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怎麽回事?”任天有些着急的問道,這青銅小劍可是他對付紅龍師父的武器啊,怎麽能讓它飛走?
哮天犬瞥了瞥他,“這件符寶被上一任主人打了道神識烙印,隻要有人将這件符寶認了主,這件符寶會帶那人去見上一任主人。”
“什麽?”
任天有些吃驚,上次玄陽子可是說過這凡間是不能有修仙者的,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見修仙者,那些巡視凡間的修士也太不負責了吧?
“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場機遇!”瞧着任天吃驚的模樣,哮天犬開口說道。
“機遇?什麽機遇?”任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麽機遇?你去一下不就知道了。”哮天犬隻說這麽多,就眯起了雙眼。
一聽哮天犬的話,任天有些摸不着頭腦,去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有危險怎麽辦?
望着在半空亂飛的青銅小劍,他心裏琢磨着要不要跟着青銅小劍去,如果不跟去的話,這件青銅小劍老亂飛也不是辦法,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這把青銅小劍對付紅龍的師父。
“老黑,那你先待在這裏,我去去就回!”
說完,任天走到窗邊将窗口打開,隻見窗口微微打開,半空中的青銅小劍就像聞到獵物了一般,“嗖”了一聲,直穿而去。
見青銅小劍從窗口飛了出去,任天使用變身令牌,變身成爲一頭老鷹跟着飛了出去。
夜空中,一頭老鷹雙眼銳利的盯着前方的飛劍,還好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淩晨,如果是白天,被攝影愛好者拍到這一幕,恐怕又是一件頭條新聞了。
在空中翺翔着,任天不知道飛了多久,感覺好像是一會兒,又好像是很久很久。
眼神瞥了眼地下,現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見一絲光亮;神識一探,在他腦海中神識範圍,有一條很長的河流,周圍全是高大的樹木。
忽然,青銅小劍從高空往地上飛去,任天也跟着飛了下去,越靠近地上,他越肯定來的地方應該是華夏的某片叢林。
“嗖”了一聲。
青銅小劍鑽進一處懸崖峭壁的山洞中,而任天卻在山洞外飛來飛去,他使用神識一探,現神識仿佛被一股力量格擋在外,無法探知山洞中的一切。
“應該就是這裏了!”
深呼一口氣,飛進山洞内,任天仿佛穿過一層薄膜一般。
看了眼周圍,心裏不由一愣,這哪裏是什麽山洞啊,而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張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個錦盒,錦盒旁邊放着青銅小劍。
任天喉嚨不由得咽了咽,說道:“不知哪位前輩在此地修煉!?”
過了好一會兒,沒人回應他的話。
“前輩?”
“前輩在嗎?”
“有人嗎?”
“有沒有啊!”
見沒人回應,任天不由松了一口氣,走向石桌前,打量了一眼青銅小劍旁邊的錦盒,這錦盒應該就是哮天犬說的‘機遇’?
打算将青銅小劍拿走,手一接觸青銅小劍,青銅小劍頓時飛起,白光一閃,一個青袍中年人赫然站在任天面前。
“啊~”
任天吓了一跳。
青袍中年人雙手附在身後,表情肅穆,望着任天。
“前輩!”任天急忙鞠了個躬。
“小友,不必多禮。”青袍中年人肅穆的臉龐,露出一絲淡笑,“本座守候兩千餘載,終于讓本座等來了一人。”
聽青袍中年人的話,好像有什麽事要拜托他,任天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知前輩有什麽需要小子做的嗎?”
“小友,本座确實有事情交代你去做!”青袍中年人滿意的點點頭。
任天直接無語,還真有事要他做啊?
“隻要小子能辦到的,一定幫前輩辦到。”
“石桌上有一個錦盒,那是本座師門的傳承之物,本座隻需要小友以後能将錦盒的物品交于我的師門。”青袍中年人緩緩閉目,好似在追憶什麽似的,随後搖搖頭,“作爲報答,錦盒裏有本門的傳承陣法書,此陣法書隻有本門的掌門才能過目,小友大可修煉!”
“爲何前輩不去送,而是交代小子?”任天問道,他又不認識地方,而且他修煉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修仙的師門在哪呢?
青袍中年人搖搖頭,“本座隻不過是殘留在青銅小劍上的一道精神印記,經過兩千餘載,精神印記越來越薄弱,恐怕本座随時都會有消散的可能?”
任天聽後一愣,“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師門在哪?如何将東西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