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見狀,趕緊往和趙長笙約定好的位置跑去。
當她到達角落時,雄獅也緊跟而來,速度快的兩人之間隻相差了幾秒。
而蘇沫就是掐着這幾秒的時間,當它四肢高高躍起向她撲過來時,她立刻往邊上一撲,同時嘴裏大喊,“快!”
一道極爲粗壯的雷電直接将房頂劈出了一個大洞劈到雄獅身上,水加上電的結合,傷害直接翻倍,雄獅身上的毛發全數被燒焦,伴随而來的還有痛苦嘶吼和燒焦的獸肉騷味。
就這幾秒的時間,蘇沫急速跑到丢刀的地方撿刀,用這最後一點的異能身體化成一道殘影,到了跌落在角落裏的雄獅身邊,唐刀高高舉起,狠狠往它的腦袋上捅下。
噗呲一聲後,頂部上的衆人發出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蔣茁陽被邊上的聲音吵的開始哇哇大哭,女皇拿下了夜視儀,眼眸裏有贊賞,她站起身,“她們現在是合格的使徒了,詢問她們的意見,若是不願意成爲神的同行者,就去贖罪”。
“是”。
女皇抱着孩子,寬大的袖袍一揮人離開了。
室内,亮起了大燈,
同時,陸琛那邊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他和李謙對戰的也是獅子,不過是一人一頭。
深坑裏都是野獸的腥臭味,陸琛整個人都泛着冷,身上的殺意彌漫,就連請他出來的幾個人身上汗毛都立了起來。
可怕,當真可怕。
不過當他們告訴他那三個女人完好無損時,他的面容才微微放松。
頂部的人都散開了,蘇沫收刀走過去扶着趙長笙,又到了還在腿軟階段的蔣玉蓮面前将她半抗了起來,她誇贊道:“蔣姨,你做的很好!”
“我也不能當個廢物”,蔣玉蓮的神色恹恹的,一看就知道是因爲孩子。
蘇沫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别着急,看那女皇的樣子,茁陽暫時不會出問題”。
三人面前唯一的一扇鐵門打開了。
這次出來的不是野獸和喪屍,是來打掃戰場和接應的人,其中那張眼熟的臉讓趙長笙和蔣玉蓮成功陷入驚訝的狀态。
蘇沫在第一時間低聲警告,“裝不認識”。
兩人立刻照做。
建雄也一副陌生人的姿态,兇着一張臉,粗聲道:“跟我來”。
蘇沫低頭跟着他們走過通道,到了外面,陸琛也正好從對面的房子裏走出,兩方人馬相遇。
蘇沫看着一身血的陸琛心下一緊,男人看見她原本緩慢的步子直接成了疾步。
李謙發現趙長笙受傷後,心中咯噔一下,也跑了過去。
怕蘇沫也受傷了,當他去扶趙長笙的時候,她沒拒絕,一隻手繞過李謙的脖頸被他沾了血的手掌緊緊抓住架着。
“傷哪了?!”陸琛過來後,身上的氣場直接彪到了兩米,殺氣肆意。
蘇沫連忙安慰,“沒有沒有!”
她空出來的一隻手拽了拽他的袖子,“你呢?有沒有受傷?你們也進入那個什麽惡魔的牢籠了?”
“也?”陸琛瞬間明白過來,他的女人也進了那個裝滿喪屍和野獸的籠子,當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危險。
蘇沫見他如此,趕緊道:“你過來扶一下蔣姨,我的手剛剛揮刀揮的有些疼”。
陸琛将視線轉移到蔣玉蓮身上,見她腳步虛軟,當即過去直接将婦人整個抱起。
蘇沫的手也确實有些酸疼,她揮了揮跟在他身邊。
“你們要帶我們去哪?”她想建雄提問。
建雄盯了李謙和趙長笙有一會了,不知怎麽的,他有些不舒服,對于妹妹的提問,他咳嗽一聲,說道:“神明的旨意讓你們留下,你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去留”。
這話說的,蘇沫眼角抽了抽,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說道:“好的”。
建雄帶着他們穿過了一條由石頭推成的小道,進了一座占地範圍非常大的别墅。
别墅..蘇沫想了想,覺得這個形容詞不太對,這更像是一座邪教宮殿。
歐式古老裝修的風格,進入大廳後,頭頂是個大穹頂上面是些蘇沫并不認識的神明形象,幾根古典柱搭在四周。
她沒亂看被建雄帶着他們左拐又拐的到了兩間房前。
“今晚你們現住這”,建雄打開将他們帶進了屋子裏。
一進屋,他立刻卸下了僞裝,眼神一派興奮和驚喜,他低聲道:“這兩間房沒有攝像頭,外面所有的公共區域都有攝像頭,你們注意點”。
“建雄,你怎麽變成邪教組織了?”蘇沫對于他的回歸,很高興也很疑惑他現在的身份。
李謙将趙長笙放在床上後,囑咐她趴下。
建雄督了一眼趙長笙,在收到陸琛的目光後,用着極低的聲音開口解釋,“我被那片海拍到了未知的地方,受了傷,好不容易出了森林,就遇上了4級變異獅,就是你們對戰的那個,那是這群異教徒專門抓來用于惡魔牢籠的”。
建雄頓了頓,又重重歎了口氣,“我本來想去找你們的,不過這群異教徒的地盤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凡是沒有神的信仰的魔鬼,都被殺掉了,我不得已僞裝隻爲找到離開的機會”。
這其中的艱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蘇沫當下複雜又心疼的看着建雄。
陸琛拍了拍建雄的肩膀,“辛苦”。
建雄看見隊友一個不少的回歸,銅鈴大的眼睛瞬間紅了,還險些掉了淚。
“那我們現在在哪?”蘇沫問。
“華城”。
“建雄,事辦完沒!走!那邊叫吃飯了!”
外面,一道公鴨嗓似的男音想起。
室内瞬間安靜,建雄也快速調整好了狀态,他指了指床上的趙長笙,“你們給她治治,還有,明天有人來說什麽東西,不管什麽,都必須答應下來”。
一行人點頭,見建雄就要走了,蔣玉蓮拽住了他粗壯的手臂,接近哀求的聲音問道:“孩子,我的孩子怎麽樣了?”
“沒事,那女皇絕對不會傷害那個孩子,相反他在她身邊會很安全”,建雄在她耳邊低聲道,至于緣由他也沒多說,怕呆久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建雄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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