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上面?”金瀚一個風刃切斷喪屍的喉嚨後驚詫道。
“把喪屍放出來”蘇沫點頭微笑。
金瀚不自覺被這笑容弄的心底一陣發寒,“那位兄弟估計骨頭都要被吃幹淨了”
上面覆在鐵門上的金系異能消失,包裹在最外側的土牆則開始陣陣龜裂。
艾陽拼命的往後退去,最終在第一隻喪屍破出土牆向他奔來的時候,他雙手撐地往前爬去跌出了天台外。
在蘇沫的身後,是一聲巨響。
艾陽死了。
濺了下面照熙雯一臉血,那張面目全非眼睛爆出的臉,死死的瞪着她。
她被吓到了,要不是莫言幫了她一把,還險些間被喪屍咬了。
蘇沫就站在她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雙清澈眸子裏透出的殺機讓照熙雯不寒而栗。
雨水管下來的道路喪屍相對來說少了很大一半。
三波人成功沖了出去。
車子駛上了回城的道路。
蘇沫坐在車裏,望着窗外,神情淡然。
“陸琛”
“嗯?”
“你怎麽回來的?”蘇沫轉頭看他。
男人把着方向盤轉頭睨了她一眼,“孫城救我一命”。
“他還活着?”蘇沫驚訝。
“你認識他?”陸琛也顯得有些疑惑。
蘇沫神情一暗,随即躺會靠背上懶散道:“不認識”。
過了半響,她吹着風撥開臉上淩亂的頭發,又問道:“你們來盛市是想做什麽?”
“原體”陸琛沒有任何避諱的告訴了她。
蘇沫一臉果然的表情,“看來是情報有誤了”。
“嗯”。
她不在問問題,兩人間一陣靜默。
出城路線不同,他們也就沒有走原來的那條路。
夜幕降臨,車子停在了一座廢棄大橋上,橋面之下,是一條幹枯的河流,大量的砂卵石攤鋪在那,石間到處都是變異魚類的屍體。
這裏視線開闊,能攻能守,陸琛便命人在橋上用着廢棄的汽車制造了一些障礙物,在此駐紮一晚。
蘇沫打開車門,第一時間就是去看趙長笙。
金瀚幫助他們搭好了帳篷,經過了這麽久的時間,趙長笙不負所望,熬了過去。
蘇沫坐在帳篷裏,用手捂上了她的額頭,語氣憂心:“還是很燙,我去找陸琛要點冰塊,别等下燒傻了”。
李謙的手被趙長笙攥的很緊,他低下身去聽她低喃蘇沫的名字時,還有些哭笑不得。
蘇沫鑽出帳篷,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橋邊觀察周邊情況的陸琛。
夜晚的風很大,蘇沫那變長的頭發頓時糊了她一臉,她随意的撥到耳後,走到他身後不遠處:“能給我點冰塊麽”。
男人回眸,腳步轉過向她走來。
“轉過去”
“什麽?”
“轉過去”他又重複了一遍。
蘇沫不明所以的轉過身背對他,後腦勺的觸感讓她一怔,他微涼的手指插入她有些髒亂的發間,将她的頭發都撸在了手中綁了起來,紮成了一個馬尾。
“好了”
蘇沫回過頭手摸了摸馬尾上的兩顆小櫻桃眼神驚訝。
随之而來的是陸琛在跟前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咬:“所有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眸子裏透着認真,蘇沫軟了心,手撫上他的臉,展開笑顔,
“我會期待”。
...
拎着一大桶的冰塊回來後,趙長笙的臉更紅了,嘴裏的胡話還說個不斷。
李謙的手都快被她抓變形了。
蘇沫哭笑不得,手下利落的将毛巾包了冰塊壓在她臉上,“可别真燒傻了”。
“嗯”李謙撩開趙長笙臉上那因爲汗水粘住的粘膩頭發,動作帶着幾分小心。
蘇沫不禁擡頭看他,見他表情如常,不禁低下腦袋,暗笑自己敏感。
李謙喜歡趙長笙?
算了吧,要真如此趙長笙估計能被算計的褲衩都飛了。
兩人陪着照顧了趙長笙一晚上,在天隐隐有亮起來的趨勢,她的燒才退去,整個人恢複如常。
蘇沫再也撐不住,靠在了一邊睡了過去。
一晚上相安無事,在天徹底大亮後,蘇沫是被外面士兵提醒啓程的聲音弄醒的。
她揉揉眼打了個哈欠,一轉頭,就對上了李謙那鏡片下的溫和眼眸,她坐起身驚訝道:“你一晚上沒睡?”
“不困”李謙溫聲道,他重新抱起還在昏睡狀态的趙長笙,“我們該出去了”。
“嗯”蘇沫也沒多想,估計也是怕有意外守夜了。
收拾好東西,蘇沫沒有在坐陸琛的車,而是去了金瀚的隊伍,他們說,如若不出意外,淩晨時便能到達基地。
一路上,蘇沫都處于半睡眠狀态,精神都不太好。
到基地的時候,時間果然掐的很準,正好是淩晨三點鍾左右,不過外面排隊進行病毒檢測入基地的人依舊很多。
蘇沫清醒後看了李謙懷裏的趙長笙一眼,心頓時提了起來。
她和李謙都從對方的眸裏看到了擔憂。
他們的車子在尾端一點點的接近基地大門,在天徹底大亮高挂起太陽時,最前面的陸琛忽然拿起了對講機吩咐了幾句話。
等輪到金瀚他們的車時,竟然有人來給他們單獨開辟一條道路。
是單獨給他們進行檢測的。
前來迎接的人,正是胡丁。
見蘇沫從車上下來,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了,而是很熟絡的打起了招呼,“蘇小姐,金瀚團長,跟我來”。
明目張膽的開後門,金瀚露出一口黃牙,門牙上的一個金尤爲晃眼,“跟着陸上将出任務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你還是需要去派發大廳提交物資抽成的”胡丁提醒了一句。
金瀚當即擺擺手,“我知道,但既然獎勵雙倍,也沒什麽好計較的”。
男女是需要分開檢查的。
蘇沫接過李謙懷裏的人走進了檢測室,裏面已經有醫護人員站在那了;。
她在旁邊擔憂的看着那些醫生拿着儀器在趙長笙的身上掃來掃去,不過所幸結果還是好的,并沒有檢測到病毒。
帶着趙長笙出來的時候,胡丁已經等在那了。
他對着蘇沫自來熟道:“蘇小姐,真的好久不見了”
蘇沫看他,表情冷淡,“蔣海知道我了?”
她直言不諱的呼了已經轉成司令的名字,這讓胡丁汗顔,但還是依言回道:“是的,不過你放心,隻要原體帶回來了你和陸上将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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