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數百年前的任家控制着六座主城,任家旁支的待遇自然不會比那時的三大家族差多少,可如今任家旁支代替了任家主家,而修真資源卻大不如以前,最後換來一個空有任家名頭。
當時任天得到這消息,心中冷笑,這大概就是報應,但他更多對三大家族以及那任家沒什麽好感。總有一天他會親自報仇,當年的恩怨不能一筆勾銷,當年的血仇不能忘記。
“那麽你娘是不是決定要嫁給那城主?”任天問道。
木碗兒臉面一變,有些賭氣的輕哼一聲,撇過頭,好似不想再和任天一般。
“好了好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對了,那城主修爲如何?”任天苦笑搖搖頭問道。
“那城主和我娘一樣,都是凝氣期八層,但他有很多的修士,我清雲齋的修士比他們少,不是他們的對手!!”木碗兒有些落寞道。
任天點點頭,凝氣期八層修爲不算高,自己是不是應該出手幫助木清雲她們,怎麽說木清雲救過他一命?
隻是一旦他得罪了小城的城主,那麽恐怕會引來那城主背後的四大家族中的一個,因爲在昆侖修真界中能當小城之主的人,大多數是四大家族的旁支血脈。
不過一想到他和四大家族都要仇,自己怕什麽?
“我們出去瞧瞧!”任天看向木碗兒,他覺得有必要幫助木清雲她們。
“你出去看什麽?外面的可是修士,你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出去了也沒用?”木碗兒搖搖頭,不同意道。
任天輕笑搖搖頭,也并沒解釋什麽,一個人走出藏書房。。
木碗兒見狀,連忙跟着上來,道:“任天哥哥,你去哪?”
“當然出去看看!”任天扭頭道。
整個清雲齋猶如華夏數千年的古代宮殿般,亭台樓閣一樣不缺,院内的花草修剪得整整齊齊。
穿過庭院,隻見此刻不少青衣女子匆匆忙忙的亂跑,瞧模樣應該是準備逃跑,這些青衣女子修爲都不是很高,差不多都是凝氣期一二層,也有普通人,任何靈力都無,這些人站了一多半。
有些青衣女子見到木碗兒也不行禮,直接裝作看不見,匆匆忙忙從木碗兒身旁逃離。
木碗兒臉色頓時不好,以前這些人每次見到自己都會溫順的向她行禮,怎麽現在都當她看不見?
見木碗兒臉色不對,任天清楚木碗兒想什麽,一個齋主之女受到的待遇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如今卻被人忽視,這打擊一定很大。
他輕笑搖搖頭,道:“這大概就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是她們...她們都是我娘親救的,要不是我娘恐怕她們早餓死街頭了?”一旁的木碗兒聞言,不忿道。
沒想到一副清冷的木清雲還這麽善良的一面?
木碗兒見任天露出好奇,悶悶的說道:“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我和我娘路過一座主城,我娘見到一些快餓死的婦人就出手相救,隻是沒想到她們卻跟在我和我娘身後,我娘見她們可憐就收了她們,帶着她們來到這裏。”
“當初隻是想建一個讓她們生活的地方,也教會她們修煉,沒想到清雲齋越來越大,最後我娘就成了清雲齋齋主了。隻是我沒想到她們會在我娘最需要她們的時候逃走。”
瞧見木碗兒雙眼有淚珠在打轉着,任天無奈搖搖頭,安慰道:“其實這就是人性?世上有重情重義的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可也有忘恩負義的小人。”
“你對她們好,她們未必會記得你,可你一旦對她們不好,她們卻生生世世記在心底,所以你必須用你的雙眼來判斷對方屬于好人或者壞人!”
木碗兒一臉驚異望着任天,随即沉思任天剛才說過的話,感覺任天說的确實有幾分道理。
“對了,你清雲齋這麽大,你娘到底去哪了?”任天腳步一頓,貌似他一直都在盲目的亂走。
“你跟我來,我娘大概在大堂!”
可當話說出來後,木碗兒就後悔了,任天隻是一介凡人,去了又能幹什麽?還有可能給娘添麻煩。
“那你還愣着做什麽?還不走?”
任天一手拉着木碗兒的手就往前走,木碗兒不禁臉頰羞紅,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子牽手。
清雲齋大堂,此刻大堂正中之上坐着木清雲,而大堂下方站着數十名修士,修爲都在五六層之間,爲首的一名修士,體格肥胖,雙眼熾熱的望着木清雲。
“我的小清雲啊,你就從了我,我保管不會動你清雲齋一分一毫!”那名體格肥胖男子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目光不斷在木清雲那妖娆的身段遊走。
一想到木清雲這身子将會被他玩弄,他心中的亢奮越來越濃,不禁舔了舔幹燥的唇角,恨不得立馬沖上前揉捏一番。
“任嚴冬,你别癡心妄想了,就算我死也不會嫁給你!”木清雲很讨厭任嚴冬那赤裸裸的目光。
“這可由不得你了?木清雲,你可别忘了你還有一個女兒!”說到這,任嚴冬發出啧啧聲,道:“你那女兒長得确實夠标緻,将來一定是一等一的美女,隻是你要是不從了我,我可不保證我這些兄弟會對你女兒做什麽?”
随後任嚴冬身後的數十名修士齊齊露出一絲淫笑,甚至有人還高呼。
“任城主,你跟她廢話什麽?直接抱回去不就得了?”
“哈哈,對啊,跟這賤婦廢什麽話,我們這裏這麽多兄弟,還怕活抓不了她?”
“任城主,你可是得了美女,别忘了我等兄弟幾人啊。”
任嚴冬想想也對,他帶着這麽多人來就算強上也沒問題,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各位放心,這清雲齋美女如雲,到時你們一人摟兩個都沒問題!”
“你...”木清雲怒視着任嚴冬,要不是任嚴冬帶着這麽多修士,她早沖上前與任嚴冬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