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心裏一突擡頭看他,心裏頓時有了底。
她去了樓上,素娘正陪淩葉躺着呢。
她将衣服放在了一邊走過去摸了摸淩葉的腦袋:“燒退了”。
素娘坐起來點點頭:“是啊,退了就好”。
蘇沫笑笑:“我給你買了兩套衣服,你試試合不合适,晚點下來吃飯吧”。
素娘看到了邊上的衣服,當即有些不好意思:“總讓你照顧我們”。
“我給淩葉熬點粥上來”蘇沫笑笑站起身下樓了。
床上的淩葉睜開眼,模糊中看見那一抹離去的身影。
中午蘇沫就随便弄這給大家吃了點,她熬了肉粥送上去後,便和陸琛坐在了圓桌邊,其餘幾人也紛紛坐好,等着男人說話。
建雄這才發現自家老大衣服都換了:“老大,搞這麽正式,蔣宅有任務了?”
陸琛點點頭,筆挺着背部坐在那:“一個月後,我要出發去南島這是我爲蔣宅效力的最後一件事,再此之前,我會出去帶兵一個月”。
說是帶兵,不過是了解南島之行,并爲此做下充足的準備。
蘇沫拉住了陸琛的手,兩人的紅豆手鏈砰在了一起:“我也會去”。
這是陸琛對他們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趙長笙當即拍案站起來:“要去可以,帶上我”。
建雄也立刻舉手:“老大,我們也得去”。
蘇沫示意趙長笙坐下:“你得留在别墅保護素娘和淩葉,我們的家不能沒人看着”。
“沫沫!你每次都這樣!”趙長笙眼神受傷,站起身就走了,房門被甩的震天響。
蘇沫無奈,但此趟旅途危急重重,她不能也不想牽扯進無辜的人。
“老大,我是蔣宅的特種兵,可以跟着吧”建雄小心問了一句,說實話他是個孤兒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他也想保護叫了一路的老大和妹妹。
陸琛點頭同意了:“可以”。
若是顧不過來的時候,建雄可以代替他保護她。
李謙舉手表示自己也不會去:“我留在别墅看着趙長笙”。
說是看着,其實也是怕她莽撞,素娘也處理不過來,蘇沫和陸琛都沒有意見的同意了。
甚至于,陸琛一早就打算好了。
蘇沫站起身,樓上還有個麻煩呢:“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去看看趙長笙”。
陸琛見她上樓,片刻後站起身,走了上去。
趙長笙的屋子裏,她送她的衣服被随便丢在了地上。
蘇沫歎了口氣,一件件撿好,疊在床上:“長笙,我們談談”。
一味的忽視她的感情,确實是她的不對了,蘇沫在她身邊坐下。
趙長笙撇過頭性感的聲音暗啞:“沒什麽好聊的”。
蘇沫歪頭看她,眼底無奈:“長笙,你的世界除了我,就容不下别人了嗎?”
一路過來,趙長笙的所有喜怒都來自于她身上,她看在眼裏。
趙長笙收緊了拳頭,垂着腦袋,一雙狐狸黯淡:“蘇沫,我一早就說過,我喜歡你的”。
“我知道”蘇沫拉過她的手,這是她第一次牽她,但她無法對她的感情做出回應:“長笙,我有愛的人了,你知道的,況且此趟南島之行很危險你..”。
她的級别才二級,過去蘇沫也怕她出事。
“你有多愛陸琛,我就有多愛你,我甚至可以爲你付出生命”趙長笙擡起頭,一雙狐狸眼閃着淚花。
蘇沫避開她的眼,隻是道:“這輩子,你都會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出事了,我也會不顧一切來救你”。
趙長笙的手從她掌心退出:“我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蘇沫雖然不忍,但卻認真的點點頭:“我喜歡你的,但是朋友間的喜愛,作爲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
“如果我變得在強大一些,你是不是會帶我去南島”趙長笙低聲問道。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蘇沫不想說些讓她覺得有機會的話:“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緒”。
她剛站起身,卻被趙長笙一把拉住了手,蘇沫毫無防備的一屁股坐了回去,整個人被她壓在了床上:“蘇沫,如果我是男人,你是不是就會愛我了”。
趙長笙讨厭男人,蘇沫一早就看出來了,現在能讓她說出這番話,足以證明這個女人心裏有多難受。
蘇沫皺起眉,對于兩個女人現在這個姿勢也是格外的别扭,她雙手抵在她的肩膀上,對上那雙充了血帶着痛苦的狐狸眼:“趙長笙,冷靜點,沒有這個如果”。
身下女孩的臉是如此的可愛的動人,趙長笙一時間不知怎麽了竟然對着蘇沫的唇就要吻下去。
“趙長笙!”蘇沫驚慌的喊了一句,她又不敢發出威壓傷到她,這下整個人都要裂開了,這輩子竟然還要被女人強吻嗎。
“放手”陸琛蘊含着些許薄怒的低沉聲音在屋子裏響起,男人強大的威壓直接将趙長笙掀翻在地。
女人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陸琛一把将蘇沫從床上撈了起來。
蘇沫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她擡頭看他暗暗拉了拉他的袖子:“沒事沒事”。
趙長笙爬了起來,坐在地上,眼神變得清明,她剛剛做了什麽,她對上蘇沫帶着擔憂的眼眸,怔怔出聲:“對不起,我...”。
蘇沫有些不忍但任然絕情道:“趙長笙,我不會愛你,我也不愛女人,你好好想想吧”。
爲了避免陸琛生更大的氣,她拉起男人的手就出去了。
剛出屋子,蘇沫直接被壓在了牆上,男人懲罰似的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被個女人吻了?”
蘇沫一陣戰栗,她抵在他xiong前求饒道:“隻是沒來得及”。
誰能想到趙長笙還能幹出這事來。
陸琛似乎還覺得不夠,逮着她的小唇兩人你追我趕了好一會才肯罷休,看着被他親的紅腫的唇,男人用拇指摸了摸才滿意的收手。
蘇沫紅着臉就看見了樓下排排站着的建雄和李謙兩人,她不禁羞惱的在陸琛身上錘了一拳,當然她也沒敢太用力,軟綿綿一拳頭,男人也隻當是撓癢癢了。
陸琛回頭,接觸到他那攝人的眼眸,李謙摸摸鼻子走開了,建雄也吹着口哨轉移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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