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愣住了,她的手從睡袋裏伸出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小聲道:“不會了,那我們可算是确定關系了啊,你沒跑了”。
她擡頭看他,那雙好看丹鳳眼裏向她溢滿了溫柔,男人冷硬的臉龐線條變得柔和銀發蹭上她的臉。
“嗯”。
他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莊嚴而肅穆。
蘇沫的心髒瘋狂跳動,她閉上眼,嘴角展開一抹燦爛的笑容。
在這末日裏,她似乎找到了愛情還有志同道合的夥伴,那是她之前那二十年的歲月裏沒有感受到過的。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
一整晚,蘇沫都躺在他的臂彎裏扒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她小聲的說着他晉級時候的事。
“你還記得莊梅麽,那個大肚子的女人”。
“嗯”。
蘇沫歎了口氣:“我本來想救她的,可太晚了”。
那條無辜的小生命,從生到死,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不怪你”他輕聲道。
“我們以後,不能要孩子”蘇沫又接着說了一句。
陸琛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他撐起半個身子壓向她:“你已經想那麽遠了?”
蘇沫的臉刹那間紅了,她輕咳一聲嚴肅道:“不是,我是說以後..”
後半句話沒說出口,就被冰涼的薄唇堵住了嘴。
一早起來的時候,蘇沫的嘴唇都是腫的,她從來不知道親個嘴兒還能整大半宿。
她從貨架裏鑽出來的時候,就受到了四面八方撲來的奇怪眼神。
“妹妹,你這嘴兒被啥蚊子咬的腫那麽大?”建雄好奇道。
從她後面走出來的陸琛臉一下黑了,他督了一眼建雄冷聲道:“你話很多?”
那迎面撲來的威壓建雄嘴巴一閉,乖乖出去開車了。
李謙和趙長笙到是心知肚明,她那狐媚臉上表情跟天塌下來差不多,作爲過來人的素娘臉上更是樂呵呵的。
蘇沫摸了摸唇在男人的手臂上捏了一把:“都怪你”。
“嗯,怪我”他牽着她上了車。
他們現在六個人,一輛破軍車還真有些擁擠,趙長笙直接坐上了天窗,他們需要在找一輛車才行。
李謙在副駕駛上看着地圖引導着建雄開車:“這裏過去大概30公裏,有個汽修廠,我們可以去那看看”。
他們從監獄出來到這加油站,走的小路,城中的喪屍數量太多所以他們直接排除了這條路,打算繞城走回高速。
當時隕石落下時,大部分的人都在家裏,外面的路上到沒有那麽多廢車擁堵,除了偶爾幾輛攔在路中間的車被建雄擡走外,一切都還順利。
等他們到那汽修廠裏,估計要中午了,蘇沫坐在中間兩邊坐着陸琛和素娘。
自從昨晚确定了關系,一路上她老是對着陸琛揚着娃娃臉傻笑。
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好看,現在變成她的了更是覺得美的人神共憤的。
前面開車的建雄看了一眼車内的後視鏡,嫌棄道:“妹妹不必這麽垂涎我們老大吧,口水收一收,要流出來了”。
蘇沫趕緊拿手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口水,瞪了他一眼:“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饒是風度翩翩的李謙也笑出了聲:“這話原來是這麽說的?”
建雄毫無遮掩的哈哈大笑,素娘在旁都捂着嘴呵呵笑起來:“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有趣”。
陸琛的臉黑了又黑,可對上蘇沫那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他眼中思量或許已經想好了該怎麽懲罰她。
雨停以後,外面的溫度就接近體感最舒服的溫度了,不熱不冷,正好。
建雄把兩邊的窗戶都搖了下來,如果沒有車後面追逐着的那幾隻進化種的話,窗外景色還挺好。
“建雄,停個車,我去殺了他們”趙長笙坐在車頂上手裏雷鞭聚集。
軍車緩緩停下,後面的進化種脊骨凸起向他們急速奔來,蘇沫晃了晃陸琛的手臂興奮道:“你讓我下去,我也得試試我的異能”。
男人依言開了車門讓她下車,他在她身後不遠處站着。
“趙長笙,你先别動”蘇沫朝着車頂喊了一句,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唐刀,她發動異能身體消失在了原地。
她能感覺到奔跑時周圍景象都面的緩慢了,面前喪屍的攻擊在她的眼裏那襲來的爪子都是一幀一幀的慢動作。
“太慢了”她低聲說了一句,手中唐刀翻轉一刀削掉了那喪屍的頭顱。
她靈活的竄在幾隻喪屍之間,速度快的隻有一道殘影,不過幾秒鍾,她的身影再度出現在陸琛身邊,唐刀上滴着黑血,身後的幾隻喪屍直挺挺的站立着,脖頸處飙出一條血線,腦袋齊齊分了家。
她變得更強壯了,這是陸琛樂于預見的。
“我們去看看有沒有晶石吧”蘇沫朝着男人笑眯眯道。
她拿着唐刀在那些頭顱裏攪了攪,刀尖一挑,一顆透明的晶石就掉了出來。
“看來隻要是進化過的喪屍,就會有這東西”她将這些石頭都收集了起來丢進系統包裏。
“先放着吧,以後或許有用”男人揉了揉她的腦袋。
兩人回了車裏重新上路。
似乎是車裏那電台循環播報的救助基地的原因,一路上他們碰上了許多車輛。
“他們都是去基地的?”蘇沫靠在陸琛肩上好奇道。
“應該是”李謙回了一句,他的精神力一直保持着散開随時注意車周邊的環境。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些車離我們太近了”蘇沫看了看兩邊的車輛,疑惑道。
本來她還不明白爲什麽,直到其中一輛車直接與他們并行把車窗拉下來了,蘇沫才恍然大悟。
“小妞,坐車頂多累,來哥哥懷裏坐坐啊哈哈哈”。
右側的一輛吉普車,一名長着絡腮胡的壯漢朝着車頂的趙長笙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我覺得他們要出事了”蘇沫朝着那車撇了一眼,對着陸琛道。
起初,趙長笙懶得搭理那幾個人,自顧自的在車頂吹着風,直到那絡腮胡男人發現車裏的蘇沫說了幾句葷話還把身上的皮帶解了下來在手裏甩弄,她才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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