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終将降臨,我們會成爲新人類!”
“神明的使者終于要完成任務了!”
“...”
後面的建雄也詫異的後退到趙長笙身邊,看見李謙還拽着她的那隻手,他強制自己忽略然後壓低嗓音問,“那小子怎麽還有這種功能了?這就是那個什麽西部實驗室要他的原因?”
趙長笙放松後的面部表情帶着幾分嘲諷,“進化?那也要有這個命才行”。
在蘇沫和陸琛周邊的人不自覺散去了幾分,全部圍繞在了老刀和那名壯漢身邊,時不時的就抛出一些問題。
沒人在束縛他們,陸琛變和蘇沫退到一邊。
她看向上面還安靜坐着的淩葉,“這病毒是成功進入那兩人的體内了,可該怎麽爆發?如果淩葉的血液不具備爆出蟲子的功能,我們或許還要在想想辦法”。
陸琛的眼底寒光炸線,他冷着一張臉,說道:“不急,就算這件事不成,按照我們到達這裏的行徑路線來看隻有兩天,屍群的到來隻會更快”。
蘇沫知道他說的是楊亦初,如若不行,就看它什麽時候會找到她了,想到那個孩子,她垂眸情緒有些低落。
陸琛的眸子暗了暗,擡手将她從馬尾上掉下來的一簇發絲勾到腦後,在她耳畔問,“它要是找到你了,要跟它走麽?”
那微冷的嗓音伴随着男人鼻息噴出的涼氣,帶着些許的壓抑。
蘇沫轉頭嘴唇離他的臉邊隻有幾公分的距離,她回答的很堅定,“我隻是覺得那個孩子很可憐,如果它威脅到你們,我會傾盡全力殺了它”。
它這樣永無止境的追尋着她,何其不是讓她頭疼,她真的怕楊亦初身邊的龐大屍群會對她身邊的人造成傷害,但這件事,總該有個交代。
她藏下心思,因爲她的話讓陸琛緊繃的下颚線松了松。
這一天,因爲兩位醫生成功研究出了進化藥劑,所有人都興奮的亂做一團,女皇還不放心的讓醫生再度給老刀二人檢查身體,确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決定晚上在大廳裏舉辦一場盛大的聚會,來共同祝賀新世界大門的開啓。
而淩葉,則成爲了他們身邊的上上賓。
女皇甚至将懷中的孩子交還給了蔣玉蓮照顧,屈膝蹲在了他身邊,對着他說道:“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爲你辦到,打開大門的使者,你有資格接受這份榮譽”。
淩葉與她平視時,視線穿過她對上了陸琛的眼睛,糯聲道:“什麽都可以嗎?”
他畢竟是個孩子,那種還有孩童純真的氣質,讓女皇心軟了,“當然可以”。
“讓那兩個人留下來參加聚會陪我玩”,淩葉的小手直接越過女皇的肩膀隻指向正在交談的蘇沫。
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女皇的視線沉了下來,注意到她的神色,淩葉伸手撫上她畫了符号的臉,聲音帶着懇求,“就一晚上,不可以麽?”
帶着溫度的小手貼在女皇的臉上,她的手掌覆蓋上他的手,緩緩說道:“神的旨意,我無權拒絕”。
淩葉晃着腿,小臉上挂着笑,顯得很開心。
蘇沫和陸琛也如他所願留在了這大廳之内。
幾人聚攏在一起,雖然周圍時刻有着監視的目光,但也好了許多,至少那種帶着敵意的目光隐去了。
那兩名醫生也保全了自己的狗命,回到了實驗室内,兩人已經商量好,今天一過,淩葉身體内的血就會被他們再次抽出給所有人,包括他們自己。
能讓人擁有異能進化的血液,試問誰不喜歡。
入夜,大廳内的人已經擺進了三張長方桌,放了各式各樣的罐頭和變異肉,還有幾瓶罕見的酒,每張桌子的中間都放着由鋼管制作而成的十字架,頂部削的有些尖,上面刻了一些繁複的花紋。
室内一片歡呼聲。
蘇沫他們被安排在了最角落裏坐着觀賞着那些人自發組成表演的即興節目。
首座上的女皇看的津津有味,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大廳内一派熱鬧景象。
淩葉這時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這一舉動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他将身上的小号大衣抖了抖,一些剛吃完的餅幹碎屑被他抖在了地上,“我找蘇..惡魔說兩句話”。
女皇往身邊的人看了一眼,立刻有人跟在他的身後。
淩葉踩着台階走下,一路來到角落裏的蘇沫面前。
看見淩葉過來,礙于外人,她沒有太多親密動作,隻是俯下身手撐在膝蓋上笑問,“被抽血的時候痛不痛?”
淩葉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搖搖頭,說了一句身後跟着的人摸不着頭腦的話,“不痛,我和他們心意相通,隻要我想什麽都可以辦到”。
蘇沫聽他說完話,嘴角的笑意加深,“我明白了”。
淩葉點點頭,随後又在人的護送下走了回去。
趙長笙湊近蘇沫輕聲問,“這小子的意思是那兩個倒黴蛋他能操控?”。
蘇沫點點頭,看着小人遠去,摸了摸肚子走向那幾張小方桌,“走之前可得補充一頓晚飯才行”。
一說到吃飯,趙長笙也餓了,她今天一天了也沒吃什麽東西,“走走走,一塊”。
兩個女人說着,勾肩搭背的往桌子方向走去。
李謙見狀也緩步跟了上去,陸琛要過去的時候,建雄忽然拉了他一把,現在周圍人多眼雜的他也很快就松了手,低聲向着他喊,“老大”。
陸琛轉過頭看他,微微揚眉。
建雄躊躇了一會,撓了撓頭,像是不好意思開口。
這樣子,到引來了陸琛的興趣,男人将雙手放在口袋裏,淡聲道:“說”。
“趙長笙那女人...”建雄的聲音壓的更低了,黝黑的臉上話還沒說全就已經開始爬上了一抹紅,“那女人和李謙咋回事兒?”
他将話完整的說出來後,眼神還在不停的閃躲,就是不肯看陸琛的眼睛。
他這一問,男人就猜到了幾分,身姿也沒了原先那麽松散的站立着,“你喜歡她?”
建雄張了張嘴,他沒法回答不喜歡,在南島的幻境裏,他還看見‘她’衣不蔽體的在勾引他共赴雲雨,不過這種難以啓齒的話他就算在缺根筋,也不會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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