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智取,不可力敵!
這就是李兵目前的打算,既然如此,他也用不着和其他幾個人一樣把自己當牛馬使。
李兵帶着幾隻狗遊山玩水,也沒準備拾柴火,反而尋起了蘭花。
………
“小寇啊,這樣做真的好嗎?要是他們以後找麻煩怎麽辦?”
梅父這才憂心忡忡的詢問女兒,這不給報酬,白白幹十天,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爸,放心吧!我剛剛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他們都是自願留下來的。”
梅寇笑着開解道,她拿着手巾給父親擦身體,那白皙的玉手對比着長滿老年斑的皮膚,顯得異常醒目。
“要不,你就在他們中直接找一個算了,我看那李兵就不錯,我生病的時候,人家在醫院裏端屎端尿的伺候!”
梅父提議道,作爲過來人,他顯然比較看重人品。
“爸,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考慮。”
梅寇明顯不願意再将這話題繼續下去,經理了一次失敗的婚姻,她對此慎之又慎。
“唉!我也沒有幾天好活了,看你還這麽沒着沒落,怎麽能放心?”
梅父忍不住老淚縱橫,那單薄的胸脯費力的起伏着。
…………
李兵遊山玩水,直到混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才放撿了兩根柴在籃子做做樣子,輕輕松松的背着往回趕,沒想到跟羅明亮那小子碰到了一起。
“大哥,你就找了這麽點?”
羅明亮愕然道,聽說山裏有野獸,他不敢太深入,所以跑斷腿才撿了一籃子筷子粗細小枝桠,估計隻有六七十斤的樣子,本來覺得有些羞愧,可看到眼前這家夥時,他一下子成就感就上來了。
“沒辦法!幹柴難找啊!”
李兵随意敷衍道,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
“你不是本地人嗎?”
羅明亮不解。
“本地人又怎樣?我們這裏每家都用柴做飯,所以幹柴早找得一幹二淨,因爲山裏有野獸,不敢深入,神仙都沒辦法!”
李兵故作唉聲歎氣的道。
“這裏真有野獸?”
羅明亮一雙眼睛機警的注視四周。
“難道騙你不成?什麽野豬之類的很常見,偶爾還會看到狼,每個月都有村民被咬傷咬死!”
李兵滿臉恐慌。
羅明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兵,顯然覺得這小子是在誇大其詞,不過轉而卻唉聲歎氣:“所以我不準備再來了,爲了一個女人斷送了性命,不值當!對吧?”
“不值當!不值當!”
李兵也連連附和,心裏卻将這小子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個遍,真當兵哥是三歲小孩忽悠啊,都不準備來了,你還背着柴幹嘛?準備帶回老家做紀念品?
“那你呢?”
羅明亮嘴角微微揚起。
“我?我當然還來啊!”
李兵理所當然的回答。
“啊?爲啥?”
羅明亮腦袋顯然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有所不知,我是村裏唯一的光棍,平時被人奚落怕了,所以這次就算拼了命我也得試試,大不了深入山裏。”
李兵一臉苦逼。
“兄弟,我看你還是放棄吧,就算能找到柴火,你勝算也很小!”
羅明亮苦口婆心的勸解。
“這話怎麽說?”
李兵不解。
“你知道我剛才碰到誰了嗎?呂開心!那肌肉男簡直就是一頭人性牲口,身上的那背柴起碼有二百斤上下,我們根本半點勝算沒有。”
羅明亮怒罵道,仿佛肌肉男是他殺父仇人般。
“我還是想繼續試試,保不定運氣好勝了他呢?”
李兵揪着頭發,一臉的老實勁兒。
“真是個一根筋的蠢貨。”
羅明亮暗罵道。
兩人不再說話,卻是各懷鬼胎,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往回趕,到梅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到午飯時間了。
而此時沒扣姐正做在門前,手裏抱着個本子,面前放置了一個機械磅秤,顯然要将每一次的重量都記在在冊,畢竟柴火多了,光靠目測很難辨别多少。
“這女人倒是想得周到!”
李兵愕然想着。
呂開心那小子正圍繞着沒扣姐獻殷勤,但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過來稱量,然後将數據記載在冊,羅明亮的是六十斤,而李兵隻有三十多斤。
“一個三十斤,一個六十斤,一個一百斤,咱兩百斤,一個人吊打你們三個有什麽問題?果然是一群渣渣!”
呂開心咧嘴得意的嘲諷着,很是開心。
李兵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一聽之下還是驚出了冷汗,暗罵真是牲口,幸虧自己沒打算蠻幹。
吃過午飯,幾人再次争先恐後的上山了,不過李兵卻隻是做做樣子,他選擇一條僻靜的小路,悄悄的摸到了集市上。
“快!有紗布盡管往我身上綁!”
李兵拿着一瓶紅墨水,脫掉體恤就往床上一趟。
“你受傷了?”
