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的眼神有些警惕,他的異能雖然在下午遭受過重創,但同類和同類之間他能清晰的看到,那漫天飛舞的綠色絲線纏繞在每個人的腦袋上。
除了陸琛和蘇沫,所有人,都被纏上了那綠色絲線,就連李謙自己都不列外。
早前,他們都吃過蘇沫的完成品煎豬肉,狀态是無時限屏蔽同等級的精神力。
如果沒有失效,那就是面前樓上的這個黎蘊,是個五級強者。
李謙的大腦飛速運轉,明白這個可能後,他掩下思緒。
黎蘊說的都是一些光面堂皇的話,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讓這些外來的異能者全部留下來。
他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吹了些冷風後,就進屋了。
随着二樓的大門被關上,下面空地又熱鬧了起來。
蘇沫收回目光,就見李謙面容有些嚴肅。
“怎麽了?”她問。
李謙沒說話,帶那些綠色絲線全部撤走後,才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那是個5級精神力異能者”。
蘇沫一愣,她自帶屏蔽精神力的功能,身上到沒發現什麽不對勁,隻是轉而看向陸琛,男人在她的目光下點點頭。
早在那抹精神力想纏繞上來時,他就察覺到了異常,不過,沒成功就是了。
“對方的目的似乎隻是想我們留下”,李謙說道:“暫時,我察覺不到他的惡意”。
蘇沫擦了擦嘴,說道:“那我們都注意點吧”。
吃飽飯,那個對蘇沫無力的老八挑破了水泡腫着臉回來了,身後還帶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
他們的目标,是賀飛。
當雙目無神的賀飛再一次看見那個被強b的女人時,他愣了,“你..你”。
一連說了好幾個你,他都沒将後面的話說出來。
隔着不遠,蘇沫将那女人跟賀飛的解釋聽的一清二楚。
還真是那婦女自願的,而且當時雖然人多,但她也沒挨個伺候個遍。
這一場大烏龍被解開後,賀飛好半天沒說話,而身邊的那些異能者則是眼光有些異樣了。
在他們看來,誤會解除,防疫區是個很好的庇護所,歸順,也挺好。
黎明從樓裏出來,直徑到了陸琛和蘇沫身邊,“給你們安排的住所已經準備好了,走吧幾位”。
他似乎是從黎蘊那裏聽說了什麽,對于陸琛和蘇沫也是格外的客氣。
一行人站起身,蘇沫指了指賀飛的方向,問了一句,“他們呢?”
“他們的住所,老八會安排”,黎明在前面帶路,領着他們走了。
蘇沫不再問,跟上了他的步子,随着他們的遠去,二樓的頂部閣樓内,黎蘊坐在一張餐桌前,盤子裏是切好的生肉塊,他的對面,坐着一對被鋼絲綁在位子上的母女。
“該吃飯了”,他拿起叉子,異常溫柔的将生肉塊喂進瞳孔泛白的女人口中。
...
蘇沫他們被安排在了這條路上其中一間靠近中間的小洋房,一共就兩層。
紅白相間的瓷磚堆砌的牆面,走上門廳的台階,黎明将手中的鑰匙遞了給陸琛,“這是房子的鑰匙,裏面已經有人打掃過了,今晚做個好夢”。
他朝着幾人揮揮手,下了台階轉身離開了。
陸琛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入門就是個是個小客廳,男人摸到了電燈的開關,按了一下後,發現有電,内室亮了起來。
裏面的裝修偏向于溫馨,米色的碎花牆紙遍布了整個客廳,柔軟的布藝沙發和木質茶幾被擺在了左邊,右手邊就有一間卧房。
蘇沫走進去看了看,是孩子的卧室,牆上貼滿了鋼鐵俠和蜘蛛人的海報,床鋪也是被整理過的,一邊的書架上還有許多落了灰的手辦。
可以看出,這屋子生前的主人,是個男孩子。
淩葉一眼就愛上了這裏。
童心是每個孩子都與生俱來的。
毫無疑問,這間卧室給了淩葉。
但房子很小,除了一樓靠裏還有一個開敞式的廚房和餐廳外,沒有房間了。
二樓也隻有兩個主卧。
李謙在檢查了房子一圈确認沒異常後,主動去睡淩葉的兒童床,上面兩間,一間給了蘇沫和陸琛,另一間給了趙長笙和蔣玉蓮。
分配好了房間,陸琛牽着蘇沫的手就進了二樓的房間,“好好休息”。
蘇沫走進卧室,是木質的地闆,上面鋪了一層地毯,裏面有一張柔軟整潔的大床,和一台可以播放DVD的電視機,廁所在房間外面,兩間房公用着,在走廊的盡頭。
蘇沫坐在了床上彈了彈,随後仰面倒下,“難怪那個國華會這麽擁護防疫區了,這在末日裏,可不就是天堂麽”。
陸琛在她身邊坐下,拍了拍她的大腿,将她的睡衣和洗漱用品拿了出來,“去洗洗回來睡”。
蘇沫爬了起來,脫下外套,接過東西往外走去,還一邊說道:“你給蔣姨的孩子也送兩套衣服和紙尿褲去,問問她有什麽需要的”。
“好”,男人依言站起身,去了隔壁屋子。
蘇沫走到了盡頭的廁所,裏面東西都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還有一個瓷白的浴缸在那,她試着擰了擰水龍頭,當出來的水都是黑色時,立刻關上了。
看來,這裏的水是不能用了。
她燒了一鐵鍋的熱水,洗幹淨自己後,又燒了幾鍋倒進了浴室裏。
想到樓下的淩葉和李謙,她問陸琛拿了幾件淩葉的衣服,又從系統包裏拿了一套運動衣出來下樓給了李謙。
一樓也有個衛生間,她給他們也準備了一缸的熱水後才返回樓上。
一行人都洗完了,最後才是陸琛,蘇沫回到卧室坐在電視機前的幹淨地毯上。
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裏,有許多可以播放的DVD影片。
因爲整棟小洋房都是通了電的,蘇沫嘗試着打開了電視機,是一片雪花,但DVD播放器可以用。
不需要聯網,隻需要把影片光盤放進播放器裏讀取就可以。
蘇沫有些激動,抱着一堆的DVD開始篩選。
等陸琛回來的時候,地上散落着各式影片,他還是跨了幾步才走到她身邊,将她整個人從地上端了起來,“要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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