼!”那幹瘦修士捂住被金光刺得生疼的雙眼,痛苦的慘叫着。
見到這一幕,任天哪肯放過眼前這名幹瘦修士,之前那道金光可是金甲仙衣發出來的,也就是說剛才他又用掉了一次金甲仙衣,而且從剛才閃過金光的程度來看,眼前幹瘦修士的那一擊非同小可。
要知道金光越勝,抵擋傷害就會越大。
他手指輕彈,一團火球朝着幹瘦修士眉頭激射過去,“嘭”的一聲,火球擊中幹瘦修士眉頭瞬間爆炸。
此刻任嚴冬等人對于死去一名同伴漠不關心,他們隻關心之前那道金光到底是什麽?
“剛才那道金光是什麽?”
“不會是防禦靈器吧?不然威力不會這麽厲害!”
“沒錯,一定是防禦靈器,之前那人名叫血無涯,他的血月彎刀可是連中級金剛符都能劈掉!”
“什麽?那小子居然還有一件靈器!”
忽然,任嚴冬發現任天手中的納戒,神情激動道:“他用得不是儲物袋,而是儲物戒指,這可是築基期前輩用的東西。道友們,趕緊上啊,他那儲物戒指還不知道有多少寶貝!”
“哈?還真是儲物戒指,那裏面一定有很多寶貝。”
衆修士頓時面露貪婪的望着任天,在他們眼中任天就是一個移動的寶藏。
掃視一圈衆修士,這些修士的目光仿佛吃人一般,任天面色一冷,貪婪是人的本性,而成爲修真者隻會将貪婪放大無數倍。
他神識一動,半空中的黃芒一閃,“唰唰”數聲,五件法器瞬間被黃芒劈成兩半掉落在地,操控法器的那五人紛紛倒退數步,口吐鮮血。
“隻要你們有本事,我這儲物戒指盡管拿去!”任天平靜望着任嚴冬等人。
這一次他不會留手,他還不想再浪費一次金甲仙衣,因爲金甲仙衣用到現在還有五次機會,也就是說他還有五次保命的機會,而且是用一次少一次。
衆修士都被任天這一手驚呆了,沒想到那靈器的威力會這麽大,五件法器如同凡鐵般的被劈斷。
任嚴冬見所有人面露遲疑,眼珠滴溜溜一轉,大喊道:“各位道友,眼前之人隻不過是凝氣期,就算他能操控靈器,可他的靈力有限,遲早會被消耗,我們這裏這麽多人,還怕他一個人嗎?隻要将他殺了,那他身上的寶物都是我們的。”
“任城主說的沒錯,隻要我們一起上,還怕他一個人嗎?”
衆修士的貪念再一次被任嚴冬鼓動起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