沈青竹踩着高跟鞋噼裏啪啦的跑過來,因爲走得太急,一下子就絆到了旁邊的椅子,那豐~腴的嬌軀整個撲向床上的小男人。
李兵條件反射的一樓,隻覺得像是抱着一團柔若無骨的棉花,兩個大氣球在自己胸前磨來磨去,不斷變換形狀,簡直太銷~魂了,于是條件反射的收緊女人柳腰上的雙手。
“快放開!”
沈青竹感覺一股極重的男人味熏得她喘不過氣來,于是死命的掙紮,她卻不知道越是亂動,兩人摩擦得越厲害。
李兵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不爲所動。
沈青竹急中生智,伸出玉手盡量從旁邊矮桌上拿過針筒,猛的紮向李兵。
“啊!”
李兵慘叫一聲,連忙放手。
“看來你忘記前兩天的教訓了!”
沈青竹一下子彈了起來,她面若桃李,趕忙整理着自己林亂的秀發。
“好了,對不起,閑話也不說了,趕緊給我綁紗布!”
李兵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
“怎麽?你哪裏受傷了?”
沈青竹趕忙又上前查看,真是醫者仁心。
“沒受傷,讓你綁就綁,有多少綁多少,多少錢我照付就是!”
李兵催促道。
“你這要求還真是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青竹完全沒弄懵了。
李兵接着将考驗的事情說了一下,這才解釋道:“我讓你綁紗布,是想裝作被野獸搞殘的樣子,讓那些小子知難而退!”
“你還真是夠卑鄙的!”
沈青竹聽得目瞪口呆。
“什麽叫卑鄙?動物争取交~配權,本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李兵反駁道。
“什麽交~配權?這麽粗魯!不過你就不怕我将這事洩露出去?”
沈青竹揚了揚柳眉道。
“說吧,想要什麽好處?”
李兵很識趣。
“前幾天你讓狗扯我裙子,我就在想一個問題,它這麽聽話,是不是你讓它找什麽,它就會去找?”
沈青竹摸着光滑的下巴道,看起來到有幾分知性的感覺。
“嗯!”
李兵确定道。
“你的蘭花也是這樣找到的吧?”
沈青竹猜測道。
“是啊,這事情整個村子都知道,可剛開始他們硬是不相信,說我是跟蹤楊老頭!”
李兵氣憤不已。
“很好!我診所裏有兩種藥用完了,因爲很稀少,所以自己去找很困難,可如果借助狗的嗅覺就會容易許多,你幫我找些來就行了!”
沈青竹提出了要求,她雙手自信的抱在胸前,使得那兩個大氣球越發豐~滿。
“沒問題,但我隻能盡力,找不到别怪我!”
李兵馬上答應下來,他反正都天天上山找蘭花,這隻是舉手之勞。
兩人達成交易,沈青竹開始在李兵身上纏了起來,很快就将他弄成了個木乃伊。
李兵兀自不滿意,拿着桌上的紅墨水在身上鬼畫符起來,看起來極爲恐怖。
接着,李兵就拿起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去,告訴他自己的計謀,否則老頭子非得吓死不可。
辦好一切後,一個消息立馬從診所傳了出去,李兵今日山上碰到一群狼,被咬成了重傷。
柳心蘭是第一個上門的,她驚呼道:“你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坨大紗布!”
“這話聽起來怎麽像是罵人呢?”
李兵無可奈何。
“我沒罵人啊?”
柳心蘭茫然無措的道。
“大紗布?咯咯……”
沈青竹畢竟要前衛一些,自然認得這個網絡用語,于是捂着小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柳心蘭看到兩人打啞謎,于是惱羞成怒。
沈青竹走到柳心蘭面前,兩個女人竊竊私語起來。
“哼……以後我就叫你大紗布了!”
柳心蘭終于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所以落井下石道。
“随便,綽号不壓身嘛!”
李兵無語起來,又是“小結巴”,又是“大紗布”,自己的綽号越來越多了。
李兵被狼咬的事情很快傳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沒人懷疑真實性,因爲這在迎鳳村的确是很常見的事情。
李兵悠閑的躺在診所裏,不時和沈青竹扯扯皮,而且還不斷有人送吃的來探望,享受着貴賓級别的待遇。
“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人都來看你,買東西的錢也不知道攢了多久了,你也不怕遭報應!”
沈青竹搖着頭損道。
“有什麽?搞定了那些相親男,我請他們吃喜酒!”
李兵不知羞恥的道。
傍晚的時候,呂開心和羅明亮先後來診所,表面是探望,其實是想确定真假。
李兵從兩人口中得知,他被咬了之後,施人龍那家夥膽怯,所以卷鋪蓋跑路了。
李兵大樂,雖然隻搞掉了一個競争對手,但他對此也很滿意了。
比李兵更高興的是呂開心,現在相親男一個跑一個殘,隻剩下羅明亮這個弱雞,他算是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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