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兵和警方的通力合作下,老爺子很快就被救了出來,沒損失一根毫毛。
警方通過抓捕的嫌犯順藤摸瓜,很快就找出了幕後主使的人,所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經過這事,都家明白高科技不是萬能的,自然不敢食言,于是每天都将“兵哥服裝店”的廣告挂在“彙天下”首頁進行宣傳,于是李兵就發了,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客戶打電話來咨詢。
李兵那幾個人手根本就忙不過來,于是隻好趕回迎風村,張羅着再開了一家分店,不過要想再擴張就不容易了,因爲集市上已經沒有其他的門面。
李兵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情況,管理松散,硬件設施跟不上,所以他決定修建廠房來進行統一規劃,不過這花費可不是一星半點,于是開始積累财富。
三個月後,李兵手裏已經有五六十萬的積蓄,雖然不多,但好在窮鄉僻壤的,物價也不貴,于是便開始修建廠房。
又過了兩個月,廠房建好,“兵哥服裝有限公司”正式挂牌,李兵将所有的分店都整合進去,于是他在迎鳳村的稱呼變成“李經理”,也是變成了本地的首富。
看着偌大的廠房,李兵躍躍欲試,現在硬件跟上來,是時候再找人手了,不過再那之前,他必須得先解決一個危機,一年一度的相親大會又要到了。
李兵現在是左擁右抱,若是換做以前他可以不管不顧,可自從知道老槐樹和小錦之間的聯系後,他絕對不允許再姑娘嫁出去,于是便開始考慮起對策。
“老婆,我們離婚吧!”
李兵很快找到了梅寇。
“你說什麽?”
梅寇一下子傻了眼,小鼻子一皺就要哭出來,有人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果然不假。
“别哭!别哭!我說的是假離婚。”
李兵趕忙解釋,然後将小錦和老槐樹的事情講了一下。
“一個村民代表一片葉子,而一片葉子則代表着小錦的一根頭發,這世間盡然有這麽離奇的事情!”
梅寇聽得一愣一楞的。
“爲了小錦能長出一頭烏黑的秀發,迎鳳村不能再有人口流失了,所以這相親大會不能在放任他辦下去。”
李兵補充道。
“可這和我們假離婚有啥關系?”
梅寇有些茫然。
“你想啊,我現在是迎鳳村首富,是每個姑娘的夢中情~人,到時候如果去參加相親大會,那她們還不都撲過來,自然不會再給那些外地相親男希望……啊……”
李兵正在吹牛逼,胳膊上立馬傳來一陣劇痛,隻見一隻玉手收了回去,于是趕忙求饒:“别誤會,我對你那是忠貞不二的,等到相親大會一過,我立馬翻臉将她們趕走,這樣就能保證村裏的人口不會流失。”
梅寇想起小錦那凄慘的摸樣,于是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
李兵離婚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村民不疑有他,有姑娘的人家紛紛找媒人上門,可他卻無動于衷。
村民們沒有放棄,都以爲是這家夥要求太高。
轉眼又到農曆七月初七,相親大會如期舉辦,李兵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準備參加,而此時村裏那些單身的姑娘早就得到了這個消息,于是一個個坐在台上不斷的向他抛媚眼。
“就這樣的貨色還學人家相親?他以爲是買彩票,”
有個剪着雜亂碎發的相親男看着李兵嘲諷道。
“那位頂着雜亂碎發的兄弟,要不咱兩賭一下,上面一共三十二個相親女,我能帶一個下來,你就當衆學一聲狗叫,如果我一個都帶不下來,那我就學三十二聲狗叫,如何?”
李兵嘲諷道。
“好啊!一言爲定,不叫的是我兒子。”
那位碎發哥樂了起來,他實在搞不懂這矬子哪來的勇氣。
“一言爲定,頂着雜亂碎發的兄弟!”
李兵很豪爽的道,然後苦惱的摸着腦袋,道:“你這稱呼太繞口,我就叫你雜~碎兄弟咋樣?”
“你……”
碎發哥差點将肺都氣炸,但礙于周圍有警察叔叔,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要不我們也賭一賭吧?”
周圍的外地相親男一聽兩人對話,紛紛起哄,都争相要跟李兵賭一下。
“ok!ok!見者有份。”
李兵舉起雙手壓了壓,一副領導者的摸樣。
“像我這種級别的人連續參加了三年都沒得到那個姑娘垂青,這小子以爲他是個什麽東西?”
“他以爲是買彩票呢,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随意挑選。”
“我就默默的看着他裝逼不成反裝狗。”
…………
周圍的相親男紛紛嘲諷。
相親男一個個上去,然後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下來,有老油條心裏疑惑,以前至少還有人抱得美人歸,可今年那些姑娘卻如吃了秤砣一樣硬是不動心,這到底是咋回事?
