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偉從未看見過這種奇葩,他忽然有些心軟了,這種具有喜劇天賦的人,幹掉一個可就少一個,以後再去哪裏找樂子?
不過對于付成偉這種地痞來說,找場子意味着飯碗,而找樂子則是消遣孰重孰輕他很明白,所以沒做什麽猶豫,直接帶頭推了一發。
付成偉帶着整整二十來号人,一個個統一着裝,仿佛山洪暴發,直接撲向李兵。
周圍的看熱鬧的人連連後退,一部分是吓的,一部分是怕暈血。
李兵不動聲色,他扯着貨車的篷布猛的一掀,整整四十條狗洶湧而出,直接席卷過去,如果說那邊是山洪暴發,那這群狗就是大壩潰堤了。
周圍的人吓得面如土色,哭爹喊娘的往後退了起碼百十米,然後遠遠的看着。
付成偉吓得魂飛魄散,他終于明白爲何周浩清會三番兩次的警告,可現在開工哪有回頭箭,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雙方已經碰撞在了一起。
那群地痞流氓就像狂風暴雨中的玉米杆子,迅速倒成一片,即便手持武器,也沒有人能夠在狗的襲擊下挺過一個回合。
“這些是狼還是狗?太兇殘了吧!”
“那小子是開動物園的吧!”
一幫圍觀的人心有餘悸的議論道。
李兵一隻在後面嗑瓜子,等那群地痞都躺平,他才慢悠悠的上前鞭屍,并且讓自己的狗将這些人都爬了一個遍,那付成偉被重點照顧,這逗得圍觀群衆捧腹大笑。
付成偉臉都綠了,于是迅速又打電話去叫人,很快就有幫手來戰場“收屍”,然後又跟李兵進行新一輪的較量,當然結果還是那樣慘烈。
今天對于石榴縣城的混混來說簡直就是受難日,他們想盡了辦法,始終不能傷及李兵一根毫毛,但凡敢插手去幫忙的,每個人都難逃“狗~日的”這個稱号,而且順帶送一計狂犬疫苗。
有人斷言,經過此役,縣城的“古惑仔教育”起碼要倒退三十年。
李兵一戰成名,然後高調的放出話去,但凡被付成偉那幫混混欺負過的人,都可以來投奔自己。
李兵無意建立什麽地下組織,隻不過是想在縣城建立一個的穩定的防線,防止付成偉等人反撲而已,畢竟他不能長時間的呆在這裏。
付成偉這些年得罪的人絕對要比他的手下要多得多,所以很快就有人上門表忠心,之後更是絡繹不絕,甚至有不少一中的學生。
李兵可沒拉幫結派的打算,隻是和大家做了一個口頭上的約定,希望大家以後可以相互照應,特别要幫他關照好小錦。
李兵搞定了一切,此時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雖然浪費了不少時間,但他卻覺得值了,至少小錦獲得了一個健康的學習環境。
李兵接着又馬不停蹄的趕回西蘭市的出租房裏。
…………
這天晚上,闵佳柔忙到十點多才走出公司,爲了保住幹爹的這份心血,她幾乎操碎了心。
“闵姐,回來了!”
闵佳柔剛進大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傳來,她循聲望去,就見李兵定定看着自己。
闵佳柔禮貌的點點頭,也不敢多說,她總感覺這小房客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火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錯身而過,闵佳柔感覺李兵的眼神不對,眼角餘光刻意留意了一下,就見他緊盯着自己那豐~滿的臀部。
“難道我屁股上粘了什麽東西?”
闵佳柔倒心裏疑惑,但當面她又不好查看,隻能快步上樓。
李兵也鍛煉完畢,于是在後面跟了上去。
上了樓,轉過拐角處,闵佳柔伸出玉手到身後,輕輕在自己那豐~滿的屁股上摸了摸。
這個性~感而不雅的動作,恰恰的落到了後面的李兵眼裏,此時他剛剛轉過拐角,一下子就愣住了。
闵佳柔回頭發現了李兵,自己一個女人,做出這樣不雅的動作被人家看見,實在太丢人了,她感覺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發燙,強忍住羞意,禮貌的點點頭,将打開房門急匆匆的跨進去,連鞋子都來不及換,“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李兵留戀的看着女人的房門,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剛才那個動作實在太誘人了,那薄薄的窄裙下,那豐~滿的大氣球随着玉手的輕輕撫~摸而變換着形狀,簡直彈性驚人。
闵佳柔進了房間,伸出玉手撫摸着自己火辣的臉頰,暗自後悔自己怎麽不看清楚,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這房東房客的,以後還怎麽相處。
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漣漪,闵佳柔進入房間,然後将自己的窄裙脫了下來,然後翻看了一下,卻發現沒有任何印記。
“原來是個小色鬼!”
