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甯的日子估計又沒幾天可過了。
五點後就不提供熱水了,而現在早已是夜晚,蘇沫燒了一鍋的熱水在浴室裏哼着歌沖起了澡。
她的房門被悄然打開,聽覺靈敏的蘇沫立刻就發現了外面有腳步聲。
她神情警惕立刻裹了浴巾踩水走出,手裏拿着把唐刀站在門後,“誰?”
陸琛站在桌邊,那上面放着一個禮盒,上面落款人的名字寫着陸瑾。
他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手覆在盒子上丢進了空間。
蘇沫輕輕将手放在了門把手上緩緩擰開。
浴室的門吱呀一聲冒出一股熱氣。
蘇沫赤腳走出,警惕值提到了最高,而在看見床邊椅子上坐着的男人時,頓時愣了。
對于她這副裹着浴巾拿刀的裝扮,陸琛的眼底溢出一絲笑意,“想殺我?”
蘇沫收了刀,臉頰上迅速染上紅暈,“你怎麽進來的?我鎖門了啊!”。
男人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樓下拿的”。
“你!”蘇沫突然就想起來那天晚上他還偷溜進來了,她一拍腦袋,神色懊惱,怎麽把這茬給忘了,“我去換衣服送你回去”。
她想退回浴室換衣服,椅子上的人卻不在原地了,都沒給蘇沫反應的時間,陸琛直接撕開空間圈着她滾到了床上。
她陷在柔軟的床裏,雙手被束縛在頭頂,整個人都被壓的動彈不得。
蘇沫當然看清了他眼底的冒出的情y,那抵在她小腹上的異物讓她慌亂,“陸琛,現在不行,明天有宴會”。
“在晚上”他俯下身在她的耳垂上舔舐。
蘇沫腳指頭都緊張的勾起來了,她咬着唇急道:“我明天白天有事,我需要找趙長笙他們準備..”
“我帶你去,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蘇沫的眼睛都快氣紅了,“可你這屬性加成有5個小時!”
“不是你給我喝的?我可是忍到現在”他從她脖頸間擡起頭,眼神帶着戲谑。
蘇沫這才反應過來,“你故意的!”
“嗯”
“那也不行,我們沒有措施!你别鬧!”
“我會注意”。
沒有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用薄唇住了她那張還想喋喋不休的小嘴。
當浴巾被退下的時候,蘇沫知道,他是來真的,她卷縮在他身下又羞又慌,在心底她不想拒絕他的,可一想到五個小時的維持時間,她就頭皮發麻。
直至淩晨,209的這間小公寓裏,都還有男人的喘息聲和小貓一般的咽嗚求饒聲。
蘇沫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翻來覆去吃了多久,隻清楚被無數次帶上雲霄,腦海炸開絢麗的煙花。
一覺醒來,人還被他圈在懷裏。
蘇沫打了個哈欠,眼神迷茫。
“醒了?”
那懵懂軟萌又帶着一絲嬌豔的小臉,讓陸琛的眸子瞬間暗沉,他喉間滾動,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嗯”蘇沫摟着他精壯的腰,發了好一會愣才問道:“什麽時候了?”
“中午”他撩開粘在她臉上的碎發,眼神溫柔。
蘇沫慢慢坐了起來,動了動腿,那撕裂般的痛感讓她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嘶,你絕對是故意今天不想我去參加宴會的”。
陸琛掀開被子,走到床邊一把将她抱起,“我說過帶你去”。
她緊貼在他胸膛上被他抱着去了浴室,蘇沫這才看清她自己的身子,竟然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好的!
她忍不住錘了他一拳,“你這樣我怎麽穿衣服?”
男人被這一拳打的心癢,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自顧自道:“不着急穿,我們還有時間”。
“什麽?”蘇沫一愣。
浴室裏,傳出蘇沫的崩潰大吼,“陸琛!說好的洗澡呢!你手在幹嘛!”
磁性又暗啞的聲音回道:“幫你洗幹淨”。
...
再從裏面出來,蘇沫成了一灘肉泥被他抱着在椅子上坐下。
面前的人已經穿戴完畢,容光煥發。
陸琛揉了揉她的發頂,“等我回來接你”。
蘇沫有氣無力的撇了他一眼,“知道了”。
男人換了衣服開了門走出,蘇沫捶着腰,打量着那淩亂的被單,上面是一抹嫣紅的血迹,房間内的暧昧氣息還沒散去。
蘇沫臉一熱刹時收回目光,她看向了桌子,随即挑眉,那原先放着個陸瑾給她的盒子,被他給丢了?
她這時才隐約有點理解她這身上一大片的草莓爲什麽都在顯眼的位置了。
陸琛出了樓,他睨了眼手中憑空出現的禮盒,眼眸冰冷,随後大手一甩,丢了盒子。
他到訓練區的時候,胡丁正在喂幾隻雞。
一夜縱情,男人那一臉的神清氣爽和胡丁滿臉萎靡的神情成了鮮明的對比。
撒下一把米,胡丁哀怨的看着他,“我等了你一晚上”。
“臨時有事”陸琛盯着那幾隻雞,“過兩天下的蛋都送過來”。
“什麽?!”胡丁趕緊将雞趕回了籠子,“不行,上次已經被大白偷吃了幾個蛋,這還得留着孵小雞”。
男人卻不在跟他糾結這事,隻是步子一轉向訓練區裏的小樓走去,“昨天情況如何?”。
胡丁一聽,趕緊站了起來,跟在他身後說道:“你料事如神啊,昨天晚上果然有一波人來想劫走那催眠醫生”。
陸琛的步子不停,冷聲道:“我昨天吩咐過來找你傳話的士兵,處理掉”。
胡丁點點頭,蔣宅有内鬼,陸琛早查到了,隻是遲遲沒動作,直至今天,才打算動手。
“還有”陸琛眼眸迸射出鋒銳,“屍體今晚宴會後送到陸家去,讓他們自己看着處理”。
“明白”胡丁跟在他身後,“你們去的盛市,那情報竟然出錯了?”
“嗯”。
“也是,畢竟這東西出現的概率極小,我都隻見過榮白拉回來的那隻”胡丁也沒在深究
小樓内,一間獨立的隔間裏,一名穿着普通的女人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的身邊站着好幾名異能者。
陸琛進來的時候,他們敬了個禮就退出了。
男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那女醫生的眼睛都哭腫了,模樣好不狼狽。
胡丁上前一把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
“真不管我的事啊,是蔣司令讓我這麽做的”女醫生立刻哭嚎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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