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冷笑道:“打人?我有動手嗎?我沒告你們誣陷就算不錯了,還想抓我,你有種試試看!”
嬌嬌和另一名店員道:“店長,我們可以作證這人是小偷,這人在狡辯想擺脫罪名?!”
“都給我安靜!”職業裝美女清冷道,她看向一旁哭泣的葉秋甯,再瞥了眼淡定的任天,她知道任天是跟随何晴進來的,可她不肯定任天是不是何晴的朋友。
“美女,你别老盯着我,我會害羞的。”任天笑笑看向藍色職業裝美女,說真的那腿真長真細,瞧了眼店員執照,職位店長劉雪,“劉雪同學,你要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都是些什麽德行,一個個誣陷顧客不說還連自己同事都不放過?”
田姐急道:“店長,你看看這人口花花的,如果他不是小偷,那全世界都沒小偷了!”
劉雪眉頭一皺,冷冷望向任天,“這件事等老闆出來再處理!”
任天聳聳肩,一旦有事,下面的人通常會說找上司處理,上司再找上上司處置,上上司然後再找上上上司決定,上上上....這件事告訴大家,出了什麽事有高個子頂着,頂不住了就踢了臨時工。
嬌嬌在田姐背後,眼珠滴溜溜的轉着,如果被老闆查到是她們說謊誣陷顧客和葉秋甯,那她們不是完蛋了,她急忙想着辦法,指着任天道:“店長,這種小事我們還是不要麻煩老闆了,你看這人穿的衣服這麽舊,怎麽可能是來我們店買衣服的?”
任天指着自己,“我不像買衣服的,難道現在國家規定了穿舊衣服就不能買新衣服了嗎?”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也不看看你全身穿的衣服加起來還不夠一百,你怎麽買得起你手中的那件衣服?”嬌嬌道。
田姐連連點頭,“嬌嬌說得對,店長,我們還是不要爲了這點小事麻煩老闆了,我們直接将這個人抓去派出所!”
劉雪清冷的目光看向任天,确實如同兩名店員說的一樣,任天看起來就是一個買不起高檔次服裝的人。
葉秋甯一直低着頭,抹着眼淚。
任天看了滿是無語,這小姑娘怎麽就不會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他瞧着手中的衣服,對着大家道:“這件衣服一千五對吧!”
田姐嘴角不屑的翹起,“一千五?這件休閑服定價可是兩千塊。”
任天詫異的看向低頭哭泣的葉秋甯,葉秋甯和他說這件休閑服是一千五,二千塊的衣服不知打了多少次折扣才有這價,他們不認識就這麽優惠給他,任天可不會認爲葉秋甯看上他,應該是葉秋甯見他想買衣服,又瞧他的打扮不像有錢人,所以才這麽優惠給他這個價格。
“可以!”
任天點點頭,将手中的休閑服往地上一扔,頓時劉雪幾人吃了一驚,“你幹什麽?”
“等下你們就知道了!”任天擡起一腳對着休閑服踩了下去。
葉秋甯睜着淚汪汪的眼睛,吃驚的望向任天。
田姐憤怒道:“你...店長,快報警呀,這小偷在報複我們!”
“先别忙着報警,這衣服兩千對吧!”任天不鹹不淡的說道,從口袋掏出錢包,摸出差不多二十多張一百元,對着田姐扔了去過,“這是兩千,多了算我的小費!”
紅色的鈔票在空中紛紛飛散,田姐三人愣愣望着飛落下來的鈔票。
“現在我付錢了,這件衣服就是我的,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任天笑笑,又踩了一腳休閑服,還别說踩兩千塊的衣服,那感覺還真不錯。
嬌嬌不可置信的望着飛落下來的錢,再看看穿着一身普通的任天,他一定是将所有錢都拿出來了,一定是。
田姐抱着膀子,不屑道:“不就是兩千塊嗎?現在有誰拿不出一兩千塊?”
“夠了!”劉雪怒視着田姐,她剛才不經意間看見任天打開錢包的那一刻,有一陣金光閃閃的卡片,那卡片她見過一次,因爲何晴就有一張,她曾聽何晴說過能擁有這張金卡的人不多。
而眼前穿着普通的年輕人居然會有一張金卡,這代表着什麽?劉雪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男子非富即貴。
田姐頓時住口,嬌嬌有些搞不明白店長爲什麽要生氣,不就兩千塊嗎?現在兩千塊誰拿不出?
劉雪清冷的表情露出一絲職業性的微笑,“先生,對于剛才的事情,我代表我店向你道歉!”
任天并不知道劉雪是因爲他錢包裏的金卡才會這麽客氣,他笑道,“道歉?你們剛才不是說我買不起衣服,還說我是小偷嗎?我真搞不懂了,像我這麽帥氣的人居然會被說成小偷,你們店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葉秋甯呆呆的看着任天的背影。
劉雪清冷的聲音道:“這位先生請放心,我會查清真相給先生一個交代的?”
忽然,白雪細細的聲音傳來,“任天,你看我這衣裳好看嗎?”
任天扭頭見白雪穿着黑白相間的連衣裙走了過來,頭上帶着白兔夾,這樣的白雪看起來更加調皮可愛。
劉雪和幾名女店員異口同聲道:“老闆!”
何晴望着地上滿是鈔票,眼神嚴厲的看向任天,指着地上的錢道:“這是你幹的?”
任天聳聳肩,“是我幹的又怎麽樣?”
何晴冷聲道:“你認爲有錢就了不起了嗎?”。
“果然是有什麽老闆就有什麽下屬,不分青紅皂白就明着冤枉人。”任天白了何晴一眼。
白雪疑惑的走到任天身旁,忽然恍然大悟道:“任天,你被人看不起還被人冤枉了嗎?”
任天輕拍了一下白雪的小腦袋,他又被白雪用了思想探知,“這是最後一次。”
白雪摸着小腦袋,嘟着小嘴,“知道啦!”
何晴将劉雪叫來身旁,小聲詢問,然後瞥瞥田姐,再看看任天,詢問劉雪道:“你真看見他有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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