闵佳柔無奈的歎着氣,平時看着挺老實的,沒想到人不可貌相,李兵二十七八,比着三十五六歲的她來說當然“小”。
闵佳柔洗完澡,然後打開電腦,每天也隻有這睡前的一點點時間,她才有機會在網上沖沖浪。
闵佳柔打開企鵝,卻發現老公用過這聊天軟件,因爲她設置了保存密碼,所以刻意直接登錄。
帶着些許好奇,闵佳柔就登了老公的号碼,可接下來她的心都涼了,這狗東西居然瞞着她在外面包~養女人。
闵佳柔最氣的還不是老公包~養女人,而是老公拿着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包~養女人。
闵佳柔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她死活想不明白老公爲什麽要這樣做,要輪長相身材,她從小到大幾時缺少過追求者。
“莫非是年齡大了的關系?”
闵佳柔對着鏡子不自信的照了照,胸大臀翹,比一些所謂的歐美模特都要火辣,憑借這樣的條件,爲什麽還不能留住他的心?
闵佳柔簡直有弑夫的沖動了,可随着時間的推移,她頹然的歎了一口氣,那男人爲了自己抛棄尊嚴做一個上門女婿,也算是莫大的犧牲,何不給他留幾分面子呢?
其實闵佳柔的老公這些年來做了很多混賬事情,很多的時候她都看在這點上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也是一樣。
想到這裏,闵佳柔心裏的怨氣逐漸洩去,也沒心情上網了,拿出衣服開始清洗。
李兵此時也在清洗衣服,全部洗完後,就端着上樓頂去晾曬,剛剛走到挂角之處,就遇到了同樣端着塑料盆的闵佳柔從上面下來,于是禮貌的相互打了聲招呼
到了樓頂,他那雙色眼很快就定格住了,隻見鐵絲上挂着很多衣架,其中有制服裙子,更有最貼身的絲襪以及内~衣,而在一邊的角落裏,還晾曬着兩雙高跟鞋。
李兵幾乎忘記了晾曬衣服,定定走到那一件件随風輕輕飄飛的小布片旁邊,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肉~香。
李兵好半天才晾曬好自己的衣物,然後依依不舍的下樓。
因爲忙得精疲力盡,闵佳柔很快就睡下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門被踹開,發出哀鳴之聲,随即一股煙酒混雜着汗臭在房間裏彌漫開來,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老公回來了。
因爲就隔了一堵牆,外面窗戶又挨得很近,所以李兵将隔壁房間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今天張董跟我聊了一下,說如果你願意可以去他們公司,同樣給你副經理的位置,年薪多一倍。”
闵佳柔的老公汪東華含糊不清的開口。
“我說過了,我不會跳槽的。”
闵佳柔一看見着廢物老公就來氣,于是沒好氣的道。
“我說你怎麽就那麽死心眼,硬是守着那破服裝公司不放,孟金才那老東西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
汪東華怒不可遏的道,孟金才正式闵佳柔的幹爹。
“我早說了那服裝公司是我幹爹這輩子的心血,我不能放手不管。”
闵佳柔解釋道。
“幹爹?幹字念四聲吧!”
汪東華口無遮攔的道,有句話叫做得寸進尺,雖然這個家庭女強男弱,但他屢次挑戰老婆底線都成功,所以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你說什麽?”
闵佳柔簡直難以置信。
“如果你們不是那種關系,你爲什麽對他如此上心?”
汪東華質問道,妻子的收入已經跟不上他的揮霍,自然較勁腦汁破壞關系。
“放你~娘的狗~屁!”
闵佳柔大罵道,在她很的小時候,幹爹隻是拿來喊的。
隔壁的李兵聽得暗暗咂舌,這女人明顯是徹底發毛了,否則她一個有修養的女白領怎麽會輕易的口出髒話。
“我還沒問你,最近卡裏爲何冷冷又少幾千塊,你到底用那些錢去幹嗎了?”
闵佳柔氣急,準備徹底攤牌。
“幹嘛?你整天在公司杵着,這家大事小情還不是靠我忙裏忙外,别他~媽的不知好歹。”
汪東華理直氣壯的罵道。
“忙裏忙外的找小三吧?拿着老娘的錢去包~養小三,你真是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闵佳柔氣哭了。
“包~養什麽小三,你給我講清楚!”
汪東華明顯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還狡辯,你那企鵝号還保存在電腦上,跟那女人的話你怎麽解釋?”
闵佳柔質問道。
“你居然偷看我的**?”
汪東華勃然大怒,酒壯慫人膽,他本來就不慫,所以哪會輕易認錯,反而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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