終于輪到李兵,他不慌不忙的走上了台。
“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再給大家展示一下才藝吧。”
主持人機械般道。
“介紹就不用了,願意跟我走得姑娘就過來吧!”
李兵随意往那裏一站就大言不慚的道。
“這小子是在演戲嗎?”
“太狂妄了,我真想上去捶他。”
………
下面的外地相親男一下子炸了鍋,這不僅是對相親女的蔑視,更是對他們這群相親男的蔑視,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相親女相互瞄了瞄,一些膽大的立馬站起身來撲了過來,其他的生怕落後,也一蜂窩的湧了過來。
的确,每年來迎鳳村的男人都很優秀,但那也隻是跟本地的農二代相比,真正高富帥都占齊全的還是很少的。
是人都對父母有感情,如果能跟李兵搞在一起,那不僅不愁吃穿,而且也不用遠走他鄉。
在相親男的視線裏,那些相親女全部都擁到了李兵周圍,一個個如饑似渴,拼命往裏面撲。
“這怎麽可能?”
相親男一個個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就連本地人也膛目結舌,相親大會辦了那麽多年,他們幾時看到過這種陣勢。
“擠什麽擠?知不知道什麽是先來後到?”
“臭婊~子,你要不要臉啊,都撲到人家懷裏了。”
………
相親女爲了争奪李兵簡直是大打出手,有的甚至直接伸出小手在李兵身上摸來摸去,仿佛就像宣誓所有權一樣,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甚至開始抱着猛親。
當然也不是所有相親女都這樣拜金,至少旁邊還坐着兩個無動于衷的,一個是謝冬梅,兩人有恩怨,一個是甯冰,她前途似錦,不會将這種“暴發戶”看在眼裏,她上來僅僅是爲了那點報酬。
“别别别!”
李兵哪裏顧得上别人的眼光,周圍幾十雙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招呼,有的甚至毫不避諱朝要害招呼,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剝一樣。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李兵起先還一臉享受,可後來那些女人越來越不像話,争搶中也每個輕重,他心裏驚恐起來,大喊道:“救命啊!help!”
聽到他的呼喊,台下的柳心蘭和沈青竹紛紛跑上台去,拼命的将那些相親女拉開,可惜她們勢單力薄,完全起不到什麽作用。
台下的人看着這麽滑稽的一幕,爆發出陣陣哄笑!
甯冰和謝冬梅坐在一邊,臉上挂滿了尴尬,相親女都撲了上去,她們現在倒好像是異類了。
眼見場面失控,幾個維持秩序的警察叔叔趕忙上台,用盡了全力才将一群女人給拉開。
李兵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一身西裝已經破破爛爛,臉上甚至還有幾個鮮紅的唇印。
“你沒事吧?”
一個警察叔叔關心的詢問。
“我信了你們的邪了!”
李兵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一下子翻身起來滿血複活了,他是什麽人,迎鳳村公認的采~花之王,别說三十多個女人,就算夜馭百女也是隻談笑間。
“好了,現在願意跟我處的就跟我走!”
李兵整理了一下儀表,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下台,後面那群相親女争先恐過後的跟在後面。
主持人站在上面尴尬的拿着話筒,現在僅僅剩下兩個女人,這相親大會還要不要舉行下去?
“承讓!承讓!”
李兵帶着一隊娘子軍走到那群相親男面前準備手撕雜~碎。
一群相親男這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他們面面相觑,鴉雀無聲。
“怎麽了?剛剛的賭約沒忘記吧?就從那位雜~碎兄開始吧!”
李兵指着那個盯着雜亂碎發的相親男道。
“勞~資不叫又如何?”
碎發哥羨慕嫉妒恨到了極點,于是惱羞成怒的道。
“是啊,哥就不叫,你還能啃我不成?”
其他幾個有賭約的外地相親男紛紛效仿,李兵現在可是他們的公敵。
“哦?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的狗來教你們叫吧!”
李兵似笑非笑的道,然後大吼一聲:“黃狗戰隊,都死哪裏去了!”
李兵話音剛落,就見十多隻大如粗壯的大狗從人群中鑽了進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注視着那位碎發哥。
碎發哥看着幾隻狗,雙腳不由得打起擺子來。
“叫不叫?”
李兵上前逼去,一群狗也步步跟進。
那些相親女看着李兵這門勇武,臉上紛紛露出仰慕,媚眼如絲,仿佛發~情的貓咪一般。
“我叫!我叫!”
碎發哥終于崩潰了,其他幾個相親男也相繼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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