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六十名修士不禁齊齊大笑出聲,有人興奮的叫道:“任城主,那還不快些?你也好入洞房!”
木清雲聞言,臉色驟變,心神越來越慌亂,掃視一圈大堂,此刻大堂之中全是任嚴冬的修士,而她卻一人對面這些修士,清雲齋的女修恐怕早跑了,根本不會站出來。
她此時最擔心的不是那些清雲齋的女修,而是自己的女兒木婉兒,要是木婉兒被這些禽獸抓住,那一定很糟糕。
“任嚴冬,有話好商量!”木清雲深吸口氣,她内心很不願意做出那決定,隻是此刻沒辦法。
“哦,想要和我談什麽?要是求我放過你清雲齋的女修就免談了,我的兄弟不能白來清雲齋!”
任嚴冬話剛剛一落,身後的數十名修士齊齊高呼:“任城主,大義!”
木清雲搖搖頭,道:“其他人我管不了,我隻想讓你放婉兒一條生路!”
“這你放心,隻要我迎娶了你,那你女兒不就是我女兒,我會好好對婉兒的。”任嚴冬目光掃過一絲貪婪,想起木婉兒小小年紀姿色卻不輸其母木清雲,要是連同木婉兒一起收入房内,來個母女同侍,豈不是一大幸事?
“任嚴冬,你别說這些模棱兩可的話,你隻需要放我女兒離開這羅音城,我就答應嫁于你!”木清雲可不相信任嚴冬的話,在整個羅音城有誰不知道任嚴冬是出了名的***傳言連六七女童都不放過。
在任嚴冬身後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瞧得出任嚴冬是打算大小通吃,連忙說道:“任城主,管那麽多作甚?如今我們人多,還怕制服不了這娘們?”
任嚴冬瞥了眼身後賊眉鼠眼的男子,雖然這人說得有些道理,他們這邊人多,擒住木清雲輕而易舉,隻是他擔心的是木清雲自殺,要是木清雲自殺,他還真舍不得,起碼現在舍不得,要是玩膩了,管木清雲死活?
“任嚴冬,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與你們同歸于盡,我就算是死也會拉幾個墊背的!!”木清雲聲音清冷,語氣卻毋庸置疑。
任嚴冬一愣,他身後的數十名修士也是一愣,一個凝氣期八層的自爆,威力可是不少的。一旦木清雲修爲自爆,他們些人起碼要死上二十幾人。
瞧見自己的話震住不少的修士,木清雲暗暗松了口氣,隻要能震住這些修士,起碼也有談條件的本錢。
掃視任嚴冬一眼,她深吸口氣,道:“任城主,隻要你許了我這條要求,我跟你走!”
“沒問題,不就一個小丫頭嘛?本城主還看不上眼。”任嚴冬眼角閃過一絲陰險,心想先答應木清雲的要求,在找機會廢了木清雲的修爲,到那時在派人尋找木婉兒,想想木清雲母女服侍自己,他心中不禁一陣蕩漾。
“娘,不行!”忽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大堂衆人齊齊看向大堂大門處站着兩人,木清雲一見來人,臉色驟然蒼白,心中不禁慌了,心說:婉兒,怎麽會來?
任嚴冬望着大門處站着一名清麗秀美的少女,雙眼一亮,這就是木清雲的女兒木婉兒,目光不由在木婉兒上下打量,越看越有味道,這味道不輸其母木清雲,之前母女同侍的想法越來越濃烈。
木婉兒突然被大堂内衆人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一旁的任天看不下去了,這幫老色狼不會連未成年少女也不放過吧?
“喂,你們看夠了吧!”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說道。
這時,衆人才注意到木婉兒身旁站着任天,長相極爲普通,他們使用神識一探,發現任天一點靈力波動都無,不禁嗤笑出聲。
“蝼蟻之人,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那名賊眉鼠眼的男子站出身,手中一彈,一團火球朝着任天激射了過來。
“任天,小心!”木婉兒見狀,右手快速掐決,可掐到一半,白皙的小手突然被任天握住,她扭過頭,驚訝的望着任天。
“我自己來!”任天嘴角上揚,手指輕彈,一團火球與那激射而來的火球對撞,發出“嘭”的一聲,火苗四濺,散在地上。
木婉兒一臉錯愕的望着任天,之前她娘使用靈力幫助任天療傷都沒發現體内有靈力,怎麽現在就能使用法術了?
隻是木婉兒哪裏知道,任天重傷那時确實是一點靈力都沒,和凡人差不多,而現在的凝氣期十層還是這一個月來狂吸靈氣才會有。
任嚴冬眉頭一皺,眼前青年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卻能使用法術,要麽是使用高級隐匿靈力法門,要麽眼前的青年修爲比高他?修爲比他高的可能性比較小。
在這昆侖修真界中,除了築基期,他無法使用神識探察出修爲外,築基期以下還沒人能躲過他的神識。而眼前的青年是築基期修爲,他可不相信,就連他任家築基期老祖也才三個,這人要是築基期前輩,他沒可能沒聽說過眼前之人?
要是别的家族子弟,更沒可能,這裏是他任家的地盤,要是來了其他三大家族的子弟,任家一定會傳音給自己。
隻要眼前的青年是凝氣期,又不是其他三大家族的子弟,在這昆侖修真界中,他們任家還沒怕過誰?
“這裏不是你能插手的,要是你現在離開,我可以饒你一命,要是不想走,就别怪我任嚴冬不客氣了!”任嚴冬傲慢的看着任天,在他眼裏任天隻不過是一階散修,散修他不知殺了多少。
“任嚴冬?你是任家什麽人?”任天平靜的看着任嚴冬道。
“你是傻子吧?這地界是我任家的地盤,敢在我任家地盤撒野,你是不知道死活吧?”任嚴冬得意洋洋的道,他相信隻要他說出任家,眼前這人一定會吓到屁股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