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直徑繞過她,将晶石放進了蘇沫的手心。
她拿起來看了看,深綠色的,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的光芒還怪好看的,她高興的收下。
建雄看着一地散落出來的晶石,拉着李謙和趙長笙馬不停蹄的就去撿了。
照熙雯掩下情緒,回到莫言身邊,地上被救回來的金系異能者呼吸隻出不進。
蘇沫看了眼便牽上陸琛的手對着帶他們來的士兵說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太陽都快落山了”。
士兵點點頭:“走吧”。
把傷亡不可避免減到最小,便是他的職責。
莫言雖然很無奈,可一路上的死傷看的太多,也隻好放棄了同伴帶着剩餘的人走了。
艾陽還有些接受不了,把這火遷怒到了蘇沫身上,他沖着她崩潰大吼:“蘇沫!你們是不是就想獨吞晶石,有問題你爲什麽不早說!死人了你知不知道!”
蘇沫原本還開心今天的滿載而歸呢,聽他這話頓時感到無語,她停下步子語氣平淡:“我是不是今天給你們臉了?”
照熙雯上來解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陸上将還特意回來救我們”。
她這話說的,真的很不中聽,蘇沫的眉頭皺起,艾陽見狀還想在說幾句,卻被莫言拉住了,他沖着他斥責道:“你鬧夠了!”
“我們的人死了多少了!一路過來,都是因爲她!”艾陽掙開他,指着蘇沫的鼻子就開罵,一句比一句難聽。
照熙雯這時候到不說話了,她眼裏的幸災樂禍蘇沫也沒錯過。
建雄等人收了晶石回來後,在聽見他的話手裏的異能已經冒出來了,卻被眼疾手快的士兵給擋住了:“你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不要鬥毆!”
陸琛神色冰冷,修長的手指上覆了層冰霜,蘇沫一把拉住了他,嘴角勾起笑容:“我來”。
她運氣異能朝着艾陽急速跑去,眨眼間就到了他面前。
蓬勃的威壓釋放而出,她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收緊,笑的燦爛:“這嘴這麽臭,我就幫你拔拔牙”。
艾陽隻是個二級力量型異能者,他根本無法抗衡帶着威壓蘇沫,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就這樣被蘇沫拿捏在了手裏。
莫言過去阻止,面容難過:“别這樣蘇沫,有話好好說”。
蘇沫轉頭,一張笑臉森寒:“他不好好說話的時候,你管住了?”
懶得在搭理他,她原本鎖着艾陽喉嚨的小手,改捏住了他的嘴,迫使他張開嘴,她的手裏唐刀出現,直接将用刀尖挑掉了上下兩排最中間的牙齒。
艾陽瞬間哀嚎出聲。
“夠了,蘇沫!你爲什麽變成這樣不饒人了!”莫言看不下去,身後就要去抓她的手,卻被懸浮在他胸前的冰刃擋住了去路。
他忍無可忍的轉頭去看陸琛憤怒出聲:“适可而止吧!你救了我們還要在殺掉我們嗎?”
“我們老大救你不是本意”建雄站在不遠處粗聲說道:“主要怕妹妹被割傷了”。
接收到陸琛滿意的眼神,建雄挺了挺碩大的胸肌,瞧瞧,就是這麽的聰明。
艾陽的嘴上一片血迹,地上掉落着幾顆上下門牙。
蘇沫滿意的收刀拍拍手,她壓根懶得搭理莫言,隻是路過照熙雯時特地停了下來朝她眨眨眼:“我男人是很優秀,可你那目光在不收一收,我不介意在多拿一雙眼睛”。
照熙雯垂眸低聲道:“你誤會了”。
“最好是”蘇沫笑笑,她真是好脾氣太久了,一個兩個的都拿她說事。
回到車上時,他們隻交了南紡村擊殺的喪屍晶核,因爲三級變異樹算是意料之外,士兵并沒有向他們索取相應的晶石。
車隊在夜晚降臨前成功回到了基地,莫言的車在入基地後不打招呼直接走了,蘇沫讓建雄在外環停了車,她還得去看看外環那對母子如何了。
“在這等會,我還有事”蘇沫跳下車。
“我陪你去”陸琛下了車牽上她兩人走入那一堆破破爛爛的帳篷裏。
既然要等人,建雄便将車開到了一邊,息了火。
按照記憶,蘇沫來到了那頂半耷拉的帳篷前,裏面亮着微弱的燭光,她站在門口輕喊了一聲:“簡春花?”
帳篷裏一陣動靜,随後簾子被拉開了。
簡春花一見蘇沫,頓時好一頓激動的就要給她下跪:“恩人!”
蘇沫眼疾手快的拉住她:“進去說”。
“好好好”簡春花趕緊引着兩人走進帳篷。
小床上的男人已經清醒過來,正靠在床上,手裏拿了個馊了的饅頭。
簡清在床上看見蘇沫時,先是覺得羞愧,後又覺得感激,他挺着背喉結動了動最後鄭重的給蘇沫鞠了躬:“多謝大人”。
他再也不敢小看這個看着年齡不大的女孩了。
“腿開始長肉了?”蘇沫笑眯眯的問道。
簡清激動的點點頭,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了,這條腿上的肉長的是出奇的快。
簡春花在一旁搭話高興道:“也不知道您用了什麽藥,這兩天我兒子的腿都不怎麽疼了,就是癢”。
蘇沫點點頭,走進簡清,手覆上了那條纏着繃帶的腿:“我在看看吧”。
她的側臉鼻梁挺翹,面色紅潤嬌俏可愛,垂眸時的睫毛像蒲扇一樣,簡清不禁看着她的臉失神了。
陸琛眸色一沉,他那冰冷的目光讓簡清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他回頭,對上那雙鳳眸時,心裏犯憷立刻低下頭不敢在亂看。
簡春花到是沒注意到這兩人的動靜,她站在一側,躊躇了一會在說道:“恩..恩人,我有事禀告”。
蘇沫垂着眼,手裏動作不停:“你說”。
簡春花呼了口氣,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走後,有一對夫妻來找過我,說是您的..父母”。
蘇沫的手一頓,随即回答:“認錯了”。
簡春花頓時松了一口氣:“我就說嘛,要真是,咋不接她們回去住”。
蘇沫的眸色暗了暗,她拆下紗布後,簡清腿上的傷口愈合的程度在她的控制範圍内,也沒腐肉了,她拿起一邊的臉盆,裏面照舊是被洗的發黑的水。
她歎了口氣,直接拿出去倒了,又讓陸琛放了冰塊加了些碧螺春進去後,才端着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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