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憑借七十二變令牌變身逃脫,而自己的家人怎麽辦?
爲了家人,他隻能與魔道子拼死一搏!!
用力一踏地面,任天向着魔道子撲面了過去,手中頓時出現一把古典氣息的金黃長劍。
“靈器!?”
魔道子吃了一驚,随後目光閃爍出貪婪的光芒,“小子,你怎麽會有靈器?”
“不用你管!”
任天猛地将靈力灌入九龍寶劍之中,九龍寶劍蓦然間發出金色光芒,徹底将黑夜裏的林地照亮。
随即将手中的九龍寶劍抛出,九龍寶劍閃爍着金色光芒在半空盤旋,任天體内的靈力以飛快的速度減少着,還好此刻他是凝氣期八層,要不然憑借九龍寶劍這種吸收靈力的速度,恐怕支撐不了一分鍾。
“給我去!”他大喝一聲,九龍寶劍在任天的操控下,向着魔道子****過去。
魔道子面色一凝,靈器和法器的區别可不止是威力,他急忙輕拍腰間的儲物袋,手中瞬間多出一面漆黑小旗,随即往空中一抛,雙手一合,嘴中默念法決。
“铛”了一聲。
九龍寶劍與漆黑小旗在半空中對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漆黑小旗被九龍寶劍撞擊倒飛數十米,很明顯漆黑小旗不是九龍寶劍的對手,随後兩件法器再一次相撞追逐。
與此同時,任天奔到魔道子面前,施展巨力術,一拳轟出,“去死吧!!”
“蝼蟻之力!”
魔道子袖子一甩,一團霧氣從袖中噴射而去。
“靈力波!”
任天将靈力彙聚在拳頭之上。
“轟隆”一聲。
聲音響徹雲霄,任天又一次倒飛數米,重重落在地面,而魔道子也好不了多少,他噴出一口鮮血,倒退數步,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任天。
“你的靈力怎麽會這麽精純!”在任天修爲還在凝氣期六層的時候,魔道子隻是驚異任天的靈力比普通修士要多,可是剛才的一擊,他發現任天的靈力不僅比普通修士要多,而且更加精純、濃厚。
任天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面色比剛才更加蒼白了幾分,他沒有回答魔道子的話,而是從納戒取出一顆靈石,快速吸取靈氣。
“既然你不說,到時我在從你腦海獲得記憶!”
魔道子單手掐訣,半空中互相碰撞的漆黑小旗,瞬息間回到手中,他連連舞動漆黑小旗,口中快速默念法決,周圍蓦然升起一陣黑霧,黑霧越來越磅礴,瞬間将繁星點點的夜空遮蔽。
“這就是惡鬼幡真正的威力?”任天不由喃喃道,一時忘了操控九龍寶劍攻擊魔道子。
“哈哈,沒錯,就讓你見識一下惡鬼幡真正的威力!”魔道子舞動漆黑小旗,一陣狂風呼嘯而起,威力恐怕不低。
任天清楚不能再讓魔道子施展法術,他手指往魔道子一點,“九龍寶劍,給我去!”
九龍寶劍發出耀眼的金光,仿佛是在回應任天的話。
“六魂嗜血陣,起!”
魔道子一揮手中的漆黑小旗,夜空中磅礴的黑霧瞬息間将任天籠罩其中。
……
“媽,爸要多久才能回來?”
一個小男孩望向正在打掃衛生的婦人,期盼的說道。
“小天,你爸很快就回來!”婦人回頭一笑,給人一種冰寒裏的冬天也能感覺到溫暖如春。
“哦!”小男孩輕輕點點頭。
場景一晃。
在卧房内。
一個小男孩流着眼淚跑到婦人面前,哭泣道:“媽,他們都說我是沒爸的孩子,我有爸是不是?”
婦人輕撫男孩的小腦袋,安慰道:“小天當然有父親,隻是你父親比較忙,要很久才能回來。”
場景再次一晃
在樓下街道上,一名婦人将一箱箱衣服放在三輪車上,一名少年背着書包,急忙跑上前,“媽,我來吧?”
“放學了啊!”婦人微微一笑。
望着婦人臉上的皺紋,少年心裏不由得心疼起來,“媽,這些東西這麽沉,以後搬搬擡擡還是等我來吧!”
“沒事,這些衣服又不重!”婦人并不漂亮,但婦人的微笑是很美的,給少年的感覺是冬日的陽光。
“媽,爸都出去五年了怎麽還沒回來呀!”少年将一箱衣服放在三輪車上問道。
“你爸要工作養家,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婦人還是那般的微笑着。
少年點頭不語,繼續搬着一箱衣服。
在少年一旁,赫然站着任天,任天如同隐形人一般,望着眼前一幕幕自己小時候詢問母親,父親下落的場景,他心裏越來越沉。
這一切都是他不想回憶的,任天内心一沉,大喝道:“出來,給我出來!”
忽然,周圍環境瞬間變成漆黑一片,眼前出現一扇腐朽的鐵門,鐵門緩緩打開,從裏頭出走一名青年,青年微笑道:“任天,你不要在逃避了,爸在你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望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青年,任天冷笑一聲,單手掐訣,一團火球射向青年,隻見火球直接穿過青年的身體,青年搖搖頭道:“任天,你是無法傷害到我的,爸已經死了,他永遠都不會來了!”
“不會的,媽從不會騙人。她說過爸隻是出去打工,那一定是在打工!”任天雙手不斷抛出火球砸向青年。
“任天,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是你内心深處,你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嗎?其實你在很早的時候就懷疑過了!”
青年一揮手間,周圍環境猛地一變
任天身處在一間不算大的客廳内,望着眼前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少年質問婦人。
“媽,你就告訴我吧?我爸是不是死了,你一直在騙我,是不是?你一直在騙我說爸還活着,是不是?”
随後青少年奪門而出,重重關掉那扇沉重的鐵門。
見到自己當年奪門而出的場景,任天眼角不由得流出兩行熱淚,這次恐怕是他傷害母親最深的一次,也是他最不想回憶的事。
“你看!其實你在那時就懷疑過了!”青年笑道。
“幻覺,這是幻覺!”任天将雙眼緩緩合上,喃喃道。
青年漸漸的走到任天面前,在任天耳邊輕聲道:“這不是幻覺,而是你内心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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