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的基因,也帶有一點統禦萬千龍族的意味。但這并非能力,隻是高位者所帶來的一點福利而已。
“該回去了。”
破開了龍墓空間,秦铮來到其外,掃視了一眼宇宙虛空,捏住拳頭直朝着空間打去。
“砰!”
時空節點,被秦铮徹底擊碎,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秦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直接鑽了進去,再次出現時,已來到了星神郡的位置。
時空節點的變動,也代表着本地宇宙的時空變化,一旦打碎,連空間的遙遠都能變動,這比打開異次元還方便,秦铮可以瞬息之間從一個星域到達另一個星域。
“咦……居然不是在遙遠的阿茲林,星神郡也有氣息。”
擁有看破時空節點的能力,秦铮甚至能看到那些相關的氣息所在,此時在秦铮感知中,星神郡就有時之祖的氣息。
那個方位……
“沒錯的話,應該是原宇宙的星神門……”
“砰!”
節點再一次被打碎,秦铮從裂口中進去,再次出現時,已來到了一片空曠宇宙,周圍繁星點點,但是在這附近,卻沒什麽星球。
那個時之祖的氣息,便是從這些中的一個時空節點展露。
秦铮深吸口氣,目光有些凝重,那裏他沒記錯的話,應當是原宇宙時之心的位置,作爲和時之祖有關的節點,他或許打破這間隔,以心髒爲界限,找到原宇宙。
不過穿越宇宙和穿越星空不太一樣,最保險的方式……是用全力。
“昂!!!”
一條黑龍代替了秦铮原來的位置,一雙漆黑大翼臨空鋪展,遮擋星空,修長又巨大的身軀在星空當中不斷的延伸舒展。
“轟隆隆!”
此身所在,隐隐就有風雷響起,秦铮化爲的黑龍瞄準着其中一個節點,用力沖撞了進去。
“砰!!!”
節點被撞得粉碎,時空的破碎讓這空間變得極度紊亂,周圍之空間都扭曲開,化爲一道道漩渦,若是被這些漩渦給吸入,那真的不知道會到哪裏去了。
巨大的黑龍一頭鑽進了其中一個漩渦,狂放的身軀,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
星神郡。
“昂!!!”
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一聲陌生的聲音,悠長而又霸道,傳遍整個星域,星球内的居民紛紛一震,放下正在做的事情,茫然的擡頭,尋找着一閃而逝的那聲音。
星神門。
一條黑龍的身影若隐若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形身影出現。
“果然……”
那身影輕輕的道,旋即轉過身,看向了那顆巨大的跳動心髒。
“借由時之祖的雙重氣息,我回來了。”
他看向了自己的手,嘴角浮起,“不僅如此,神國當中,那個基因宇宙的信仰之力也還存在,我本身的神國已經有聯通兩個宇宙的力量,可以随時随地破開節點,到達另一宇宙。”
“并且……”
秦铮深吸口氣,笑了起來:“如此美妙,充滿腐朽的死之氣息以及磅礴的生之氣息交替,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地方,我才能更進一步,到達唯一的巅峰之岸。”
太陽也好,皇帝也好。
現在的秦铮,可是充滿着神擋殺神的意念!
他看了眼時之祖的心髒,擁有時之瞳的秦铮能夠更直觀的感受到這顆心髒的力量,它必定是屬于時之祖的核心力量,如果有人得到,必定是大幅度繼承時之祖的力量。
“隻是少個魂而已。”
秦铮眉心中的湛藍印痕微微一閃,“心髒雖強,但是缺少最重要的運用,除了魂,無論是我的瞳,還是其他的部位,都無法使用這顆心髒,貿然吸收隻會淪爲時之祖重生的媒介罷了。”
“好計謀,不愧是大能,連死都不承認,可惜,還是無法躲過生命的衰亡。”
秦铮無意之間,已經幹掉了魂,等于就是破壞了那時之祖的一項計劃,不管時之祖有意還是無意,至少那個時之魂,給秦铮的感官,就是想要重新複活。
“心髒,還是不被人找到的好,待我真正擁有你的時候……會回來取走你的。”
“咔擦!”
在時之心的周圍,無數節點紛紛碎裂,将這顆心髒以紊亂的時空徹底遮掩住。
做完這一切,他也不用去找星神門的出口,直接擊碎時空節點,鑽入其中消失不見。
此時距離大戰已經過了五年時間,戰争還在繼續,當年阿茲林星域的爆炸以及六星強者的死亡,讓都天域的士氣有所下降,而傳聞一位四星基因戰士能和六星同歸于盡,則讓東皇域充滿鬥志。
北安郡的都天軍隊,慢慢被打出了星域,到達虛空長河對峙。
至于一連進攻都天四域的東皇軍隊,因爲阿茲林的毀滅,倒是慢慢撤退,回到了東皇域之内。
這場戰争,逐漸的陷入平靜。
……
拜龍星。
宮蘿絲日常的進入宮堡的神殿内,單膝跪下,沖着盡頭那座巨大的巨龍雕像進行祈禱,在她周圍,幾名拜龍教教衆守衛着。
歲月的變遷在凡人的臉上會留下痕迹,五年時光,宮蘿絲也從一名嬌俏少女,逐漸蛻變爲成熟,青澀的果子成爲了熟透的水蜜桃,本就完美的臉蛋,更增添了幾分風情。
她雙手合十,死死盯着霸道威武的巨龍雕像,仿佛要把它給看穿似的,良久,似乎有一點晶瑩從眼眶落下……
她長舒一口氣,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走吧。”
大廳裏,在一張長桌上,除了最上首的位置是空的,其他都已坐下。
許先、溫良、李含莎、莎羅位于左右兩側,其他的,諸如撒格裏斯、韓化、紀笠、秦安、尚無敵這些幹部們統統都到了。
“吱呀。”
大門被打開,一名教衆推着洛文的輪椅進來,占據一方,周圍鴉雀無聲,一個個神色肅穆。
時光變化,讓衆人的臉上也留下了些印記。
許先的左眼多了一道可怖的傷疤,遮擋住了左眼,溫良的腦袋剃了個精光,腦袋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槍眼和刀疤。
宮蘿絲從偏廳走進,坐在了長桌首位旁的側位上,冷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